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夏清醒了些,看着周围熟悉的装潢,知道他把她带回了公寓。

她开始挣扎,“江烬寒,我要回我自己家!”

她挣扎得毫无分寸,险些将他踢伤。

江烬寒忽然闷哼一声,脸色突然变得有些痛苦。

沈栀夏一僵,后知后觉踢到了他的要紧东西。

她的脸不自觉红了,后半段路就没敢造次。

江烬寒腿长,几步就来到卧室,然后很不温柔地将她往**一丢。

沈栀夏被丢的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等反应过来时,她的鞋子已经没了。

紧接着一道重重的身体突然压到她身上。

身子紧紧密密贴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

沈栀夏感受到他的变化,吓得一点反应也不敢有。

她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经不起刺激。

但江烬寒认为她是心软。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唇,他的嗓音沙哑中带着几许温柔。

他抵着她的长睫毛说:“夏夏,我们和好,跟从前一样,好不好?”

他送走了文芮,他自信不会再有人打扰到他们。

沈栀夏睫毛轻颤,惹得江烬寒一阵难耐的痒。

她垂下眼睑,颤着声音回答:“江烬寒,我不要你。”

江烬寒握在她细腰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似乎内心在纠结些什么。

他多少有些恼。

28年来,他是第一次碰上这么难哄的女孩子。

他不是没想过放弃,可是偏偏对她上了瘾,想放却放不下。

“你不要我,可我却喜欢你……”他再次拿出杀手锏,说起惹人心颤的情话。

说完,他还用那高挺坚硬的鼻梁轻蹭她的,意料之中的,引来她又一阵轻颤和凌乱……

江烬寒对自己这方面很有自信。

他了解沈栀夏的身子,知道怎样能让她溃不成军,哪怕生着气,她这会儿也做不了什么……

他的手,富有技巧地撩拨……

很快,沈栀夏身子软成一滩水,想反抗,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她只能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不战而败的声音。

那双委屈的眼睛,狠狠盯着他……

江烬寒觉得这双漂亮眼睛此刻有些煞风景,他微微皱起眉,腾出一只手从旁边扯来一块绢布遮上……

那块绢布质地上等,半透不透的,映着沈栀夏薄红的眉眼,只露出微微张开的粉色小口。

这场景,竟意外的美艳。

江烬寒只看了一眼,便似被触发了某种特殊机关。

接下来,一切变得仓促而不受控制……

许是后来她哭的太厉害,江烬寒心疼了,到底没有真的占有她。

只是用自己最丰富地技巧,取悦着身下的小人儿,

直到…

她得到欢愉……

事后,沈栀夏羞的无地自容。

而他却将她的小脸拉进怀里,特别温柔性感地说:“夏夏,我很开心,真的,我没想到我还能让你快活……。”

沈栀夏伸出小手堵上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她现在听不得那些虎狼之辞,尤其是在他刚对她做过那些事,她没脸听。

江烬寒淡笑,很配合地没再说。

他将那只小手拿开,轻笑道:“我去洗个澡,你先休息吧!”

说完,他起身带着一身狼藉走进浴室。

听到水流声,沈栀夏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等慢慢冷静下来之后,她觉得两人这个时候不该再做这些亲密的事,可她也清楚自己拗不过江烬寒,他那么强势,而她不是对手。

但他方才那样取悦她,身为女人她不可能毫无感觉。

沈栀夏内心很挣扎。

她总归被他宠爱过,有过巨大的惊喜。

但,喜欢他是真的,不想再跟他纠缠也是真的。

江烬寒出来时,正好看到她眼尾还没来得及藏好的惆怅……

沈栀夏酒醒了一半儿,挺不自在的。

她起身收拾,要离开的样子。

江烬寒抓住她的手,神色晦暗。

他心里想,小没良心的白眼狼,刚伺候舒坦了,拍拍屁股就要走。

但他实际说出口的却是:“夏夏,我饿了,给我下完面吃。”

沈栀夏拿出手机,冷淡到:“我给你点外卖!”

