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人选,大家思前想后考虑了半天。因为阿豹只是受了点轻伤,擦过药又休息了一阵,已经恢复了不少,是可以带着墩子离开这里,而且接下来的搜索中,少不了汤正阳的指引,所以最后还是仍妮提议让阿豹护送墩子出去治疗。职权豹虽然也不愿意就这么在中途退出搜索的行动,但因为这是珍妮的提议,所以也只好按珍妮的意思去办。
我拍在拍阿豹的肩膀说道:“阿豹兄弟,这次就委屈你了。这出去的路上虽然应该已经没什么危险了,但也要千万小心,带墩子去医院的中就拜托给你了。”“一路小心。”汤正阳也握着他的手说到。阿豹看着我们,点了点头,一把将墩子的胳膊架在了脖子上就想转身离开。珍妮走了过去,对阿豹说道:“阿豹,路上可要小心了,到了医院好好帮我们照顾墩子,我们一找到《葬地玄经》就过来找你。”阿豹听完后,点了点头回答说:“小姐,放心吧,你们也要多加小心。对了,这把火焰喷枪还是留给你们用吧。”“不用,你带着路上防身吧,我们这里有一把已经够用了。再说我们这里还有‘平安符’和黑驴蹄子。”珍妮回答说。
听珍妮这么一说,阿豹也就没有再坚持。他把一些我们可能要用到的装备给了我,然后架着墩子,用目光看着我们,和我们告别了之后。就转身往来时的原路走了过去。我们用目光目送着他的离去,直到他头上的头灯光亮渐渐从我们的目光里消失,淹没在地黑暗的墓道之中。看着阿豹和墩子就这么离我们而去,我的心中十分的难受,却也无可奈何。我只能祈祷在接下来的搜寻行动中不要再有人因为出了意外而提前离开了。
稍稍休息了一会,我的体力已经渐渐恢复了过来,汤正阳虽然受了一点内伤,一直感到胸口有点发闷,但情况看来并不严重,所以为了能尽快找到始皇帝的棺椁,我们随即便沿着这条宽阔华丽的墓道继续出发了。
也许走了几百米远,我发现脚下的地面上渐渐的出现了许多地油脂,十分的滑。三个人相互搀扶着才勉强站稳。当我们费力地走到了墓道的尽头,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断沟,将我们的去路隔断了开来。我们小心地走到这条断沟旁边,仔细查看了一番。只见这条断沟深不见底,从下往上冒出一阵阵的寒气,仿佛通到鬼府地狱。断沟地沟面也很宽阔。就算我们打开了能照射几十米远的狼眼手电来照也照不到这条断沟的对面去,看不见对面是什么情形,如此看来这条断沟至少应该有上百米宽了。
尽管在狼眼手电的照射下,我们发现在这条断沟之上建有一座狭窄的石桥,但由于已经经过了两千多年地时间。这座石桥现在已经是残破不堪,接近一半的桥面都已经坍塌下去了,剩下的这一半也是摇摇欲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倒塌掉。这样的一座残桥,别说是要在上面走人,就是被稍微大一点的风一刮。怕是也会马上被刮塌了去吧。按照秦陵兆域图上所标记的内容来看,上面确实是标明了有这么一座‘天桥’,可我们没想到所谓地‘天桥’会是这么一座残破的危桥,所以也没准备什么过桥的特殊工具,而且当我们再仔细搜索了一遍后。发现这桥是通过断沟的唯一通道,除此以外。除非我们立刻长出翅膀来,否则真地是没有办法可以继续向前了。
“看来只能睹一把了。”我自言自语地说到。这时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呼呼”的刮来一阵强风。残桥被强风一吹,马上又塌落下一大块桥面。那些碎石掉落撞击地声音,如一根根针刺一般直刺我的心房,令我的心中更是增添了不少的恐惧,手心和额头上都渗出了不少的冷汗。
“看来只能冒险一试了。”汤正阳看了看眼前的形势,也无可奈何地说到。随后他取出了安全绳索,准备捆在自己身上,首先过桥。我看到后,马上把绳索夺了过来,对他说道:“正阳,你现在身上有伤,行动不便,这探路的事还是让我来吧。”说着就将绳索捆在了自己的腰部。和我相处了这些天后,汤正阳也知道我的脾气,所以也就没有坚持什么,拍拍我的肩膀算是鼓励。珍妮默默的用眼光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关切的情意。我朝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我会尽量小心,然后就轻轻地踏上了这座残破的石桥。因为附近找不到可以绑住绳索的地方,所以汤正阳只好自己用手帮我拉住绳索。
当我的右脚刚踩到桥面上,由于桥身受到了这轻微的震动,旁边的碎石又“哗啦啦”地落下了一大片,扬起了一阵浓烈的尘土,瞬间就将我围在了其中。身后的珍妮他们见我突然消失在这一阵尘烟当中,突然一惊慌,连忙大喊我的名字。“放心,我没事。”我回答说。听到我的回答,他俩才稍稍放心了些,但还是在为我能否顺利过桥而担心着。
等尘土烟灰散去之后,我方才看清前方的道路,于是又轻轻地迈出了第二步,这时我的双脚都已经站到了桥面上。从桥上残存的遗迹来看,这座石拱桥先前应该是十分雄伟奢华的一座桥梁,桥面的两侧都做有精美华丽的围栏扶手,不过此刻早已经坍塌殆尽了,所以走在上面两边空空****,显得十分惊险,因此我的心立刻就猛烈得跳动起来,感觉自然十分紧张。还好这第二步没有引起什么大的震动,于是我又照样迈出了第三步。就这样我一步一步轻轻地向前走去,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震动了残桥,令它突然塌陷下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此刻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脚下,额头上的汗朱不停地流到脸颊上来我也分不开心去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