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丝绒盒子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对淡粉色耳钻。
形状很别致,是栀子花瓣的设计。
礼物并不是很名贵,但能看得出花了心思。
这样的小礼物,像极了小情侣吵架,男朋友特意带来负荆请罪的。
沈栀夏的心里开出幸福的小红花。
趁她开心,江烬寒主动提出帮她带上。
沈栀夏红着脸点头。
他倾身上前,她也伏下身子迁就他的方便。
粉嫩软糯的耳垂特别柔软,江烬寒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她。
可越是小心,动作就越慢。
沈栀夏原本粉嫩的小耳朵在他不轻不重的揉捏下变成了真正的粉色,就连耳后的软肉也染了红晕。
沈栀夏十分怀疑江烬寒是故意借机调戏她。
可她找不出证据。
将近五分钟,耳钻才戴好。
江烬寒呼吸也乱了节奏……
他第一次给女人戴这东西,难免手生,再加上他知道耳朵是她的敏感点之一……
那样的暧昧姿势,又是面对喜欢的女人,他是个正常男人很难不来感觉。
沈栀夏也有感觉,但她从小接受的都是传统的中国式教育,她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江烬寒看在眼里,他特别欢喜。
他觉得两人这种互补的性格挺好的,他喜欢她的那些小矜持,让他特别有感觉,还很容易冲动。
他主动用自己的高挺鼻梁蹭蹭她的小鼻尖儿,然后特别体贴地征求她的意见:“回家好不好?”
来自一个成熟男人的邀约,沈栀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她没办法拒绝。
他太懂女人了,也很会哄,方才几招下来,她现在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他哄的软软的。
她也不知怎么就答应了……
……
江烬寒是真的想了。
到了公寓,才进门就忍不住啃咬起来。
沈栀夏到底年轻,面子薄,又是大白天的,她特别放不开。
她半推半就,嘴里轻哼着他的名字。
“江烬寒。”
“江烬寒……”
她的声音软糯轻颤,对江烬寒来说相当于上等的催情药。
他对她毫无抵抗力。
一边吻着,沈栀夏被他半拥半抱着回了卧室。
她红着脸在他耳边小声提了个要求:“把窗帘拉上吧。”
“……”
她实在没法在光天化日下继续。
江烬寒今天特别有耐心,停下来拉了窗帘,又去到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KING SIZE。
沈栀夏茫然看着,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直到他拆开盒子,单手拿出一个丢在**。
沈栀夏看到,羞得耳根发烫。
当他准备好开始时,沈栀夏问:“什么时候买的?”
沈栀夏有种上贼船的感觉,是不是他一早就打算好了?
江烬寒才不会告诉她这盒小雨伞是他当初特意买来刺激江津的,显得他多小家子气。
他坏笑着说:“夏夏不喜欢?那我不用?”
沈栀夏又羞又气,小拳头实打实地抡在他身上。
而回应她的,是来自江律师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一整个下午,沈栀夏都没能从**下来。
她羞恼的不行,偏这江律师还靥不知味,禽兽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暮色四合,沈栀夏不知昏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又被弄醒。
她还没来得及控诉,江烬寒一个翻身又覆了上去……
清热之际,楼下传来细微的做家务的声音。
沈栀夏一愣,随即羞愤地看向江烬寒。
这家伙竟然一直折腾到这个点?阿姨都来做晚饭了!
她总归脸皮薄,不肯继续。
她抵在江烬寒的肩头低声乞求:“别,别再来了,阿姨会听见。”
江烬寒微微抬头,目光幽深。
他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要不,给阿姨放个短假?”
沈栀夏羞得没脸见人,只好将头埋进他的胸膛,软软地求他:“别闹了,快下来,我们晚上再……”
虽然她最近一个月都不想了,但眼下只能谎话哄骗他,反正下了床她也可以翻脸不认账。
可她低估了江烬寒在这方面的欲望。
他什么也没说,而是轻轻握住她的手……
沈栀夏低低叫了一声,咬着他的肩膀,再也不吱声了。
江烬寒很快摆平了她,便由着自己性子痛快起来……
房间外,刘婶轻手轻脚做着家务,很快她就察觉到卧室里的动静。
刘婶过来人,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她不禁老脸一红。
悄悄听了会儿,刘婶捂着小心脏赶紧跑开了。
我滴个乖乖,这江律师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啦!