江烬寒一脸受伤,指着自己的额头说:“我伤还没好,你让病号吃外卖?”

沈栀夏抬头,看向他的额角。

伤没看到,倒是见到了浅红色的疤。

江烬寒接着说:“正是愈合的关键时期,医生说了要注意饮食,不然会留疤!”

沈栀夏撇撇嘴,大男人还在意这点儿小伤?

但这伤毕竟是她搞的,多少得担点责任。

她咬着唇说:“我去给你做,做完就走!”

说完,她就往楼下走。

江烬寒没急着拦,他有的是办法……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厨房里传来阵阵清香。

闻着就是沈栀夏的手艺。

江烬寒掐熄烟,起身往厨房走。

沈栀夏正好将面盛出来,打算把锅刷一下。

转身时看到江烬寒靠在门边,正用那双多情温柔的眼睛看着她。

她内心一颤,红着脸对他说:“自己端过去!”

江烬寒挑挑眉尾,但还是很乖地进来将面端了出来。

他坐在餐桌前吃着。

沈栀夏不想跟他面对面尴尬,决定去洗个澡就走,她受不得一身油烟味儿。

转身时,她听到江烬寒的声音。

“夏夏,对不起。”

……

沈栀夏近乎落荒而逃。

半个小时后,她一身清香地走出来。

江烬寒已经吃完了,自己还把碗刷了。

沈栀夏看着空****的餐桌,又走进厨房看了眼,发现都被他清理过。

她心道还行,挺勤快的,正好方便她直接走。

她出了厨房就往门口走。

可是江烬寒却将她按住,“夏夏,陪陪我。”

沈栀夏摇头,平静地说:“江烬寒,要不是因为我喝醉,根本不会来这。”

她没有再哭,大概是因为夜里哭的次数太多,她已经麻木。

江烬寒又指着自己的额角,巴巴道:“你弄伤我总该负责吧?致人轻伤可是要拘留的!”

沈栀夏惊叹他的厚脸皮,但也不敢不当回事,

他是律师,可能真做的出来!

略作思索,沈栀夏就不坚持走了。

她从次卧拿出一条毯子,指着沙发说:“晚上我就睡这里。”

说完,她很随意地一趟,毯子一搭,闭上眼睛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

江烬寒被气到。

家里那么多卧室客房,她甚至都不想将就一晚!

他阴着脸将她身上的毯子拽走,冷着声音说:“在这睡像什么样子!万一着凉了我是不是还得负责?快去卧室!”

“今晚你睡主卧,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沈栀夏白他一眼,她哪里说要他负责了?

分明是他小人之心。

再说沈栀夏没那么天真,他说不会做什么就真的以为他不会。

她又不是不知道江烬寒那方面需求大,两人睡一块他肯定忍的难受,保不齐就突然不想委屈自己了……

他们已经结束了,没必要这样不清不楚的。

沈栀夏起身,皱着秀眉略带生气道:“江烬寒你如果非要逼我,我立马就走!”

江烬寒愣住,沈栀夏见状立马伸手夺过毯子盖在身上,还翻了个身侧躺着压着毯子一角。

她闭上眼干脆装睡。

江烬寒站在原地,深深注视着她的侧颜。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良久,他又转身回卧室拿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上。

许是折腾一晚太累,她又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察觉到身上的柔软,她没醒但是本能地拉了一下,整个身体蜷缩在被子里,显得格外的瘦小羸弱。

江烬寒不由地想到今晚她喝的酒,心里开始密密麻麻地疼。

她就这么不想跟他在一起,这么不想沾他的情。

宁肯去陪人喝酒博一个未必能成的机会……

江烬寒没有睡,去了书房打了个电话给陈特助。

“帮我查一下我名下有没有个300平左右,地段不错的门面,明天一早把合同送到我公寓来。”

电话里陈特助一愣,随口问道:“江律师准备开什么店吗?我可以一起准备着。”

江烬寒顿了下,说:“送给夏夏的,她最近在跟别人合伙开工作室,正缺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