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左老实的交代,“哥,我看他们喝的大醉,就想凑个热闹而已,然后就退了,真的没动手什么的想法,研究所,这欺人太甚。”
薛观开口说,“闭嘴。”
研究所欺人不欺人他不清楚吗?
“你就想凑个热闹,看个戏,起顾期和赵大衡他俩不想叫你们看戏,动手自然就避免不了的。”
“如果是寻常时候,就罢了,偏偏这会,赵大衡刚刚立功过来,你们去招惹他被打了,如果被打残或者打得过另说,偏偏你们只是受伤,那就只能受着,一个人十几年都贡献给了国家,现在家里出了问题,心情郁闷出来排解被你骚扰,你被打了,这事传上去,你觉得上面会站谁?”
“我也不知道他是赵大衡…”付左也郁闷,要知道他肯定避开。
“现在知道了。”薛观说道,“别说把你们打伤了,就是打残了,吃亏的都是你们而不是他,他顶多就是受处罚,拿自己的命去废他前途没必要。”
今儿这事,动手的是研究所没错。
而做错的是付左他们,真传上去了,不占理。
闹翻了,中医系真的联合抵制决策署,哪怕薛观自己无所谓,决策署其他人可不会无所谓,那怪谁,怪白一梦?不,必然是怪他薛观好端端的去惹白一梦做什么。
所以起老出来唱黑白脸,他也顺势而下。
白一梦同理,也不是很想闹翻,所以才会让学生给这边的人治疗。
俩边各自心知肚明,给彼此一个好点的台阶下罢了。
研究所这边。
白一梦和起老将人带回,已经是夜幕了——
岳老被惊动,苍誉也过来看情况,知道事情处理前后,不由摇了摇头,“索性薛观这人也是要周全和面子的人。”
起老说道,“他不是要面子,他是顾忌到了赵大衡,从情理上去讲,付左他们现在招惹赵大衡,放出去说了,谁也不会觉得决策署被打是可怜的,他自己心里有数。”
不过也幸亏如此,他和白一梦一黑一白唱起来也才好解决。
不再提决策署。
岳老看了看三人,又看秦红绯。
秦红绯一脸无辜。
岳老叹气道,“不是让你去闻老那里接受心理治疗吗?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又怎么喝成这德行。”
秦红绯开口道,“不清楚,本来是的,赵老师过来说要带我出去谈事,然后和赵老师的女儿和儿子碰上,然后——那位姐姐泼了赵老师一身水,然后,他们就开始喝酒了,我劝了,没劝住。”
从头到尾她都懵逼的一批,真的!
岳老就去看赵大衡,人这会已经酒醒了不少,不过明显还是有醉意。
赵家的事,他也清楚。
“你知道你潜伏十几年有多不易吗?”岳老出声道,“我知你心里有苦,憋屈,但是你难道潜伏十几年就是为了今朝打人吗?索性当时付左他们伤的不重,倘若伤重了,或者他们心思坏点有意引你动手,真的到打残了的地步,你觉得会出现什么情况?”
赵大衡脸发白,“知道,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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