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马拉雅山上的老手:“辰哥威武霸气,他要做什么?

青年:每次都会给我们带来一些意外,我想这次也会如此。

张睿智:正有此意,等下就让我们一起去见识一下,到底是什么宝贝。

“辰哥,你能再快点吗?”不要吊我们的胃口了,我们等得不耐烦了。

众人议论纷纷,但是陆铭对此一无所知。

陆铭却是一脸的平静。

“哎呀!看起来,诸位似乎并未察觉到这一点,或者说,这里还有一个隐藏的空间?”

“啥意思?”

听到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面色一变。

他们都知道,在古代,画作都是有夹层的,想要长久的保持下去,就必须要有夹层,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很少出现了。

就算这幅画中真有一处空隙,但这两处空隙却是如此的严密,以至于他们这些行家联手,都没有发现。

林子瑶更是目瞪口呆!

就在刚刚,她还以为陆铭会因此而难堪呢。

但是,陆铭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就在刚刚,陆铭可是说过,这是一副价值连城的画作。

这是不是意味着...

呜呜。

心疼。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说了,她只想走到街上,买一块豆腐,一头扎进自己的身体里。

自己也因此而失去了一次百万富翁的机遇。

不过转念一想,要不是陆铭说过,这张照片对他很有帮助,他现在估计也被当垃圾卖掉了。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就算是一颗金子,也是看不到的。

这不是陆铭的错,而是他自己的无能。

听到陆铭的话,那些人再次拿起那张纸,认真的看了看,还拿出了自己的专用仪器。

一开始大家还在议论,有人说陆铭是在趁机造势。

有人说陆铭是个白痴,也有人说陆铭是在羞辱他。

而那些专业人士则是一脸的茫然,因为这是他们事业上的第一场滑铁卢……

嗤!

哎呦!

啊!

喝!

在鉴定完毕之后,他们将专门用来修补这幅画的工具都拿了出来。

第一道工序是处理内芯,清洗内芯,将陈年画作用开水一煮,再用羊肚巾挤出污物,剥下内芯上的纸张。

在这一步上,他必须无比的谨慎,不能伤害到自己的命纸和画轴。

第二步,就是揭开命纸,这是最关键的一步,因为命纸是用来支撑画卷的,可以让画卷保持更长的时间,所以被称为“命纸”。

第三步,就是将所有的纸张都放在一个特殊的玻璃瓶中,然后将它们仔细的放在桌子上。

若是将这副画卷放入到了空气当中,那么这副画卷就会在瞬间被氧化,然后化为粉末。

这就像是秦始皇的兵马俑当中,五颜六色的陶俑,一旦被挖掘出来,不到十分钟,就会彻底的化为一片灰白。

“真有!”

“搞定!我从事这一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容易被腐蚀的东西。”

一位名为吴道思的中国字画鉴赏师,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玻璃箱中的一幅画。

其他的专家也都凑了过来,一脸的震惊。

“对,这副油画看上去至少有数百年的历史,而古代油画能够流传下来的最久也只有一千多年。”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此物绝对是价值连城。”

还有一个带着厚厚的眼镜,一脸难以置信的女子,陆铭一看就知道,这女子正是国内最有名的鉴定大师,范若筠。

陆铭见这些人总算是搞定了这个问题,于是纷纷看向陆铭。

“敢问阁下,您这副画作从何而来?”

“自然是家学渊源。”

陆铭知道,自己必须要撒谎,他之所以撒谎,就是为了不让人怀疑,这幅画是不是他从别的地方买来的。

到了那个时候,一定会有人打着这副画卷的旗号,将这副画卷给抢走。

再有一两个月,这副书法就会出现在别人家的书房里面。

对于这样的事情,陆铭前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听到陆铭的话,吴道思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而陆铭心里却在琢磨着,这副画能卖个什么价?

“请问这两副画作价值几何?”

“这个……”

“四亿左右……”

霎时间。

闻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是历史上的最高价啊!

“嗯!我要以最低的价格买下这幅画。”

啥?!

一群人听到陆铭的话,都感觉陆铭太浪费了,换做是他们,打死也不会拿出这样的宝贝来。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已经兴奋的说不出话来了,尤其是司仪,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拿到这么好的奖品。

观众们似乎已经失去了对现场的掌控,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舞台上走去,想要一睹真容。

司仪和安保工作的工作人员继续高呼着。

“诸位,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们马上就会带着您的作品来到这里。”

“几位,几位,还望几位,保持安静,不要随意走动。”

在保安和主持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是稳定了局面。

所有人都很好奇,这到底是一副怎样的画作,竟然值得这样的天价。

因为太过惊慌,那些专业人士都忘记了还有一副画作,而此时,观众席上的林子瑶,却是后悔不已。

看到周围一片混乱,她的心在流血,自己竟然和这么珍贵的东西失之交臂。

这段时间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

嗡!

这是何等的狂妄。

陆铭心里盘算着,既然起拍价已经达到了4亿,那最终的价格应该还有更高的空间。

司仪维持完现场的秩序,目光灼灼的盯着吕茗,语气中充满了敬意。

“这位公子,您刚才说了,此图将作为本次拍卖会的压轴之作,还望公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着我们正式开始竞拍。”

陆铭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又去了那张大师的办公桌,将那张油画也收了起来。

此时,鉴定大师吴若筠似乎并不希望陆铭将画作带走,他死死地盯着画作,眼睛都快滴出血来了,连忙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