沈小姐娇滴滴的可别给欺负坏了。
刘婶感慨完,慌忙去了一楼,她想还是在楼下忙活比较安全,万一碰面多尴尬!
然而,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晚饭都快好了,俩人还没出来!
刘婶在楼下晃啊晃,不知朝上面瞅了多少眼。
后来她干脆一拍大腿,壮着胆子走上二楼!
实在是没得办法,她熬的滋补壮阳汤不能放太久,否则疗效会打折扣!
还有她给沈小姐准备补身子的汤,也不能等!
沈小姐身子总归娇贵些,被江律师折腾这么久,也该补补了!
刘婶来到门前,停留了一会。
里面似乎没什么动静了,她放心,轻轻叩了几下:“江律师,沈小姐,饭好了。”
沈栀夏如同一滩水似的躺在**,此时此刻,她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可听到刘婶的声音,她拼了剩下的半条命扯来床单盖在身上。
江烬寒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精神焕发地像方才没出力。
可恶!
沈栀夏只能咬牙切齿。
刘婶正准备敲第二遍时,门就开了。
江律师风度翩翩地,脸色也温柔。
他挺愉悦地:“刘婶好,马上就来。夏夏的先帮她温着,等她饿了再来吃!”
刘婶一愣,余光看了眼房间没的情况,吓一跳。
她赶紧捂着嘴低眉顺眼地下了楼。
我滴个乖乖,这房间堪比战场,可怜见的沈小姐,这江律师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刘婶内心戏十足,手上的活倒是一样没耽误。
她利落地盛汤盛菜,不一会便收拾妥当。
江烬寒洗了个澡,出来神清气爽。
看着桌上的饭菜,他不禁一笑。
“刘婶,手艺不错!”
说完,他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刘婶被莫名其妙夸奖,倒是有点受宠若惊。
她来这么久,江律师还是第一次夸她手艺呢!
房内,江烬寒在门口与刘婶的对话她听的清清楚楚,只恨自己现在全身乏力地不能动弹……
就在沈栀夏在心里骂江烬寒第九百九十九遍时,门外传来动静,紧接着,门开了。
江烬寒衣冠楚楚地走来,模样要多欠儿有多欠儿。
他手里端着餐盘,里面盛了给她吃的饭菜。
他把餐盘放桌上,坐下来要哄她。
沈栀夏才不给他哄,冷着小脸头扭到一边。
江烬寒知道自己这次有点过分了,可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前28年他一个女人没碰过,也是这么过来了。
可自从碰了沈栀夏,他的自制力就变得越来越差。
总归自己失了分寸,他想哄哄她,毕竟这有关他以后的幸福体验。
江烬寒是懂女人的,他说了很多软话哄的她面红耳赤,手上又轻拨慢撩地,没一会沈栀夏就受不住求饶。
江烬寒便连人带被地捞起来,让她靠在怀里。
一手端过汤,亲自一勺一勺地喂给她。
绕是沈栀夏心里再气,此时也不好意思发作了。
伺候她吃完,江烬寒又去浴室给她放洗澡水。
体贴周到的,她是一点也不气了。
十几分钟,水放好,江烬寒又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抱着就往浴室走。
沈栀夏后知后觉,红着小脸拒绝:“我自己可以!”
这次江烬寒倒是没勉强她。
沈栀夏舒舒服服地泡着澡,感觉人都飘了。
她第一次感觉泡澡是一件如此享受的事情!
门外,江烬寒在收拾满屋的狼藉。
他知道小丫头脸皮薄,一定不愿意让刘婶看到。
念在被他折腾的这么累的份上,他决定亲自代劳。
只是这活……确实不容易。
光那小袋子就丢的到处都是,小盒子就剩个空壳了。
江烬寒不免感叹,恐怕这东西以后得多备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