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拦住了抱着小白直冲冲要往隐月房间里去的爆豪,颜朔妁此时也脸红得不像话。

为什么我不能去找殿下,小白想和殿下一起玩。”爆豪说话时,小白也长大了嘴嘤嘤嘤几声,好像在说自己很委屈。

我不能说殿下在和凌夜**吧。颜朔妁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劝退爆豪这个死脑筋的理由,最终无奈只能说自己陪他和小白玩,差点没给颜朔妁累死。

“我,我,我跑不动了。”颜朔妁扶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腰,气喘吁吁,再走一步便整个人靠在花园里的树干上,扶着树干缓缓坐在了地上。

陪爆豪玩简直就不是人干的活。颜朔妁用纸巾擦了擦自己脸上渗出的汗水,不用想,她现在脸一定红得跟个熟透的苹果似的。

“怎么了,朔妁怎么了。”爆豪停下了脚步,转头便见颜朔妁靠着树干坐在地上,连忙过来看看颜朔妁发生了什么。

这体力不是我能比的。颜朔妁一直都很好奇爆豪的出身,异瞳巨力且带有很强的自我修复能力,身体素质是她所知晓的异瞳者之最,到底是怎样的父母会生下这样的孩子,却又将他遗弃在灵兽居住,危机重重的星猎森林。

“我累了,你先自己和小白玩。”颜朔妁感觉自己竟然连小波波也比不上,小波波尚能和爆豪玩一下午,自己一小会儿就累得想要立即去**瘫一天。

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转了转,爆豪抱起了在疯狂围着颜朔妁转圈的小白,嘴里自言自语道:“那我去找殿下陪我玩。”

别啊,哥!一听爆豪说的话,颜朔妁就从地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身上的枯枝树叶,连忙上前拽住爆豪的胳膊。

“爆豪,我不累,我们继续。”这一天颜朔妁感觉自己命都要搭上了,给她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即使爆豪这张脸依旧让她心动,但她再也不想和爆豪一起玩了。

凌夜在第十五区追寻到了一盏灯教的踪迹,并且找到了瘟疫的传播源,隐月本想自己前去,自己的谣言由自己中介,可诩瞳突然下令让爆豪和颜朔妁带人前去支援。

接到诩瞳调自己的人去,隐月第一反应是感觉不对劲,这暗潮涌动的中土帝国有人按捺不住要浮出水面了。

“切莫勉强自己,该撤就撤。”送爆豪和颜朔妁去第十五区时,隐月语重心长的嘱咐着,生怕爆豪这个死脑筋陷入圈套之中,被算计得渣都不剩。

“朔妁,你看着点爆豪,爆豪,我不在听朔妁的话,听到没有?”踮起脚伸手给爆豪理了理衣领,隐月捶了捶爆豪的胸口。

爆豪和颜朔妁皆点头,目送着颜朔妁和爆豪离去,隐月也转身回去,此时她的手机响了。

“喂。”隐月一出声,电话那头便传来了莫紫空灵如同小溪潺潺的女声。

“殿下,我有事相求。”

一听是莫紫的声音,隐月便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自己和孤环教有联系的事不能让其他人知晓,隐月加快了脚步从中转站离开,乘上自己的飞行器。

“你说。”早就听闻前段时间诩瞳派人袭击了孤环教的分部,杀了不少人,但隐月却没想到莫紫回来求她。

“我手下一名教众被俘,还望殿下将她救出或是给她一个痛快,这是她的照片,她叫紫衣。”莫紫将紫衣的照片发了过去。

图片一送达,隐月便觉着有些熟悉,定睛一看,这不是前段时间诩瞳来找自己身边带的侍女吗?

紫衣被策反呢?还是被洗脑了?诩瞳审讯的手段可是极其残忍的。隐月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告诉了莫紫,紫衣现在的情况。

“紫衣对我来说很重要,还请殿下费心了。”莫紫说完话,隐月“嗯”了一声便就挂断了电话。

见着手机屏幕逐渐熄灭,隐月心里在思考,紫衣将孤环教的事泄露了多少给诩瞳,诩瞳这个死变态怎么会让紫衣做自己的侍女。

正好她要去找诩瞳一趟,谣言越传越广,她不去领主圣殿祈福是压不住了,不得已同意和诩瞳一起去祈福顺便观察紫衣的精神状态。

正巧撞见了诩瞳在训斥部下,他似乎很生气,手中的文件直直摔在了那人的脸上,那文件尖锐的脚戳破了那人的额头,鲜血直流,而承受诩瞳怒火的人只能默默忍受,一声不吭。

“哟,还打人呐,都说脾气不好的活不久,大领主还是注意点吧。”负着手,隐月悠闲走过去,看起来是劝诫诩瞳莫要动怒,可诩瞳知道,隐月这是巴不得他早点死掉。

了解隐月的性子,他知道隐月没有当大领主的野心,但不代表隐月不想他死。

倒是没想到隐月会主动来找自己,诩瞳勾了勾唇,心情大悦,只觉跪在瑟瑟发抖殿中的人碍眼极了,凉凉开口。

“还不快滚。”

诩瞳厉声之下,被他训斥的人急忙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文件,如临大赦捡回一条小命,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他懒倦地靠在大领主之位上,抬眼打量并没有经到自己允许就坐下的隐月,她没有穿朝服,反而穿的极其随意,一条简单的红裙,换作其她人是会被扔出领主圣殿的程度。

自己的穿着与华丽的大殿显得格格不入,隐月并不在意,反而是诩瞳在发火时搜寻着紫衣的下落,遗憾的是,她发现紫衣并没有在殿内。

“什么风能把你吹来呢?”诩瞳妖冶邪佞的眼深深凝视着隐月。

自小一起长大,隐月对诩瞳对脾气很清楚,这人喜怒无常,前些日子主动提出带她去祈福,现在自己说要跟着去,说不定他会整些幺蛾子出来。

给自己做了心理准备,隐月直言道:“我想跟你一起去领主圣殿祈福。”

早就料到隐月会妥协,诩瞳并不意外,想要自己将会牵着她的手出现在世人面前便感觉有些难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