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一下背后的拉链,红色的礼服如含苞待放的玫瑰绽放开来,而隐月姣的身子就似那花心,脚底是散落的花瓣,没有看颜朔妁,她淡淡道:“我以后会睡,所以,不要打他的主意。”
“可是,可是、、、、、、”颜朔妁不知接下来的话当讲不当讲,讲了怕隐月觉着难堪,不讲又觉着隐月无意间夺人所爱,不道德。
拾起了手边的王冠戴在头顶,隐月挑了挑眉,“可是什么?有话就说呀,我又不会吃人。”
您是不会吃人,可您会打人呀。颜朔妁心里吐槽着,见识过隐月发怒,连爆豪都瑟瑟发抖的样子,颜朔妁深知不能热闹眼前的女人。
闭着眼,不看隐月脸色,颜朔妁一股脑将自己清晨所见抖了出来,“我看见昨晚在您**的男子和别的女人很是亲密,不知殿下是否知晓。”
“有多亲密?他们是亲了还是在**同床共枕,你确定你没有看错?”隐月纳闷了,前世她都怀疑凌夜是性冷淡了,按照他那冷漠的性子,不可能会打理其她女人的,更不可能有什么亲昵的举止。
这个,这个,颜朔妁觉着自己语言功底太差,不好像隐月活灵活现描述出凌夜和那女子的互动,说了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一个头两个大。
眼神掠过一房间整理的整整齐齐的衣物,隐月挑了一件日常一些的白色纱裙,将王冠交到侍女手中吩咐侍女收好。
前世就出现过她王冠失窃之事,第一区闹得沸沸扬扬才抓到小偷,最后还让那个自称影爷的小偷逃了,即便重生一世,想起此事,隐月一口银牙咬得咔咔作响。
这一世最好那个小偷不要再来窃取她的王冠,以显自己的能耐,不然她定让他有来无回,烈火焚身,后悔此行。
地毯上的布丁侍女已经清理掉了,颜朔妁也将手里的勺子拿给侍女让她带下去,她还是第一次见隐月穿这样素净。
隐月没有戴任何首饰,主打的就是一个朴素,不惹人注意,偷偷潜伏到凌夜住处,看看他是不是如同颜朔妁口中所说,与其她女人亲昵。
跟着隐月一样戴上了墨镜,画面立即昏暗下来,,一时间颜朔妁还有些不适应,和在调整的十几秒隐月已经走远,她立即就跟了上去。
“殿下我们去干什么?”颜朔妁有些许激动,她还是第一次和不带任何护卫,与隐月以姐妹相称离开宫殿。
手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墨镜,隐月目视前方,目光坚定而又炙热,身子一扭,秀发一甩,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自信与强大,红唇露出一丝笑意:
“去捉奸。”
捉奸?殿下可能你才是那个小三呀。颜朔妁腹诽着,心里一直在说服自己,隐月是自己的上司兼好友,就算是不占理自己也要帮隐月。
更何况,她也想看看隐月气得发狂的模样,毕竟三年来只见过隐月高贵优雅或是诙谐幽默的一面,倒是没见过隐月大发雷霆,顶多就是毫不怜惜奚落风巧姬和诩瞳殿下。
脑子里浮现出凌夜和那名女子被隐月像折断芹菜一般折断脖子,颜朔妁打了个冷颤,感觉周都不再炎热了。
昨晚偷偷跟踪过凌夜和那名女子,颜朔妁左看右看回忆着路线,最根据路过的饭店小吃摊定位,还顺带买了两杯果汁。
“殿下,您喝吗?”不喝,我就一起喝了。颜朔妁递出去才想起,隐月可是熠日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吃穿用度一切都是最好规格,这可是无证小摊上的橙汁。
自然的接过了颜朔妁递来的果汁,塑料的被子透着冰块的凉意,隐月用习惯戳了戳杯中的冰块,再用吸管搅了搅杯中的冰块,橙色的果汁便如漩涡一般流转。
隐月低头抿了一小口,酸中带甜,口味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难以下咽。
“我给殿下喝这个,熠日殿下不会揍我吧。”颜朔妁用身子撞了撞隐月,调笑道。
隐月也撞了撞颜朔妁,再抿了一口橙汁,捂着嘴呵呵笑道:“你有毒啊,快点走啊,我可不想扑个空。”
跟着颜朔妁到了凌夜居住的地方,隐月一眼就瞧出这是墨川家,瞬间不想进去了。
“我觉得你可能看错了,那个女人说不定是墨川的情人,只是和凌夜说几句话罢了。”墨川风流成性的性子,家里有一百个女人隐月都不意外。
殿下不是打退堂鼓了吧。颜朔妁心想到,决定要多加一把火,告诉了先前不敢告诉隐月的事,“何止是说话,搂搂抱抱的,我怕被发现就早走了,说不定、说不定、、、、、、。”
余光瞥到了隐月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有墨镜挡住隐月的眼睛,颜朔妁自己能够想象隐月眼眸中的熊熊火光。
自己闭上了嘴,颜朔妁不敢再说接下来的话,生怕自己惹出血光之灾。
从正面进去不可能撞见什么,就是要出其不意。隐月带着颜朔妁绕着墨川的住处左看右看,终于寻到一处隐秘之地。
隐月摘下了墨镜,眼神似波,淡淡扫过高墙,隐月一把揽住颜朔妁的腰,眸中红光一现,颜朔妁还没反应过来,隐月已经用异瞳操控着火焰,无视墨川家的防护措施,稳稳落在了院内。
猛地一吸,颜朔妁两三口将剩下的橙汁喝完,还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包拿出餐巾纸,贴心给自己擦了擦嘴角,不似来突袭,倒是像郊游。
“殿下威武。”虽然说是隐月的护卫,颜朔妁动手的次数屈指可数,隐月也没有怎么叫她去完成任务,倒是领着高工资,主打一个陪伴。
勾唇浅笑,隐月对于有一个捧场的颜朔妁很满意,俏皮的又戴上了墨镜,“小意思,这有什么,走吧。”
就这么大摇大摆走呀,都不隐藏一下。颜朔妁照例跟在隐月身后,警惕的左看右看,生怕下一秒就冲出一大群人将她们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