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兵贵神速,趁着夜色,肖宇清收服了十万妖兵,而蚩尤尚未知晓这个事情,肖宇清决定一鼓作气,拿下彭国。
是以,他安排袁洪、风鲲等人,好生安抚降兵,而他则是直接回了东鲁,连自己的几位娘子都没去见,就赶紧去找东伯侯。
那姜桓楚,尚在睡梦之中,被人叫醒,也是十分的恼火,不过他听说是他的女婿、大商太子叫他,纵使千般不愿,也不能不起来。
他打着哈欠来到了前厅,颇有些不情愿的问道:“太子,这个时候,万物皆在睡眠之中,你找我所为何事?”
肖宇清微微一笑,对着姜桓楚说道:“东伯侯,这次找你,乃是为了军机大事,我保证今晚过后,以后你绝对能够睡得安稳。”
东伯侯也不是矫情的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请太子明示,要如何行事。”
肖宇清神色肃穆,对着姜桓楚说道:“东伯侯,你即可调动所有兵力,马上起身,天亮以前,抵达彭国都城。”
“额,太子,你的情报系统好像有点问题,难道你不知道,这一路之上,定然会有蚩尤的人马阻拦,好像还是妖兵,足足有十万之众。”
“我们纵使深夜行军,也不可能逃过他们的眼线啊。”
肖宇清笑而不语,对着东伯侯说道:“你尽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即可,我保你顺利到达彭国。”
东伯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好按照他的吩咐,把整个东鲁的所有兵将,调动了起来。
如此一来,伯邑考、鄂伦、崇应彪,也是极不情愿的被人从被窝之中拖了出来。
至于王方平真人、徐甲真人,这些修行之人,倒是无所谓,他们平时闭关修行,不眠不休也是常事,无论何时招呼,都是稍微打个招呼即可。
只不过,由于战事拖延太久,原本各路驰援的三百五十万大军,也是难以支撑消耗。
此时,那几路兵马只剩下一百万了,其余的已经回去修生养息去了。
即便如此,也是比蚩尤那边强上太多了。
蚩尤仗着有十万妖兵,已经让那八十万兵马,各自回去本部守护。
而通往彭国都城的交通要道布置了十万妖兵,而城内也有十万精兵策应,若是有战事起来,八十万兵马随时来救援。
而且,蚩尤调动范围极小,简直是毫不费力,战事消耗也不大。
再加上他刚刚让鸥骆夫人他们去东鲁打探状况,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鸥骆夫人他们绝对会有消息传回来。
是以,这蚩尤还真是没当回事,依然还在安睡。
只是他不知道,鸥骆夫人害怕走漏风声,直接跑到别的地方去游山玩水去了。
而他的十万妖兵,居然无声无息的被肖宇清给收服了,成了花果山的新兵。
太阳刚刚跃出了地平线,就有人慌慌张张的跑来报信了。
蚩尤尚未起来,也是有些恼火,对着来人喝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什么事情,你把气喘匀了再说。”
那人闻言,也只好喘了一口气,稍微安稳了一下,然后说道:“启禀真人,我们的都城被包围了。”
“胡说,来我都城的各条道路皆有军兵把手,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这小的也不知道啊,您出去一看便知。”
蚩尤也是半信半疑的起身,却也不敢大意,直接一声令下,所有军兵,马上进入自己的位置。
而他则是带着虫三、虫九、虫小二、虫小三、虫小四、虫小五、虫小六、虫小七、虫小八,以及一干妖道来到了城楼之上。
站在城楼往下一看,蚩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城下黑压压的已经站满了人马,看那旗号,明显是大商的四镇联军。
这一下,蚩尤可是大为震惊,遇到这种事情,他不可能不震惊,对方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来到他的城下的。
要知道,这可是百万大军,不是百人,不可能越过防线,什么都不惊动到达他的城下。
除非是,有一条路上的军队,已经彻底被团灭了,但是这也不可能啊,每条路上都有重兵把守。
最为重要的通道之上,更是有十万妖兵驻守,一旦有了风吹草动,他绝对会得到消息。
他心中正在疑惑,对面帅旗招展,东伯侯姜桓楚,带着姜文焕、姜文华、姜文海,以及伯邑考、崇应彪、鄂伦,东鲁众将,王方平真人、徐甲真人,各路异人现身出来。
咦,这些人居然众星捧月的拥戴一人。
蚩尤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对面这个居然是大商太子,这大商太子居然亲自出面督战,这简直是太惊人了。
他也知道,肖宇清实力不凡,上次若不是有鸥骆夫人从旁在侧,恐怕上次他们就会被肖宇清直接灭杀。
这一次,城下的军兵足有百万之众,而他们这边的守城卫兵,也不过十几万而已。
如此实力悬殊的战斗,对于蚩尤来说,也是极为难打,若是在开阔地,也好办一些,但是此时,他是守城方,而对方是攻城方。
他躲没处躲,藏没处藏,只能是硬抗,他就算是有布置云雾的能力,也是派不上用场了。
现在他最想的就是手下能有人出来,自己请战,去往对方的阵营之内,把对方的主将悉数拿下。
但是当下这种状况,连虫三、虫九都有些色变,更枉论那些旁门左道之士了。
他们来这里是为了荣华富贵,可是没人愿意跑来给他当炮灰,此时都是缩着脖子,往后退着。
那边的姜桓楚也是开口道:“山尤真人,你也算的上是一方豪杰,应该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此刻,你绝无任何翻盘的机会,我劝你马上开城投降,免得生灵涂炭。”
蚩尤自然不会听他的,在他心里,什么生灵涂炭不涂炭的,根本就无所谓,只要能战胜,就算全城都死光了也无所谓。
自古以来,一直都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现在为他战斗的这些人,和他非亲非故的,都是为了利益而来的,他又有什么理由为这些人考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