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苏夜保持微笑的表情，慢慢变成像是吃了一泡臭狗屎样子。
咕噜倒在地上哈哈大笑，来回翻滚，两只爪子捂着肚子，像是要笑抽气似的。
玲珑歪着脑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咕噜是怎么了。
女人把苏夜推开，怒道，“少特么的碰老娘！”
一股酒气喷向苏夜，而且女人明显醉了，脚下踉跄，向海浪唱吧走两步，差点摔倒。
苏夜怎么也想到做个好事竟然做出这样的结局来了。
哥们仪表堂堂，难道竟然会被看成是坏人？！
唱吧门打开，探出个头来。
是个年轻女子，喃喃道，“燕子姐怎么还没回来……呦，燕子姐喝多了啊……”
年轻女子走出门，朝门里面喊，“小乐，快来帮忙。”
又从门里面跑出一个女孩，两人扶着燕子往唱吧里面走。
先前出来的女孩忽然发现苏夜傻愣愣的站在外面，上下打量一下苏夜，看他穿着打扮。
简单的大背心，简单的短裤，简单的休闲鞋，从哪看都不是有钱人，而且看苏夜表情有些奇怪拘谨，笑笑道，“来吧，进来唱两首歌就不紧张了。”
苏夜看两个女孩架着燕子进去，暗暗咬牙，来都来了，有什么好怕的，推门也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门，苏夜感觉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到处是璀璨灯光，欢歌笑语。
正对着门口是个长长吧台，吧台里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酒品。在吧台两侧是通向里面的走廊。
走廊旁边全是包间，从包间里传出鬼狐狼嚎的唱歌声，还有大声喝酒大声欢笑的声音。
吧台里面站着两个年轻女孩，看苏夜进来高声叫道，“晚上好！里面请！”
紧接着一个穿着短裙的年轻女孩走过来笑道，“哎呀，小哥哥，就你自己啊。去大厅唱歌还是去包间啊。我们这里今天有活动，唱一小时增半小时，酒水呢喝两瓶送一瓶。唱得越久喝的越多越合适。”
女孩看到苏夜身旁的咕噜，惊喜叫道，“哎呀，好可爱的小猫咪啊。”说着低身抱起咕噜在怀里轻轻摸咕噜脑袋。
玲珑飘过来吓女孩一跳，等看清楚玲珑的模样更加惊喜，“这么漂亮的小妹妹啊。这都是你的召唤兽啊。太好了。”
苏夜本来让女孩说的挺不好意思的，他就一打工来的，唱什么歌，喝什么酒，现在女孩注意力被咕噜和玲珑吸引，尴尬的感觉减退不少，低声道，“我，我是来应聘短工的。”
“应聘啊。”
女孩看看苏夜，倒是没有不屑藐视的意思，朝里面喊，“白姐，有人应聘来了。”说完朝苏夜笑道，“稍等一下吧，白姐这就来。再见了，小猫咪。”
女孩把咕噜放在吧台上，缓步走进包间的走廊。
她刚走没多久，从另外一条走廊走出一个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身材臃肿，单穿的却很清凉，脸上的胭脂水粉像是不要钱似的涂了厚厚一层，走到吧台前，里面的两个女孩连忙叫白姐。
白姐摆手，左右看看，看到苏夜，道，“你，就是你来应聘的？”
苏夜点头，“是的，我刚才打过电话过来，说咱们这里可以每天结账，我想做这种兼职。”
白姐掏出一支烟，等了等，看苏夜没有想要伸手过来点烟的样子，回过头去，吧台里面的女孩拿出火柴给她点上，顺便拿个烟缸放在吧台上。
白姐吸了一口烟，道，“看你白白净净的，要不是有召唤兽跟着，还以为你没成年呢。老娘这里没成年的可不要。好吧，不知道谁接的电话，但工资是我说了算。”
“陪唱就是卖酒。卖的多提成多，卖不出去，那就一分没有。”
白姐把烟灰往烟缸里弹弹，透过飘起的烟雾看苏夜，道，“每天结给九成，月结给十成。每天打烊之后结账，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学生，那就算你个特例，给你十二点结账。怎么样，干不干。”
苏夜听了和刚才电话里基本一样，结账时间虽然已经关校门了，但这已经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十二点不算晚，能够接受。
就不信秦亮每天晚上都蹲着逮自己，如果每天都抓，那就让秦亮负责还账吧。
“行。每瓶酒提多少？”
白姐咧嘴一笑，“看你就是缺钱的，放心，越贵的酒，提的越多，最便宜的提成5%。”说着白姐朝她刚出来的走廊里喊，“小青，出来。”
“来了。”
一个穿着青色短裙的女孩子走出来，看到苏夜有些好奇，转头看白姐，“什么事，白姐。”
“这小子打短工兼职的。你安排一下。”
白姐向苏夜指了一下女孩，“这是小青，有事你找她就行了。”说完又回到刚才的走廊里，不知道进了那间包间。
“短工兼职，刚才就是打电话啊。”
小青容貌长得一般，但和白姐一样，胭脂粉很厚，打量苏夜道，“嗯嗯，还行，小弟弟长得蛮精神的。”
苏夜嘿嘿干校，暗骂这个臭流氓，刚看见就惦记小弟弟，看来哥们得注意不要着了道才行。
“你能喝多少。”
小青同样拿出根烟点着，说道，“喝少了赚不到什么钱。看你的样子很缺钱吧，如果没有酒量就别在这耽误时间了。”
苏夜在电话里面已经显出对赚钱的渴望，所以小青一看苏夜就知道他的想法。
苏夜暗暗吃惊果然是在社会上行走的人，眼神这么毒，说道，“看什么酒吧，一般来说可以和几瓶。再说，咱们这卖酒就不是让客人喝吗，只要客人喝了买了就完事了吧。”
小青表情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毛头小子好像很懂行的意思，点头道，“不错，这是你的召唤兽吗。猫咪挺可爱，但是不是人形不能陪客人喝酒，这个幽魂倒是不错，可以试试。”
“对了，我叫小青，你叫青姐行了。你叫什么。”
小青看着苏夜，长长手指把烟灰弹进烟缸。
一个白姐，一个青姐。
那老衲岂不成法海了。
“我叫小海，大小的小，大海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