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冲出黑幕笼罩的天空”

“就别在捆绑我的自由”

“在狂风之中”

“嘶吼作困兽之斗”

“我奋力冲破”

“封闭的思绪震开裂缝”

“燃烧的花朵”

“升空消失在空中”

“记忆在剥落”

“残留的影像轮廓”

“溃散在薄雾中”

“……”

胡小刀脑海中出现了重金属版的BGM《困兽之斗》!

一股坚定的信念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支持着他,最终要升空,消失在空中。

闪身躲过身后的两把致命匕首,胡小刀终于抓住机会劈开第三个土著侍卫,伸手抓住第四个土著的刺过来的手臂上去就是一口。

一股温热还没沾湿嘴唇,胡小刀右手一个上僚,可惜力度不够,仅仅划破土著侍卫的左侧腹腔,并不致命,不过土著侍卫倒是血流不止,算是失去战斗力了。

“又一个,还剩下三个!~”

胡小刀舔了一下嘴唇啐了一口,口腔里有别人的鲜血始终有些恶心,不过嘴角的鲜血和弑杀的态度让剩余的三名土著侍卫小腿肚一直打颤。

这家伙还是人吗?来的时候是十个人,刨去一个倒霉蛋摔死的,这家伙已经不知不觉干掉六个了,余下的三人此时心情比较复杂……

不管怎么说,这家伙杀了六个人是事实,可现在三人完全没有办法压制胡小刀。

陡然——其中两个土著相视一眼,齐刷刷地把手中匕首捅向前面的那个土著侍卫。

戏剧化的转折让胡小刀目瞪口呆!

………………

被刺中的土著侍卫致死都不相信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同伴。

此时两名侍卫松开手中的匕首,跪在地上对着胡小刀咿咿吖吖地膜拜着。

其中的一个侍卫甚至把双手做抱婴儿状摇来摇去,还把自己拇指放在嘴里嘬!

这胡小刀倒是看明白了,这个土著侍卫刚刚做了父亲,还不想死。

另一个土著侍卫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显然求生欲望也比较强烈。

胡小刀呵呵笑了两声,两名土著停下动作抬头看着他。

胡小刀轻轻地退后几步,和土著侍卫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随后慢慢蹲下,放下手中的刀抬抬手让两名土著起身。

随后走到被杀掉的土著身上拔出两把匕首还给他们,做了个走的手势。

两名土著拿着匕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转身掉头就跑!

“慢!”

胡小刀眼疾手快地双手抓住二人,这一抓二人又跪了下来,看来是被胡小刀彻底打服了!

拽起二人转身往山上走,还回头向二人招招手,这时两名土著才明白胡小刀这是让他们二人和胡小刀一起走。

不过走几步胡小刀就回头了,既然让土著明白了意思,那自己衣服就可以拿了,不然自己跑去拿衣服土著转身跑了,自己追都追不到,毕竟……自己也不知道詹妮弗在哪!

从山上一路跑下来到现在,胡小刀估计最少有十五分钟了,而自己的速度时快时慢,初步估计离开大约四公里到五公里之间,如果没有这两个土著,光靠自己……

拿回衣服,胡小刀先是做了一个睡觉的动作,然后又用双手在胸口比划比划,随后又在屁股后面比划比划,这两个土著愣是满头雾水看不明白。

胡小刀也傻眼了,这么明显的女人装扮看不出来?正抓耳捞腮之际,忽然摸到折叠弓的弓弦,胡小刀反手就拿下来,吓得两个土著又跪在地上。

胡小刀彻底无语了,他再次拉起二人,顺手捏着他俩的下巴往上抬,自己退后几步拿出一支箭擦在自己头上,随后又用双手比划比划胸口,还扭了几下屁股。

这俩土著忽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转而两人抱着翻到在地哈哈大笑。其中一个人还扭着屁股学着胡小刀的模样,另一个人还骑上去拍打他的屁股。

胡小刀忽然感觉这世界并不是失去最爱的人让人遗憾,也不是上期双色球号码变成这期特等奖让人遗憾,而是自己费尽心思想解释的时候别人拿你当笑柄!

“MMP,情报快快滴,不然死啦死啦地!”恼羞成怒地胡小刀把手掌比作刀,抹了抹自己的脖子。

这下两个土著对胡小刀说的什么倒是不懂,不过抹脖子倒是立刻明白,忙不迭爬起来乖乖地往前面带路,那恭敬模样就和面对胖酋长是一模一样。

垮回弓箭拎着砍刀,胡小刀的暴脾气上来可真的能砍了他们两个,居然敢嘲笑刀哥,不想混了。

有两个土著带路走的倒也快,半小时不要就看见初始战场,胡小刀地从一名土著身上拔出匕首,随后又翻出詹妮弗。

可詹妮弗的情况有些不妙,胡小刀让两名土著抬着她到山脊上,这里的月光明亮些,打开头顶的矿灯,胡小刀首先检查的是詹妮弗的肩膀。

只见詹妮弗伤口有三个水蛭已经吸饱了,可肥胖的身体却叮在血肉中无处下手,土著伸手去拽被胡小刀一巴掌拍开。

掏出打火机,胡小刀一按“啪”的一声,火苗弹了出来,着实把两个土著吓了一跳。

胡小刀按了按双手表示没事,随后把火苗递到詹妮弗的肩膀破损的地方,三条水蛭快速蜷缩在一起,随即掉落下来。

如果按照土著的做法,水蛭的吸盘被强力撕扯会带走詹妮弗的部分血肉,甚至水蛭会钻进伤口,到时候……那后果是胡小刀无法想象的。

胡小刀看了看土著身上,伸手抓过一个土著的竹筒打开,里面是清澈的泉水。

他先是倒了一些清洗了自己的双手,随后又倒了一些在詹妮弗的肩膀洗掉落叶和泥土,这才看见詹妮弗肩膀破损的血肉已经有些发白,看样子是三只水蛭干的事。

这样下去詹妮弗的手臂会有截肢的危险,胡小刀只得努力地搓着詹妮弗的手臂,让血液快速地流通,直到发白的地方变成殷红色彩罢手。

两个土著在一旁看的若有所思,对于现代急救科技虽然有点难以接受,但只要是人都会思考,胡小刀的方法确实是比较正确的,避免了截肢的危险。

撕扯下自己身上的布条想要帮詹妮弗包扎的时候,土著忽然一把拉住胡小刀的手,转身拉着另一名土著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