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他真的很生气啊。从来都是等着凌夜哄她,除了小波波,隐月可没怎么哄过人,可哄小孩子的方法怎么可能用在一个成年男人身上。

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隐月吻上了他冰凉的唇,几乎从来没有怎么主动吻过他,隐月的吻略显得有些青涩,却令凌夜眼神一暗,心狠狠颤悠了一下。

“隐月。”低低唤了一声,凌夜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下去,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的攫取着她的气息。

已经被稳得全身发软,眼睛都有些雾蒙蒙的,如果不是他掐着自己的腰,隐月感觉她都要顺着墙坐下去了。

见他又要吻下来,隐月用手挡在他的嘴唇上阻止着,怕他又把自己吻得天晕地转,人还是晕乎乎的就被他压到**去了,连忙说道:“吻够了吧。”

“殿下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吗?”紧紧的抱住她,他贴近她的耳畔诉说着这两年来无时无刻的思念之情,听得隐月心中的愧疚更深了。

原以为他这两年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只用了两年便从少校当上指挥官,这是多少人做梦都不想的事,他却做到了,却没想到因为自己昏迷和失踪折磨的他夜不能寐。

“倘若不是我一向警惕,殿下又打算何时来见我呢?”他低声呢喃反问着,细密的吻落在了隐月脖颈,锁骨乃至胸前。

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隐月大脑一片空白,这算什么,一边和她亲热一边问她?算不算是变相拷问?

凌夜没有找过来,她会不会去寻求他的帮助?连隐月自己都不清楚。

这个问题,自己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隐月懵了,立即转移话题,“嗯~这是个好问题,我现在回去仔细思考一下,最迟今晚给你答复。”

看出她又想当缩头乌龟糊弄过去,怕是常人常人都难以想象一向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隐月殿下会有这副模样,凌夜笑了笑放开了她,立马隐月就跑到了门边。

“现在不可以吗?”隐月才扭了扭门锁,身后便传来凌夜的嗓音,最后一个字他咬的极轻,就像小钩子勾在隐月心上,让她忍不住回头。

不知是不是自己不再发脾气的原因,隐月见凌夜如今的模样,心狠狠的颤动了一下。

只见凌夜半靠在墙注视着她,没有去指挥处穿着休闲的西装显出几分慵懒,长腿斜伸着,阔背宽肩,光影之下俊逸的脸又透出说不出的魅惑,宛若一道风景线。

莫名的觉着口干舌燥心,隐月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唇瓣,好似在品尝他的气息。

她知道,她完了,她现在又想睡凌夜了。

“这两年你和别人睡过吗?无论男女?”前世要不是自己一直盯着凌夜,隐月怀疑墨川这男女通吃的家伙就是喜欢凌夜。

冷毅的脸上滑过一丝诧异,凌夜没想到隐月话题转的如此之快,笑道:“除了殿下,我还会对谁有欲望呢?”

得到答案隐月满意的低头笑了笑,一步一步在光影中走向凌夜,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里迎风绽放的花朵。

“我也挺想上你的,节制点,凌夜哥哥。”手扯了扯他腰间的皮带,隐月仰头看他,看着他幽若寒潭的眸子只有她的存在。

没想到隐月会主动求欢,凌夜先是一愣,接着便感觉她的手从他腰侧的衣物伸了进来,抚摸着他的身体,四处撩火。

“隐月,隐月。”他吻着她的脖颈,低低喘息着叫着她的名字,大手肆意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还没等到下一步进展,门口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不过敲得不是凌夜的房门,而是隐月房间的门。

此时不知隐月在凌夜房间中的颜朔妁连续敲着隐月的门,嘴里还喊道:“殿下,殿下,不好啦,不好啦,爆豪和影魅打起来了,你快去拉开他们,我不敢去。”

耳边是颜朔妁在对面敲着门,这敲击声下顿时让隐月感觉燃起来的火被一盆冷水浇熄,回过神来时,她和凌夜衣服都乱得不行。

一脸黑线打开了门,隐月理了理自己被凌夜弄的有些散乱的衣服。

听到身后的开门声,颜朔妁僵硬的回头,只见隐月发丝有些松散,嘴唇红红的,一看先前就被人吻过,扯了扯嘴角露出心虚的笑容,颜朔妁都不敢数这是她第几次破坏隐月和凌夜的好事了。

如果不是清楚自己的立场,脸颜朔妁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挑时机来搞破坏的。

跟在隐月身旁,颜朔妁咳嗽了几声低声说道:“殿下,浴火也是火的一种,说不定您这么厉害,欲火焚身也是其中的因素。”

诧异的看向颜朔妁,隐月想若是凤家人知道颜朔妁这样解释,怕是先祖都要从坟墓里爬出来用骨头砸颜朔妁。

凤家的瞳力极不稳定,这也是凤家人容易成疯子的原因,对于隐月来说,若是激怒她,怒火灼灼燃烧,她的瞳力也会跟着暴躁起来。

下楼便见着爆豪咬着影魅时常挂在腰间的玩偶的一直腿,而影魅扯着玩偶的胳膊,那玩偶嘴里还高声叫喊着“疼疼疼,疼死我了!坏狗狗!”

小玩偶表情就跟真人一般活灵活现,另一只腿蹬着爆豪的脸,不断对爆豪进行语言攻击。

“松口啊!你这个混蛋,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了,小心我把你也做成玩偶。”影魅嘴里威胁着爆豪,正如先前一样,半点用也没有。

作为操控玩偶的异瞳,影魅遇上隐月或是爆豪半点优势也没有,隐月可以将他玩偶带人烧得一干二净,而爆豪若是稍稍用一点力,连人带玩偶都会碎得稀巴烂。

“殿下,你快叫爆豪松口啊。”颜朔妁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对着缓慢一步一步下楼梯的隐月说道。

而隐月明显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对颜朔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