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楚天九竟然会杀了他们。
不过,惑乱军心者,自然都是杀无赦。
楚天九心中也很清楚,五十大板的处罚太轻了,若是真这么算了,那么此类事件依旧会发生。
不就是五十大板吗,挺一挺就过去了,有的是人会这么想。
“王爷,我们再也不敢了王爷,饶我们一命吧。”刘永失色求饶道。
“王爷,饶刘将军一命吧。”
忽然,慾天盟的人至少有百人下跪求饶。
“王爷,我们一路杀到此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也罪不至死吧?”
看到这一幕,楚天九就更得杀了这几个人,以儆效尤。
“自古以来,祸乱军心者,杀无赦!”
“你们一路杀到此,难道,他们没有浴血奋战吗?”
楚天九怒斥一声:“谁若在求情,一并砍了!”
话音落罢,周边的人在没有一个敢多言。
“拉出去!”
随着楚天九再次下令,军正将几个人押到了大营外。
周边的将士,亲眼目睹了,四个人被军法从事。
此刻的单龙彪,看着昔日的四位兄弟人头落地,心里虽然难受,但是也是自作自受。
“单龙彪!”
单龙彪忍着疼痛,缓缓的站起身。
“你的兵营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必在随本王征战了,立刻去粮仓,你们的兵营守粮食,让聂燃带着五千兵马来此替你的右军营。”
“末将遵命!”单龙彪一脸的沮丧。
这个时候,他可不敢在跟楚天九对着干。
楚天九带着红依等人,愤怒的离开右军营。
陈义看着楚天九离去的背影,有些无奈的看着单龙彪。
“单将军,末将并没有想至他们于死地,更没想……”
单龙彪一抬手,拦住了陈义,没有让他在说下去。
“不必在说了,军有军规,是他们自作自受!”
“所有人都听着,若是以后谁在敢触犯军规,本将军严惩不贷!!”
单龙彪拖着疼痛的身子,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了大帐。
右军营被罚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个军营。
石泰,廉曜,祁球等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反应倒也平常。
触犯了军规,在这个时候,竟然私藏食物,殴打将领,死不足惜。
当然也有不少慾天盟的旧部,心惊胆颤。
楚天九的果敢,也给他们敲了一个警钟。
……
这天下午。
营帐内。
方蛟快步走了进来。
“王爷,五里外发现了北狄的骑兵,正在向此处而来。”
楚天九看向了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单于赤沙,说道:“看来,兰獨还真的带兵来了,只可惜啊,他来晚了!”
赤沙此刻什么也不想说。
他也知道大势已去,就算兰獨找来救兵,最多五六万。
但是楚天九目前的兵力加起来,还有八九万的精锐。
尤其是三万铁马,让他们北狄的骑兵根本没有阻挡的能力。
“单于,走吧,随本王去迎接你的部下。”
楚天九率领兵马,在大营外,排兵布阵。
三万铁马位于中军,西渝和西戎的兵列摆两侧。
而楚天九带着单于,位于最前方横刀立马。
远远的,数万骑兵奔腾而来,身后掀起了万丈尘埃。
双方相距足有千米的时候,兰獨率兵缓缓的停了下来。
“兰獨大人,前面的兵马,好像不是我们北狄的骑兵?”
“饶河失守了。”
兰獨看着对方军中,飘扬的帅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并字。
“啊?”旁边的人问道,“单于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既然饶河失守,单于恐怕也凶多吉少,不过,北辽的兵马在饶河驻守,并没有深入,极有可能单于还活着,他们在等我。”
兰獨说着,看向了旁边的人:“或者说,等我搬来的救兵!”
“如果单于没死,我等必定冲锋陷阵,将单于救回!”
兰獨心中长长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饶河为什么失守的这么快。
但是他知道,一切都晚了。
北辽严阵以待,又兵强马壮,就凭他带来的五万多的救兵,远远不及北狄的精锐。
此战,不足半月。
北狄却输的彻彻底底。
“将军,你率兵留守在此,我亲自去会会北辽的并肩王,如果单于还活着,我定想办法与其周旋,如果我回不来,你等切不可拼死一战。”兰獨叮嘱道。
“兰獨大人,这是为何?”
“如果你们也全军覆没了,北狄就彻底没有了反抗的势力,若是我死了,你率兵投降,以后寻找良机,北狄还有一线希望!”
兰獨严肃的对旁边的将军再次叮嘱道:“望将军,切记!”
说罢,兰獨只身骑马,奔向了北辽大军。
兰獨停在了北辽军前的一百米处,向前展望,这才看到了位于大军前的单于。
“单于,还活着!”兰獨的眼神一亮。
此刻。
楚天九看着独自前来的人,问道:“他是何人啊?”
“兰獨!”
“原来,此人便是你的军师,果真是魄力不凡。”楚天九赞赏道。
“楚天九,你不要得意忘形,我北狄的战士,一定会与你拼杀到底。”单于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在本王手里,他们可不敢轻举妄动。”
楚天九冷笑着,随即对旁边的方蛟说道:“把单于看好了,本王去会会这北狄的第一军师。”
“王爷,小心有诈。”红依说道。
“他与后军相距至少八九百米,能有什么诈,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位兰獨大人,是来谈判的。”
楚天九说着,驾马而去。
红依紧随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