自从约法三章名存实亡后,初时离便开始摆烂。
反正路凌烨花样多,技术好,爽也爽到了,也挺知足。
但身体是本钱,再玩也不能玩废。
所以,初时离改变策略,骑马射箭学武功,强身健体。
为日后更多性福生活打下坚实的基础!
北朝射骑场。
初时离一身巧劲的武服,身形颀长,银白长发被玉质簪子高高挽成,好似京都意气风发少年郎,带着从未经历世俗的澄澈,万般招人疼爱。
“没想到还能见到矜贵的皇后娘娘来这练武场,真是难得。”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带笑的嗓音。
他正拉弓,闻言唇边噙上一丝笑意,突然身形一转。
“嗖—”的一声。
手上的箭瞬间朝着身后人飞驰而去!
朔北麟神色一凛,没想到上来就要玩命,身体下意识动作,因距离近,脚步凌乱,一连转了好几个圈,这才堪堪躲过。
而飞箭撞上大型战鼓上,箭头因冲击被折断,落了地。
“初时离,你脑子有病啊!射杀你亲兄,不怕遭雷劈。”
他刚稳住身形,抬头就是一顿斥责。
初时离冷哼回怼。
“你脑子才有病,不知是谁留下一国的烂摊子,自己带着媳妇整日逍遥,也不怕精尽人亡。”
他错过朔北麟,弯身捡起地上的箭,捏了捏松软的箭头。
“蜡制的,死不了。”
说完还不忘继续嘲讽。
“胆小惜命。”
朔北麟真是被气笑了,他舔了下后牙槽,啧了一声,上前拿起弓,招手。
“来,你站那儿,我射你一剑,看你躲不躲。”
初时离理都不理,不屑道。
“幼稚。”
朔北麟:“.......”
“阿离在聊何事?”
路凌烨同样一身黑金武服,强劲有力。
每日帮着理完朝政后,他都会陪初时离射箭练功。
他见着突然出现的朔北麟,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显然是知他回到北朝的事。
初时离一看见自家夫君,瞬间变脸,眉眼都染上笑意,诚实道。
“朔北麟忘恩负义,想拿箭杀我,他常年习武,一介莽夫,纯纯欺负人。”
感觉到路凌烨眸中瞬间腾起的杀意,朔北麟无语。
敢情前面的事你是一句不提啊!
路凌烨面色严肃,在一旁的兵器架中选了个最为锋利的真箭和重弓。
走到初时离的面前,将他怀抱,背靠胸膛。
牵住他的手,二人一同拉满弓。
对准朔北麟,特意秀恩爱。
声音低磁带笑。
“杀回去。”
初时离唇角轻勾,满是玩味的笑意。
“好啊,一箭穿心如何?”
锋利的箭刃下移,直指心口。
朔北麟:“.....”
他娘的,他就不应该回来!
“阿麟,找你老半天,为何呆在练武场?”
朔北琛及时出现,又看见现下场面上的情形,脚步顿住。
对着朔北麟皱眉疑惑。
“你站着不动,是给小夫妻当靶使?”
朔北麟被秀的身心麻木,见到自家媳妇,憋屈的心都疏通了,走上前,将人揽在怀中,顺手揉了头。
轻笑。
“不是,弟媳带着人练箭,我在旁指导。”
他有事没事一恶心人就叫路凌烨弟媳,眸中满是挑衅,莫名的胜负欲,明明白白写着,“你有媳妇我也有!”。
路凌烨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冷哼。
“幼稚。”
接着拉着人的手调转箭头,对准对面的木靶,放箭,“嗖”的一声后,正中靶心。
他随意将弓扔在一旁的桌台上,拉着初时离的手往外走。
初时离跟在一旁,疑惑。
“阿烨去哪儿?”
“今日北朝端午节,出宫偷闲。”
“那朝政如何?”
现下中朝想和北朝立盟约,每日朝政多到数不清。
路凌烨闻言唇角轻勾。
“已故的老皇帝好不容易回来,当然不能闲着。”
他说着,回头望向身后的二人。
“我说的可有错,朔北麟。”
朔北麟静静看着他们,知他说的是自己假死传位的事。
但这两年在外逍遥时也知他们二人尽职尽责,从未耽误朝政。
索性嫌弃道。
“快滚。”
路凌烨心满意足,带着同样心满意足的初时离出了宫,逛了街,车了震。
第二日清早神清气爽回宫,就见到朔北麟坐在隆政殿一夜未睡,批奏折批的眼冒金星。
朔北麟坐在案牍后,揉着额角,略显疲惫。
“你们真是闷声干大事,这是想把两朝直接合二为一,借此统一天下。”
初时离随意拿起桌上的奏折翻看,满不在意。
“这劳神的皇位我不感兴趣,还不如当皇后轻松,将两朝合一,省下好多麻烦。”
他不知想起什么,抬眸看向朔北麟。
“这北朝日后可姓路,怎么?你这是不舍得?”
朔北麟冷哼。
“你也说这皇位劳神,还不如逍遥自在的好,有何不舍。”
他起身,向着殿门走去。
“佳人在怀,足矣。”
夜晚。
西殿寝宫。
朔北麟坐在**给人擦拭头发,挑头看见放在桌上的木箱。
“那箱子里装着何物?”
朔北琛闻言不知想起什么,耳尖突然通红,低着头轻声。
“没什么。”
朔北麟见眼前人莫名羞涩的模样,对着箱子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他将巾帕放下,走向桌边,打开箱子,肉眼可见的呆愣。
箱子里的衣服,前所未见的版式。
往好的说是轻薄,再往好里说!
透的极致。
他有些口渴,也不想纠结这衣服哪来的,凸显的喉结不由滑动。
脑海中的第一想法就是朔北琛穿上的模样。
当然,这衣服既然能摆在这,叫他看见,那说明.....
朔北麟回头,眸光暗了暗,声音发哑。
“琛儿穿上看看。”
朔北琛低头半捂脸,耳珠红的能滴血,小幅度的点头。
之后,可想而知的涩情迷乱,朔北麟被勾的神魂颠倒,朔北琛爽的要死要活。
和谐的大美好。
只不过正殿寝宫,路凌烨望着衣柜中几排排木箱明显少的一个空位,疑惑回头。
“嗯?为何会少一件。”
初时离心虚。
“可能丢......”
路凌烨了解他,再次唤道。
“阿离。”
初时离轻咳。
“送给朔北琛一件。”
自从他穿过这般衣服后,路凌烨像是被激发什么潜能,稀奇古怪,光看就羞的没边的衣服数不尽数。
每每兴起就叫他穿一件,一穿就腿软三天。
他这不就是想着能少一件是一件.....
路凌烨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无奈笑着,揉了揉初时离的头。
“衣服是锦上添花,皆因阿离太过迷人。”
初时离拦着人的脖颈,亲了亲他的唇角。
“那今晚不穿衣服可好?”
路凌烨笑的纯良。
“不好。”
初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