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differen
scorpious不会想到james对他的态度会一直延续。
在级长带领着他们去熟悉霍格沃茨那一百四十二处之多的楼梯的时候，他在四楼的走廊上看到了james，他走过去想和他打招呼，结果楼梯一转他们就是去了接触的机会。
还有一次机会是魔药课，这也是他们的第一节课。在被告知要和格兰芬多一起上时，scorpious无疑是这群斯莱特林中表现得最期待的。
在位置上坐下后，他几次回头看门口，可是格兰芬多那群经常踩点的家伙没有早到的习惯。
在门终于被推开的时候，urauhart和warrington默契地转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scorpious恼怒地瞪了他们一眼。
warrington只能回以一笑。
格兰芬多也坐下后，课室被明显地分成了两部分，一边是有着红色帽子的格兰芬多，一边被清一□墨绿帽边所占领。刚的来新生还没有完全培起深刻的学院偏见，但是受到学院气氛的影响，他们现在都保持与对方河水不犯井水的态度。
课室一时寂静得有些可怕。
当门被打开时，转轴转动的声音打破了满室的静寂，所有新生都转头看向门口，一位显老的教授正缓慢走向讲台，那时间长得让大家看着有些郁闷。
“嗨，孩子们。”这位秃头、鼓着眼睛、还长着海象一般的胡须的老教授终于站上了讲台，他拿起了点名册，“噢，噢”了两声后他终于开始介绍自己。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魔药学教授，我叫www.
.com。在霍格沃茨教了很多年的书。在开始讲课之前，有件事我必须说清楚。我出身于斯莱特林。”
vaisey好笑得看了一眼格兰芬多，好像自己的学院突然就有什么高于狮子的成就。
“但是我并不提倡血统歧视思想。我知道在座的同学中有人一直带着纯血的优越感长大，但是在我的课堂上，我希望你们抑制一下自己的表现，无论你心里怎么想，你的言谈举止都应该谦虚谨慎。在许多国家，任何形式的炫耀都会被视为粗鲁无礼。”
这是□裸地针对某些斯莱特林的话，而被针对的他们显然都是些被惯得有些骄纵的主。在slughon教授说完后，有几道目光立刻从人群里杀出来。其中煞气最重的就是vaisey。
为了平衡不能反驳老师的愤怒心理，他朝james的方向无声地做口型：“杂种。”看见一个纯麻瓜出身的女孩，vaisey又做了一个口型：“泥巴种。”
“拿出你们的书！” slughon教授突然大声说话。
快要混乱的局势立刻被这个插曲截断。
slughon叹息地摇了摇头。唉，霍格沃茨每隔几年都会出现一个特别好事的世家子弟，看来这一届又是不平静的一届了。
下课的时候scorpious还是没有和james说上话，james像是特意躲着他一样地和几位格兰芬多一起走了。
还好今天还有魔法史，scorpious觉得他还可以一试。
于是在所有都在幽灵身份的binns教授的催眠下摇摇欲坠上，scorpious趁着别人不注意朝james的方向扔了一团纸。
james拿起纸团看了一眼scorpious，反手把纸团投进了垃圾桶。
scorpious气得鼻孔一歪。不甘失败的他再写了一个纸团，在他把纸团扔向james的时候，恰好从昏睡中抬起头的vaisey不偏不倚地被砸中，scorpious双掌捂脸，无言以对。
warrington相信当vaisey打开纸团看到里面的内容时scorpious绝对会招惹上麻烦，于是她朝vaisey礼貌一笑，掩饰道：“不好意思，这是后面的同学给我的，请问你能把它还给我吗？”
没法对一个优雅的女孩太多凶狠的vaisey把纸团往她手里一塞，嫌恶道：“拿去。”
局面顿时破解。捂着刚才被砸到的地方的vaisey回头朝后面看了看。
傍晚的时候scorpious终于在猫头鹰顶棚逮到了落单的james，脱离群体而得到这个机会的他立刻拦住了顶棚这里的小石门，把james堵在顶棚里。
“james，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james叹了口气，他在今天里第一次唤出这个朋友的名字，“scorpious，如果我叫你不要接近我你会答应？”
“不！”
“我们身在两个对立的学院。”
“管它去死。”
james耸耸肩，他就知道说了也是白说，于是他想拉开scorpious走出去。
scorpious把胸膛一顶，把他堵住。
“如果你离开以后还是那样对我你就休想走。”
