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疑惑之下,隐月借用熠日的权限进入了墨川的指挥室,偌大的指挥室空空****,毫无一人,哪有墨川,凌夜半分身影。

这两人去哪了?隐月看向了站在离自己一米处的爆豪问道:“爆豪我问你,凌夜叫你先回来,有没有说他和墨川去了何处?”

爆豪摇摇头便是对隐月问题的回答。

掏出手机又给凌夜打电话,这下好了,直接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凌夜没了联系,墨川也失联了,隐月就将注意力放在爆豪身上开始问起他在第十五区过的如何。

“诶,爆豪,有没有人偷偷摸你啊,我给你说,这种咸猪手你一定不能纵容她,但你也不能轻易打她,我怕你下手不知轻重。”果然爆豪是要放在自己身边才放心,隐月担忧有人猥亵爆豪,这个傻瓜不知道反抗,又怕他一拳要了她人性命。

思考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爆豪挠了挠头问道:“没有人摸我,但有人不穿衣服躺在我**”

“啪叽”一声,是颜朔妁手里的西瓜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颜朔妁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为其她人的大胆所震惊。

自己这么多年都没**过爆豪,竟然被其她人捷足登先了!

气愤的站了起来,颜朔妁很严肃朝隐月抱拳请示道:“殿下,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就让爆豪在我们这么多人选一个做老婆,免得遭别人惦记。”

啧啧,这算盘珠子都要蹦我脸上了。隐月扶额叹息,第一次见人将窥视爆豪美色说的如此大公无私,更好笑颜朔妁是自己身边的活宝。

手撑在尖尖的下颌处好整以暇看着爆豪和颜朔妁,明亮的眼眸在颜朔妁和爆豪身上转来转去,隐月轻笑道:“你不是说这瓜扭下来不甜吗?怎么又要强扭了?”

“那不是挑来挑去,其它瓜都没这个好嘛。”有些羞涩的低下头,颜朔妁也不想吃回头草啊,可见过那么多男人,三心二意的多了去了,还比不上爆豪,身材相貌一绝,还忠心耿耿。

绷不住弦了,无视颜朔妁要杀人的眼神,薛仁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引得颜朔妁追着他打,一时间大殿哄笑声延绵不绝。

当凌夜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来时,抬眸便见隐月坐在主位上,不同于素日里华贵逼人的朝服,一身粉色纱裙轻裹着她纤柔的身躯,轻盈的丝纱薄如蝉翼,刚好没过膝盖的长度,纤细笔直的双腿微拢,极具美感。

歪了一下头,隐月含笑看他,戏谑道:“哟,还知道回来呀,还以为你在十五区被谁勾了魂,恋恋不舍呐。”

“熠日殿下派我与墨川外出侦查,所以回来迟了。”知道隐月许是等自己很久了,凌夜解释道,眼神不曾从她身上离开半分。

眼前的凌夜身着熠日哥哥麾下的战斗服,黑色的紧身衣下,宽肩窄臀,腰身精瘦,向她行礼时带动着肌肉,蕴含着力量的美感。

半月不见凌夜,隐月觉着他穿紧身服的样子真是性感极了,一种想要剥开他紧身服,看看他肌肤的冲动油然而生。

从主位上走下,她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双手环着他劲瘦的腰身,仰着头看他,轻声说道:“我好想你,凌夜哥哥。”

心一怔,对上她的双眸,他知道,他早已落入她眼睛的深渊,不能自拔。

“我也是,殿下。”自小在比武场长大,他以为自己会冷血无情,无数对手在他手下殒命他从未有过丝毫动容,没曾想相思之情竟比那苦痛更为磨人。

扭头看向在一旁瞪大眼睛的颜朔妁,薛仁心还有爆豪,隐月嘴角抽了抽,“好心”提醒道:“这种场景你们是不是要自觉回避呢?”

面对这三个厚脸皮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等着看她和凌夜亲嘴的人,隐月真是想抓起扫帚赶人了。

正主都下场赶人了,哪还有死皮赖脸待着的道理,颜朔妁她们只能抱着遗憾离开,心里感叹,俊男靓女,看着就赏心悦目,这恋爱果然还是看别人谈比较好。

大殿无人之后,凌夜望着她的眼神一暗,低头亲了亲她柔嫩的嘴唇,带着无限怜惜与柔情,仿若在吻世上珍宝。

“哼,回来这么晚还敢亲我,我要教训教训你。”双手从他的腰间移开,隐月用拳头在他胸口锤来锤去,不似打他,倒像是小猫挠痒痒般的轻柔。

止不住笑意,凌夜一双大手环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耐着性子柔声哄她,“是我惹殿下不快,任由殿下处置。”

伸手按了按他战斗服右胸前的纽扣,身侧的拉链便浮现了出来,隐月用指腹轻轻的将他的拉链试探性往下拉,娇嫩的小手从他腰侧拉链开口伸了进去,抚摸着他不同于女子细嫩娇软而是柔韧的肌肤。

温热的指腹绵延点火,胸前的小手就似一只冰冷的小蛇在他心尖上爬,他呼吸逐渐加重,原本幽深的眼眸染上欲色。

喉咙有些干涩,幽若寒潭的眸子倒映出她绝美的小脸,他再也控制不住轻轻扣着她的后脑勺,热切而又霸道的探入了她的唇齿,缠住她的小舌,热烈的气息充斥在两人之间。

被吻得全身发软,她想往后撤却被他禁锢在怀中,以一种宣誓般的姿态占有着她的唇。

怀中的隐月已经全身软的不像话,凌夜拦腰将抱起一步一步往上,将她放在大殿主位之上,自己跪在了她身前。

“你干什么?”一声娇呼下,隐月抓住了他暗紫色的头发,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身侧座椅的扶手。

粉色的百褶裙卷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他尖尖的牙齿在细腻的肌肤上咬了咬,沉声道:“我想更亲近殿下一些,可以吗?”

缓缓松开了抓住他头发的手,隐月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不出一会儿便已娇喘连连,身下的裙子已经被她抓得皱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