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看着她抗拒自己,他呼吸微微变重,咬着牙说道:“不要我要谁呢?殿下不是说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其他男人都可以,唯独你不行。”倔强的咬着唇看他,隐月真想大喊丽心和爆豪,但又怕双方起了冲突,只会两败俱伤。

扣在她腰间的手慢斯条理摩唦着她腰间细嫩的肌肤,他重复了一遍隐月先前的话,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眼神发暗。

“是个男人都可以,除了我?”

“对!我不喜欢你了,我救过你,你照顾了小波波,凌夜,从此我们就两清了,从此我们桥归、、、、、、唔~”话还未说完,隐月便被他桎梏着双手又吻住了。

“殿下,放松些。”进入她时,他喘息着在她耳畔低声道,扣紧了她扭动的腰肢,漂亮结实的腰线紧绷着。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啊~”口中抑制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声,此时隐月眼角发红,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勾得凌夜再也抑制不住身体里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

“太紧了,殿下。”被她紧紧包裹着,不动已经令他有些忍不住冲动,但担心强行进入会弄伤她,他只能柔声安抚着隐月,大手肆意在她身上点火。

“我才不喜欢和你**,一点也不舒服。”隐月没想到吻着吻着就到**去了,丝毫没了两年前缠着他,想要睡他的心思,心里有的只是愤怒。

许是带着几分怒意,凌夜并未像曾经欢好之时,隐月叫停便停下,时而力道很重,时而又温柔起来,磨得隐月根本承受不了,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珠。

再醒来时,见到搂在自己腰间健壮的手臂,雪白的肌肤和凌夜带着疤痕的手臂形成鲜明对比,隐月一咬牙,忍着身上的难受不适之感,双手放在凌夜脖颈上,想要掐死凌夜。

手搭上去,隐月就犹豫了,望着他沉睡的脸颊,她竟看出了神。

“怎么不动手呢?殿下,是不是舍不得。”紧紧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凌夜低笑道。

“杀了你脏了我的手,我让爆豪杀了你。”嗓音都有些嘶哑,隐月都不敢回想自己昨晚经历了什么,竟然被他狠狠顶弄受不了刺激中途就昏了过去。

上来叫隐月吃饭,见到开门的人是凌夜,颜朔妁整个人就像被闪电击中呆住了,下一秒便是拔腿就跑大叫道:“爆豪,爆豪,丽心,丽心,快来救殿下啊!那个叛徒溜进来了。”

不同于昨夜的抵触,这里的庇护所实在是太简陋,若是被诩瞳发现,她如今几乎不能使用异瞳,一个都逃不掉,隐月思考了一下,决定再相信凌夜一次,带着人跟着凌夜去第十四区。

“不愧是能从平民做上指挥官的人,心机倒是深沉。”知晓了凌夜是怎么跟过来,还能不惊动任何人潜入进来,丽心还是忍不住对他多了几分敬意。

以前就对冷冰冰的凌夜有些畏惧,此时颜朔妁对凌夜的恐惧被拉到了最大,不敢再看他一眼,灰溜溜的躲在隐月身后。

“殿下,我看你不妨使用美人计,把凌夜的权势都夺过来。”颜朔妁知道凌夜手上掌管着第十四区,想着如果隐月能**凌夜为她所用,这样对上诩瞳的把握会大上许多。

美人计?听见颜朔妁的馊主意,隐月挑了挑眉。

还不需要她勾引,昨晚凌夜那恨不得要把她吃了的模样她不想经历第二次了,太恐怖了,她可想下不了床。

“等着我异瞳恢复吧,到时候我打得不知天高地厚的他满地找牙。”隐月伸了个懒腰,不再想这些烦恼的事,整个人躺在了柔软的**,补个觉。

闭目小憩,隐月开始思量自己对上凌夜胜算有几分,前世她太不可一世了,认为自己只在熠日之下,其他人根本不会放在眼里,至于凌夜到底能否与她匹敌,倒是真的不清楚。

算了,凌夜暂时不考虑,看起来就算被权利迷了眼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如今最大的危险是想要她性命的诩瞳。

想着想着,她还真是睡着了,就连被凌夜轻柔的抱起都未察觉,还是爆豪和凌夜争执隐月才醒来。

“殿下不是让你离她远点吗?你快把殿下放下,我来抱。”一直都不喜欢凌夜,爆豪今早便听的清清楚楚,隐月让凌夜离自己远一点,看到他就觉着烦。

此时见是凌夜抱着隐月下车,爆豪自然是立马跳出来阻止。

“小声些。”凌夜出声制止,不愿和爆豪争吵,只想将怀里比起以前瘦了不少的隐月放在**,让她好好休息。

“我已经醒了,不需要你抱我,快放我下来,喂,我叫你放我下来!”爆豪一出声隐月就醒了,她怕自己睁开眼和凌夜对视尴尬索性装睡,但仔细一想爆豪的脑回路不同于常人,若是自己再装睡,说不定爆豪会与凌夜打起来。

不顾自己的抗拒,凌夜抱着她径直走向屋内,上楼时隐月挣扎着,却被他抱的更紧了,整个人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不想搂着凌夜的脖子,隐月双手都不知如何安放,尴尬的绞着手,活像委屈巴巴的小孩子。

“这里不会被别人发现吧。”知道自己现在跟罪大恶极通缉犯一个待遇,隐月竟有些害怕被其他人发现自己的踪迹,总不能将见过她的人都杀了吧。

见隐月终于愿意和自己主动说话,凌夜一向冰冷的眼眸滑过一丝笑意。

“此处隐蔽,殿下放心即可。”耐心回答着隐月的问题,一向冷若冰霜的脸上带着丝丝柔情。

抱着他的脖颈,隐月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肩头上,明显感觉他呼吸一滞,身子一僵。

“我如果被发现了,我就会告诉诩瞳这两年是你囚禁我,凌夜,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比起寄希望于凌夜的良知,隐月更偏向将他绑在一条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