james无奈地唤：“scor……malfoy！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我知道斯莱特林不喜欢格兰芬多，可是你这种单独针对我的行为实在是很没有贵族风度。”
scorpious一懵，james在搞啥？不是才打算唤他的名字吗？
后面传来的声音很快就解决了scorpious的疑惑。
“嗨，potter，想不到我们还会窄路相逢。”vaisey充满痞子气地说，鼻孔朝天。
potter冷冷看了一下这个在课堂上侮辱格兰芬多的同学，“vaisey，应该有人教过你是狭路相逢。”
vaisey的鼻孔瞬间拓展，碍于后面陆续上来打算给家里寄信的格兰芬多大军，他愤愤地憋住了下面挑衅的话语。
趁着urauhart和warrington不留痕迹地扯开scorpious，james立刻越过他。
而vaisey瞄了一眼那个scorpious，转身吩咐身边的跟班：“给我盯着malfoy，他似乎不安分。”
听到这句话的james脚步一顿，然后更加坚定要和scorpious保持现状的决定。
入夜后，魔法部里该下班的都下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办公室还亮着。harry的办公室就是其中一个，他们还不能现在离开，毕竟日程紧迫地有些恐怖。
可这不是让harry最心烦的，他烦恼的是draco，他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那个金发巫师。也许他就该像draco所说的一样，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老老实实地只是做合伙人。
harry自认不甘心。
他喜欢呆在draco身边的感觉，无可否认，在过去那几个月里，感到焦躁的他和draco呆在一起时总能找到特别的平静。
他想接近draco，他的心这样告诉他。
他对draco有感觉，他脖子上挂着的戒指提示他。
看不下文件的harry把资料往桌上一放，然后扭转椅子面向窗外发呆，他又开始了他的老朋友—酒。
当然，或者烟。
他喜欢来上一口。
见harry许久没有动作，alterf放下手里的工作走了过来，他用脚勾过一张椅子，在harry的身边坐了下来。
“想什么呢？”
“噢，white先生。”harry回过神来。
alterf为harry对他的称呼一笑，“介不介意把你心中的烦恼和我说说？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是因为竞选的事。”
alterf一语中的，可是harry抿紧了嘴唇。在很久以前他就习惯什么都一个人扛着了，他不知道怎么去和别人谈论他内心的问题。何况alterf并没有义务去听他那些烦躁杂乱的思绪。
见此法没用的alterf转变了策略，他开始和harry套近乎，好打开这个家伙的心防。
而他要说的，是他过去的岁月。
“potter，我认识你的教父，sirius和我是旧识。”
“小天狼星……”harry立刻变得不淡定，要知道sirius是harry心中一个重要的结，其程度不亚于抚养scorpious的奶奶之于scorpious，即使不是血缘亲人，他们之间的情感和牵绊都比一般情感要深。
让harry保持平和，alterf把那些事情道来。
“我从小认识sirius，只是我们的感情不好。我们合不来。你知道的，我是斯莱特林，而sirius是格兰芬多。上霍格沃茨的时候他就不怎么待见我，有我出现的地方他就会选择绕道走。”
“太较真，是吧？但是他就是这么一头狮子。那个时候的我觉得他有些好笑，心里还有点责备他的恣意，因为这样的sirius看起来没心没肺，特别是在他还背负着最古老最高贵的black姓氏的时候。无可否认，他的行为让很多纯血看不过眼。我也这样。”
“那你们……”
“我们和好是在阿磁卡班。他入狱了，被一个恶心的老鼠嫁祸。”一向心平气和在此时难得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就像一个纯血理论者见到泥巴种时一样。
“那个地方你应该了解，孤独而沉闷。每天，我们面对的就是冰冷的北海和灰暗的天空。上面还偶尔有摄魂怪飘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逮住一个囚犯吸取他们快乐的记忆。我替sirius赶跑了那些东西一次，他终于开始正视我这个被关在他隔壁的食死徒。”
“就是那样吧，一段时间之后我们相处得还不错，就算换了几次囚室，但我们的关系还算是好的。知道吗？他在阿磁卡班里和我说得最多的就是他的教子，www.
