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漱玉拉住,冷春熙双颊绯红,但面对的不是熠日,冷春熙便没了先前的慌张。
“你们误会了,我和殿下、、、、、、”不得冷春熙解释清楚,墨川和漱玉皆露出暧昧的表情,嘿嘿笑着。
漱玉一把揽过冷春熙,下巴笑眯眯放在冷春熙肩头,打趣道:“都是自己人,害羞什么,你就说说嘛,殿下在**怎么样?说说看呀。”
虽同为熠日贴身护卫,但墨川,漱玉和南江邑三人是不同的,三人皆是世家子弟,墨川和熠日更是从小一起长大,说是侍卫,只不过是等熠日成为大领主,作为熠日的左膀右臂统领一方。
除去这三人,冷春熙和其他侍卫也并不熟,作为新人,她一向冷冰冰的,也不想与他们搭话。
“我和殿下清清白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冷春熙此时只觉百口莫辩,被三人团团围住,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不会放她离开。
挑了挑眉,墨川显然不信,高大的身子,挡住冷春熙的去路。
在凌夜那里露面之后,隐月便又来熠日这里准备向熠日撒娇,可却见到墨川拦住冷春熙的一幕,这一刻她就像保护娇弱少女的骑士,叉着腰大喊道:
“墨川你干什么呀,你怎么欺负春熙姐姐。”
当然,冷春熙也不算什么娇柔小女人,能当上熠日的护卫,必定是有独特能力的异瞳者。
鉴于前世有春熙姐姐还未对她哥动心时跑走的经历,隐月只好站出来不让墨川他们再调侃冷春熙,免得她的准嫂嫂又跑了。
一听见隐月的声音,墨川纯白的瞳孔转了转,立马回头看包扎着脸的隐月。
“哟,这不是克夫公主吗?”从小一起长大,作为熠日的好友,唯有墨川不怕隐月,还时常与她斗嘴。
反正凌夜说他命硬不怕克。隐月敢说自己克夫,一来是吓退一些对她起了心的男人,比如说熙风,她才十五岁诶,就敢说等她成年娶她,这不是恋童是什么。
二来是打消风无情将她作为一份礼物送出去的念头。
隐月没好气的捶了墨川一下,隐月脸上的伤还没去修复,就是为了让熠日看上一眼。
“就你嘴贱,全身上下,嘴最硬。”墨川和薛仁心的性子有些像,可薛仁心听她的话,墨川除了熠日的话谁都不听,还时常气她。
闻言,墨川嘴角边漾起了一堆笑,手插在兜里,低头向隐月说道:“你这就错了,男人最硬的地方可不是嘴。”
或许其她少女一听墨川的打趣会羞红了脸,大骂一句“流氓”匆匆离开,可隐月重活了一世,哪有那般娇羞。
目光落在墨川的腿间,隐月手放在下巴摩擦,似在思索,这样直白的目光吓得墨川心一颤,往后退了一步。
“要不你硬给我看看,我才知道到底有多硬。”隐月说的风轻云淡,可在场的人都被雷得五雷轰顶,墨川更是吞了一口唾沫,不敢再看她。
这是一个妙龄少女嘴里说得出来的话吗?墨川嘴角抽了抽,这下轮到他慌慌张张逃离了,怕隐月再说几句,熠日就要收拾他了。
漱玉对隐月竖起了大拇指笑得直不起腰,纵使一向严肃的南江邑也露出了笑意。
“还不快进去,你这伤口,再不给熠日殿下看看,都要愈合了。”漱玉低下头看了看隐月脸上的伤口。
漱玉的指尖擦过隐月依旧不再流血的伤痕,隐月除了有点痒并无感觉,这点伤在他们面前就是芝麻大的小事,上次在战场上,墨川肩上还被打出个大窟窿。
对哦,都忘了正事了。隐月朝冷春熙挥了挥手,自己就跑了进去找熠日,进去却不见熠日的身影,到浴室外才能听到哗哗啦啦的水声。
熠日哥哥在洗澡,来的真不凑巧。隐月微微叹了一口气,她的伤再不去治还真的要愈合了。
熠日哥哥,熠日哥哥,她只需要在五年后拦住熠日,不让他去那一次战斗,熠日哥哥就不会死。
比起让自己免受凤天明和南宫昭雪折磨,隐月更想熠日不会有与上一世一样的命运,她的熠日哥哥本就应该是人中龙凤,统领中土帝国,而不是早早在战场上丢了性命。
坐在熠日的位置上,隐月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堆草稿上,一页纸明显是盖过去的。
站起身子,隐月在众多草稿上抽出了那一页纸,翻过来看了看,见着纸上的内容,她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她都能想象自己哥哥一本正经看似在处理公务,实则是在纸上作画,黑色线条交接的画格外立体有光泽,简单的线条却勾勒出冷春熙的冰冷的姿态与神情。
“在看什么?”沐浴之后,熠日的发梢还滴着水,不少水滴从他狭长的眉眼流下,从棱角分明的脸庞滑下,显得格外魅惑。
倘若这不是自己的亲哥哥,隐月还真是会多瞟几眼,太养眼了,这种时候就应该让春熙姐姐看看。
双手一转,隐月便将手中的画转过去给熠日看,嘴里念叨着:“原来哥哥感情这么含蓄呀,真是没想到。”
“哥哥你喜欢春熙姐姐什么?”
隐月很好奇,为什么熠日会爱上冷春熙,这就是异瞳者和异瞳者之间的吸引力吗?
“她很特别。”伸手将隐月手中的纸抽回,熠日勾了勾唇给出自己的答案。
看别人谈恋爱就是有意思。隐月将被她弄乱的草稿纸整理起来,而又对熠日桌上的战舰经费申请感兴趣了。
“许南音又在申请经费了,他什么都没研究出来,哥,你还给他批。”隐月记得前世许南音要了不少经费,什么都没研究出来,唯一成功或许就是让在军事方面的财政支出稳步上涨。
明明就应该去当舰长,非要搞科研,自己是哪块料都不清楚。隐月搞不懂许南音的想法,但也只是心里发牢骚,嘴上并不会说出来。
捏了捏隐月嫩嫩的小脸,熠日笑道:“你还小,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