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早已灭绝了的生物,它们通常是生活在干燥炎热的沙漠地带,长期潜伏在泥沙深处。依靠捕食各种为了躲避酷热的沙漠气温而钻入沙土层中的各种动物为生。当时我万万没有想到,这种在沙漠中的已经灭绝了的生物会突然活生生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那条巨大的沙蚯蠕动着它那肥大的身躯,径直向我们扑来。面对这样一个怪物。我们都变得更加紧张了。就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对这一突发事件做出反应的时候。就听到“砰砰”两声巨响,原来是阿豹手中的虎头猎枪已经开火了。子弹直接命中巨大沙蚯的躯干,并溅出许多深绿色的粘稠**。
然而这两颗小小的猎枪子弹并没有直接命中沙蚯的要害部位,而伤口的疼痛却让它变得更加狂躁和不安。它一下子昂起它那肥硕的脑袋,张开了它那丑陋的大嘴。只见在它那圆形的口器中,一排排尖利的细齿状牙齿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它口器中的所有位置。看起来,不论是什么样的生物。只要被它咬到一口,那伤口处肯定是一片血肉模糊。更何况它身上的体液似乎还带着强烈的腐蚀性。
“快发箭啊!”珍妮的话将我从惊恐中惊醒过来。此时那巨大的怪物已经离我不到一米的距离了。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支钢箭划破空气,“嗖”的一声射中沙蚯的面门。钢箭那强大的穿透力,硬生生的将沙蚯的头往后拉了一段距离。原来是墩子在这个时候启动了他手上的钢弩,为我赢得了脱身的机会。我趁着这个空隙,就地一滚,逃出了沙蚯的攻击范围,然后迅速起身,举起手上的钢弩也朝沙蚯的面门发了一箭。
多处受伤的沙蚯变得更加凶恶无比,不断的扭动它那肥胖的身躯,将身上那些带有腐蚀性的**向我们这边撒了过来。溅在地上的**瞬间就将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蚀坑。没多久的工夫。原本平整光洁的石室地面就如同月球表面一样,变得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游牧之神手打。
我们四个人。紧盯着沙蚯的身躯。随着它身体的摆动。不断的变换自己的位置。防止被那些腐蚀性**所溅射到。几个回合下来,每个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怎么办。这样下去不行啊。”墩子一边又给那巨怪补了一箭一边大声喊道。我思索了一番,看到沙蚯在极度的愤怒中不断张开的巨型口器,于是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我朝阿豹喊道:“阿豹,我们掩护你,你看能不能瞄准它的大嘴。朝它嘴内射击。”我这么一说,阿豹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由于沙蚯体型巨大。表皮很厚。一般的枪弹只能擦破它的体表组织,并不能穿透它的外层肌肉而直接命中它的内脏,所以尽管已经被我们多次击中都不能将它置于死地。而它那巨大口器内却没有那么厚的体表肌肉组织,一旦击穿很有可能就直接命中它的中枢神经或者内脏组织。给它以强有力的打击。
于是。阿豹朝身后退了一段距离,找了一个尽量利于瞄准的位置,举起了那把崭新的虎头猎枪。而我和墩子则一左一右,轮流着朝沙蚯发射钢箭,吸引它的注意力。终于,我们的挑衅让这头巨大的怪兽忍无可忍。它将整个身体前端都高高昂起,张开了巨大的口器,然后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速度飞快的向我冲了过来。眼看着我就要被它那漆黑的、布满利齿的大嘴吞噬的时候。“砰砰”两声枪响。那枪栓撞击火药的声音在石室内久久的回**。
只见巨兽的大嘴中溅出一大团深绿色的粘稠**。同时,巨大的推力将它前冲的势态硬生生的阻止了下来。如一颗千年的大树。沙蚯那高高昂起的庞大身躯轰然倒地。阿豹那精准的枪法在最危急的关头拯救了我,也拯救了整个团队。
倒在地上的沙蚯还在微微蠕动着,从它的身上和嘴里不断的流出深绿色的,并带有一种刺鼻腥臭味道的**。那**越来越多,大有将整个石厅地面都全部覆盖的去趋势。“得赶快想办法离开这里,那些**可都是有腐蚀性的。”珍妮看着那些流出的**说。“可是怎么出去呢?”墩子问道。我抬头一看,才发现,由于和沙蚯的激烈对抗,我们已经被它渐渐的逼到了一个死角。而原先位于石厅中部的那个阶梯通道入口正好被它那肥硕的身躯所覆盖了。那一团如小山一般的肉团少说也有几十吨重,就凭我们四个人是很难将它搬走的。更何况现在它满身流满的**带着强烈的腐蚀性,我们根本不能靠近它,更不能去接触它。
绿色的**越流越多。整个石厅内的地面已经被这些**覆盖了约三分之一的面积,按照现在的流动速度,我估计不用再过五分钟。我们的双脚就将被这些强腐蚀性**所淹没。情况越来越危急,我迅速的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解决当前危机的办法。突然,我看到了距离我们不远处的那面石壁上有一个黑乎乎的窟窿。这就是沙蚯钻透石壁来到这里所钻出的孔洞。
我飞快的跑到那窟窿面前。借着头上的灯光朝里面看了看。虽然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不断涌来。但由于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那些原先沙蚯经过时残留在窟窿内的腐蚀性**此刻已经和沙土岩石反应完了,只留下黑黑的沙土岩石表层结构。但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拿出一块纱布,揉成一团。轻轻接触了一下那些原来带有腐蚀性**的沙土。结果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样,腐蚀液已经不再具有腐蚀作用了。接着,我再次鼓起勇气,伸出一只手指去接触那些沙土岩石。经过仔细测试之后,我终于可以肯定这里的腐蚀性**已经失去作用了。
我回头一看,此刻那些从沙蚯体内流出的体液已经几乎将整个石厅都覆盖了。珍妮他们三人次了被这些**包围在一块不到两平米的区域了。我见情形紧急,连忙大声喊道:“快,快到这里来!”他们听到我的话,知道我找到了办法,赶紧一个挨着一个。沿着石壁边缘还未被腐蚀性**覆盖的一条狭小地带,身体紧贴墙面,迅速的来到我的身边。游牧之神手打。
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再解释什么了。我便迅速的朝着墙上这个直径约四、五米的大窟窿里钻了进去。其他人此刻也没有其它的选择,也先后跟着我钻了进来。
通道内强烈的刺鼻气味让我感到十分不适,让人有一种阵阵作呕的感觉。整条通道的内部被那种腐蚀**腐蚀得坑坑洼洼,在我们头灯的光照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眼前的通道变得四通八达起来,我们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走哪一条了。这时我身后的墩子问道:“司南兄弟,这可是那怪物的老巢啊,你有把握把我们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