.com。”alterf转头看向harry，然后他第一次看到了这个拯救了巫师界的英雄那略显脆弱的一面。
“他老和我说怎么怎么带他的教子去玩魁地奇，他说harry一定会和他的爸爸妈妈玩得一样好。他还说他要带harry去看欧洲的很多地方，他会看他和一个像他妈妈一样聪慧而坚强的女孩谈恋爱，他甚至无聊到给harry未来的孩子起名字。”alterf笑了，可是他的眼有着哀伤和怀念。
而harry的肩膀则塌下去了，连带着他平时的气场都消散于无形。捂着脸，我们看不到他的脸上是不是也那么地哀伤，也许，那还有一种幸福，一种被人惦记着的幸福。
真好。在他给dursley家干活的时候，还有人在遥远的地方想着给自己快乐的生活。可是为什么要在彻底失去以后才让他知道这件事呢？他甚至不能给sirius一个拥抱。
突然，两只手伸过来拍了拍harry的肩膀，就像sirius给他鼓励时一样。harry赶紧抬头，失望地发现这不过是alterf。
这个黑发黑眼的男人用赞赏地看着他，“我以前就想看看sirius一直惦记的你，你没有辜负他的期望，harry，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harry用力点头。
“你以后也叫我alterf吧。孤单了地活了四十几年，我还没试过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去生活。”
harry心里一暖，露出一个想让alterf不要担心的笑容。结果是失败了，因为他看起来的确很不好。
“来吧，和我说说你为什么在这里独自心烦。我想你不介意我分享一下你的烦恼。”
于是这么多年过去了，harry终于可以找到一个可以让他倾诉的对象。他局促地说，不知如何开口表达，终于，吞吞咽咽几次后，harry把完整流畅的话语吐露了出来：“以前的我有一个死对头。我和我的朋友都非常讨厌他，毕竟他的言行让我们要表现得要稍微友好一下也难。”
alterf静静地听harry往下说，他用眼神鼓励这个明显是不习惯向他人诉说的孩子。
“后来我和他发生了点意外，我们在一起了。嗯，就是那种……呃……恋人。是的，恋人，我开始觉得他不是那么讨厌，我甚至觉得他人还不错，但是他不时表现出来的言行时时刻刻告诉我他就是一个恶劣的混蛋。我开始质疑尝试和他在一起的决定是对是错。”
“我想你们最后没有在一起。”
“是的，我和他没有在一起。那时候的我们太过年轻气盛，我们都不懂得什么是爱情。我们用了错误的爱的方式，我们甚至是抱着玩笑一样态度来相处的。最重要的，那时候的我们承担不起未来。我们都只是才结束了六年级学业的学生。”
“不要为这个遗憾。harry，那时候的你担起了巫师界的未来。想想这个，你并不是和你想象的一样糟糕。”
harry笑了，有些苦涩。“其实那时候的我也没有想过要怎么担起一个整个英国巫师界的责任。我就是在逃亡，然后在一次次的战斗中认识到我的肩膀有多沉。我不去做，就会有更多人离开。”
harry开始显得痛苦，他狠狠地握紧了拳头，alterf同情地看着这个被迫快速成长的孩子，他甚至没有机会去为自己争取了什么就被推到了最前面。
“不，alterf，不要这么看我。”harry说，“我不需要同情，这是我要去做的。我是被选中的男孩。”
“我必须。而且我不后悔。”harry肯定地说，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勇敢地站到所有巫师的前面。
“但是这场战争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我彻底地失去了他。我因为他的某些自私而怯弱的行为开始怨恨，而他不仅欠了我朋友一个承诺，还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转身离开。我们集体遭到背叛。”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长大不好。只有经历了更多，我们才明白有些人活着也是有很多很多的无奈。况且，我知道他当年并不真的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我开始愧疚。”
alterf想知道harry为什么愧疚，但是要harry说出来显然很难，这个黑发的男巫已经焦躁得乱扯自己的头发。不敢打断harry，alterf希望这个格兰芬多把这些说出来，像一头真正的狮子一样。
终于，摸了口袋找烟找不到手边又没有酒的harry起身一脚踢开了椅子，在alterf要起身安抚他时，他深呼吸几下然后开始诉说。
说了多久？alterf不知道，他没有去关注时间，因为他所有注意力都给了harry。
在harry露出满脸疲惫的时候，alterf像sirius一样抱住了这个倾诉完后糟糕无比的男人。
恰好回来的charmers一开门的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于是他关上门悄悄离开，连同带走的还有他偷偷给自己老板准备的酒。
看来harry今晚是不需要这个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