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研究工作就开始进展得非常缓慢了。这和我之前的预料有些出入。算起来我在程教授他们这里已经待了大约二三十天了。其间我又接到过墩子的来电,说珍妮和阿豹也都已经康复出院了,希望可以尽快见到我,和我一起破解这卷上古残卷上的秘密。所以在我考虑再三之后,最后还是决定先带着这些已经破解的“鬼域铭文”信息回到杭州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由此揭开这本残卷神秘面纱的一角来。主意已定,我便去和程教授华洋他们告别,并让他们一有什么重大突破就及时通知我一下。随后我就登上了返回杭州的火车。

回到杭州之后,墩子开着车来到车站将我接回了住处。珍妮和阿豹已经在那里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算是迎接我的远途归来,同时也庆祝他们两人顺利康复出院。晚餐中,我将在程教授那所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详细地说给了墩子他们听。当我说起了和岳老三他们在古墓中斗智斗勇的经历时,听得墩子直入神了。最后我又将那本简易制作的“鬼域铭文”与汉字对照手册拿了出来给大家看了看。看到这本手册,大家似乎都很高兴,对解开上古残卷之谜充满了信心。

晚餐之后,我们将房间内的窗帘拉上了,随后珍妮取出了一直由她仔细保管的那本上古残卷。这本残卷自从被我们从东北的发丘中郎将藏宝洞中带回来之后,我们已经仔细查看过很多次了。残卷是由几块不知名的兽皮拼接而成的。打开后长约一米五左右,宽二十五公分。卷轴则是象牙材质,上面镶嵌了金银和宝石。由于年代久远了,象牙和兽皮都有些发黄发暗,呈现出一种黄褐色的颜色。残卷上的“鬼域铭文”似乎是预先纹绘在皮肤之上,然后再将兽皮刮下制作而成,而不是后来写上的。这样一来,即使相隔的时间再长远,兽皮上的文字也不会因为岁月的侵蚀而逐渐褪色模糊掉。

这残卷之上,所有的“鬼域铭文”都大概只有指甲大小,只有最开始处写着的四个“鬼域铭文”文字要比其他字体明显大了一些,大概有一枚一元硬币的大小。很显然这就是这本残卷的标题。对照着“鬼域铭文”与汉字的对照手册,我们一个字一个字得将这四个“鬼域铭文”文字转译成汉字。于是在我们眼前就出现了“葬地玄经”这四个字。

“原来这本残卷里的经文叫做‘葬地玄经’。”墩子看着眼前的这卷残卷说道:“难道它和一般的丧葬事物有关系?”我听墩子这么一说,稍稍思索了一番,然后回答说:“生与死原本就是两个相互对立却又相互关联的两个概念,它们相互影响又相互联系,并且还可能相互转变。又生到死,再由死到生这都是再自然不过的过程了。永生关联着生,丧葬关联着死,既然这本残卷上讲述了一个可以永生的秘密,那么从死亡开始讲起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可以奇怪的啊。”众人听我这么一说,都觉得十分有道理,并且显得十分高兴。因为这证明我所带回来的这本“鬼域铭文”与汉字的对照手册确实非常实用。于是我们又继续对照着“鬼域铭文”与汉字的对照手册继续查看下去。,二群号23847395,三群号36278962,请求加入前说明葬地玄经。更多更快更新,谢谢收藏支持。)

然而在接下去的转译过程中,我所担心的事情就开始发生了。因为这本残卷上的“鬼域铭文”数量比较大,出现了许多“鬼域铭文”与汉字的对照手册上还没有罗列出来的文字字型,对于这些字型因为没有参照汉字可查,所以我们暂时还不能确定出它们的确切意义,这就让我们对之后的“葬地玄经”经文的转译和阅读带来了很大的困难。因此我解释道:“这次所破解出来的‘鬼域铭文’都是根据那块‘铭文石碑’上所记录的对照文字所破解出来的。由于那块石碑体积有限,所记录的文字字数不多,所以只能是破解了‘鬼域铭文’中少量的一部分。要想全部破解,恐怕还要等上一段时间。”“还要等啊?我都快急死了,真想快点把这‘葬地玄经’上的这个秘密解开呢。”墩子说道:“自从参与了这件事情之后,我一直都没有好好得睡过一个塌实觉。每天的脑子里尽是想着这本残卷里的秘密,连睡觉都一直梦到这个。”珍妮听后接着说道:“是啊,我了解你的心情,其实我们大家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大家都想尽快破解这个秘密,了了心中的疑虑。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种事情光靠急也是没有用的,只能靠我们一点一点查找线索,抽丝剥茧将这个秘密逐渐解开来的。现在这‘鬼域铭文’只解开了一部分,剩余的能不能解开,第一要靠我们大家再继续努力,第二可能还要看我们有没有这个机缘了。”

珍妮的一席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对于之后的事情,我们没有一点点的把握。如果真像珍妮所说的我们没有遇见所谓的机缘的话,这本残卷上的秘密将依然不能被我们破解开来,这样的话,我们先前的所有努力都将化为泡影,因此,此刻大家的心中都不免有些郁闷和无奈。直到夜深时分,大家各自散去,这种无奈的气氛一直包围着我们。

而几天下来,华洋和程教授那边也一直没有新的消息传来,估计那边的进展也并不那么顺利。之后,珍妮由于要处理自己公司内的一些事物,所以和阿豹决定暂时先回到香港一趟。而墩子也照常干起了他那古玩买卖的行当。当然那次发丘中郎将之行,虽然最后由于山洞坍塌,他还没来的及取出更多的珍宝,但一路上过来被他捡拾起来装在随身背包里的几件古物也让他又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而我则一直对这卷“葬地玄经”搁置不下来。每次看到这卷被珍妮暂时留下的经卷我总感觉到这里还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去做,只是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着手。

墩子见我一天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人也消瘦了很多,于是就提出找个机会带我出去游玩几天,也好散散心,把这挡子事情先放一放,别因为这事把身体搞垮了。我知道墩子其实自己的心里也和我一样的着急,要不他也不会隔三差五的,有事没事都上我这来一趟,询问我程教授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不过既然他一番好意,而且我还真想出去走走,缓解一下自己烦躁的心情,于是就答应了他的建议。

那一天,墩子找了一些旅游的景区资料,带着相关的景区介绍跑到我这里来,想让我看看到底想去哪些风景区去走走,他好安排行程路线计划。我看这这些个名山大川心中却一点也提不起出去游玩的兴趣来。可当我看到了一张关于浙江金华双龙洞景区的旅游介绍资料后,我的脑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就对墩子说道:“好像我们确实疏忽了一个地方。”墩子听我这么一说,感觉到有些门路,显得有点激动,连忙问我说:“疏忽了什么地方?你说啊,你快说啊。”我看到他这副着急的模样感觉有些好笑,于是就笑着回答说道:“你记不记得我和你们说过,当初那个李少君就是在秦岭一带的一处山洞内发现了这块‘铭文石碑’。我想,如果我们想办法找到那个神秘的洞穴,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到那个山洞内找到一些有关的线索呢?”墩子听我这么一说,稍稍想了想,然后回答说:“虽然要在那个山洞内找到有关的线索可能性也不是太大,但是在目前我们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可行的方法,也只好这么去碰碰运气了。毕竟这还存在着一线希望。”主意已定,两人有看到了一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