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清和蛇如意一路说说笑笑的来到了蛇如意的办公室。

蛇如意打开房门,让肖宇清进去落座,这才问道:“我的肖助教,准备请我是吃什么啊?”

肖宇清也没多说,直接从纳戒之中往出拿饭菜。

这次的饭菜都是他上次从龙轩鸣那里弄来的,他这一天一夜的储备,让他纳戒之中的饭菜都堆积如山了。

而蛇如意则是目瞪口呆的望着肖宇清,他还真是被刷新认知了。

人家别人的纳戒都是用来储存贵重物品的,这小子的纳戒怎么用来装吃的?

要知道纳戒的价值不菲,基本上可以相当于保险柜一般的存在。

怎么到了你这里,这纳戒就成了冰箱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纳戒当冰箱还真是不错,储存的食物永不变质,拿出来还是当初的状态,都还冒着热气。

再细看一下,只见这些吃的,制作精美,卖相极佳,色香味俱全,明显是出自高手之手。

不用说吃了,就是闻着那扑鼻的香气,蛇如意都感觉食指大动。

转眼间,蛇如意的办公桌上,就已经摆的满满当当的了,看肖宇清的意思,他还准备继续往出拿。

蛇如意赶紧摆了摆手,对着他说道:“好了,差不多了,你要再拿就是浪费了。”

肖宇清这才罢休,笑着对着蛇如意说道:“对于蛇导师,自然要倾尽所有,既然导师说够了,那就这些吧。”

蛇如意一时高兴,也随手打开办公桌,拿出一瓶陈酿。

看到蛇如意居然拿出一瓶酒来,肖宇清也是心头一惊。

毕竟,以前的阴影还在他的心中,每次醉酒之后,总会惹事,好几次无中生有的事情,都是因为肖宇清醉酒引发的。

是以,肖宇清赶紧摆了摆手,对着蛇如意说道:“导师见谅,我别的都成,就是喝酒不成。”

但是蛇如意兴致正高,哪能听他的,不由分说,直接拿出两个小酒杯,斟满了美酒。

随后对着肖宇清说道:“你要是看的起我,那你就喝了这一杯,从今以后,咱们就是兄弟,若是你瞧不起我,那我也不勉强。”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肖宇清还能拒绝吗?人家给你脸,你总不能不接着吧。

肖宇清只好端起小酒杯,一仰脖,直接一饮而尽。

还好的是,这个酒杯很小,那一小杯也不过才几钱的酒,只是凡事最怕的就是开头,只要有了开头,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一杯无所谓,才几钱,但是架不住数量多,十几杯下去,几钱就变成了几两。

而且,这种陈酿后劲十足,开始不觉得什么,但是一旦有了一定的积累之后,就回慢慢变得头重脚轻,走路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蛇如意也是因为高兴,不停的劝酒,他自己也是喝的小脸红彤彤的。

肖宇清心中明白,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然的话,万一再惹点事,就麻烦了。

趁着现在明白,要赶紧中止这一切。

于是,他对着蛇如意说道:“蛇……蛇……导师,我……不行了,我……必须……要走了。”

蛇如意哪里肯放,他也是口齿不清的说道:“肖……老弟,这……才……刚刚喝……出点意思,你……就……要走?”

“告诉……你,不……行,今天不醉不归。”

肖宇清这个时候还有三分清醒,他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借口。

他对着蛇如意说道:“导……师,我……娘子……还在等……我回去呢。”

说到这里,蛇如意又喝了一杯,又满上了,歪着脑袋看了看他,接着说道:“对……呀,你有……娘子,好,为了……不让她……担心。”

“你去……把她……也叫来,大哥敬她一杯。”

肖宇清此时也是有些稀里糊涂了,手更是不自居的奔着酒杯伸了过去,也是喝了一杯酒。

随后他念头一动,直接把瓤从黑白塔之内给拽了出来。

瓤出来之后,看到肖宇清,先是十分欣喜,奔着肖宇清靠了过来,嘴里叫嚷道:“郎君……”

然而还没等她靠的太近,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她赶紧用手掌在鼻子前面不停的扇动着。

酒这种东西,喝在嘴里,觉得绵醇馨香,甚至有些口齿留香的感觉,但是在旁边的不喝酒的人的鼻子中,闻到的却是一股十分难以忍受的秽气。

此时的瓤自然十分抗拒这种感觉,她问肖宇清道:“郎君,你怎么喝成这样?”

肖宇清一指蛇如意,说道:“娘……子,这是蛇……大哥……盛情难却,我……只好……勉为其难。”

旁边的蛇如意也是满脸堆笑的对着瓤说道:“弟……妹,大哥今儿……高兴,你这个……郎君,真是人中……龙凤。”

“你既然……来了,也喝……一杯如何?”

瓤自然不愿意,她可不喜欢这种满嘴臭烘烘的感觉。

于是她摆了摆手,对着蛇如意说道:“蛇导师,我看差不多得了,你们两个的舌头都有点大了。”

蛇如意脸一沉,摆了摆时手,醉眼朦胧的争辩道:“胡……说,我才……没……醉。”

“肖……老弟,你……娘子……也来了,你不用……担心了。来,咱们哥俩……喝。”

此时的肖宇清也是有了几分醉意,对于酒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了有些朦胧,甚至不忍舍弃的感觉。

他点了点头,对着瓤笑道:“娘……子,你……放心,我……还能……再喝……一坛。”

瓤看到这一幕,头一次感觉到了有些无奈,对于醉鬼,她没啥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只好不言不语的坐在旁边等候。

而肖宇清和蛇如意推杯换盏,一瓶陈酿,很快就见底了。

他们两个也变得醉意十足,虽然距离烂醉如泥还有距离,却也不是很远了,一个个连凳子都坐不住了,有种随时往下出溜的感觉。

瓤一看,知道不能让他们这么下去了。

她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抓起那瓶酒,直接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然后把瓶子往桌子上一放,轻启朱唇,略有些得意的说道:“这下没有酒了,可以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