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当初教会设立来救济贫苦妇女的。(如无特殊说明,本书注释均为译者注)

[2]每个阿尔邦约等于三十至五十一亩,视地域而定。每亩等于一百平方公尺。

[3]该年制成的酒为法国史上有名的佳酿;是年有彗星出现;经济恐慌;工商业破产者累累。所谓有名的一年是总括上列各项事故而言。

[4]西俗教徒皆以圣者之名命名。凡自己取名的圣者的纪念日,称为本名节日。

[5]四组舞的格式,两对舞伴在某种姿势中必须互相照面。

[6]法律规定,抛弃遗产即不负前人债务的责任。

[7]本书所称印度系泛指东印度(即荷属南洋群岛)与西印度(即美洲)。

[8]《福勃拉》为描写十八世纪轻狂**逸风气的小说。

[9]弥罗岛的爱神为希腊许多爱神雕像之一,特点在于体格健美,表情宁谧。

[10]纪元前五世纪的希腊大雕刻家。

[11]匈牙利孪生姊妹生于一七○一年,在欧洲各地展览,后送入修院,到二十一岁上死去。

[12]拿破仑为一种金洋,值二十或四十法郎。

[13]一路易约值二十法郎。

[14]马拉为法国大革命的领袖之一,死后他的石像曾被群众塞在蒙玛德的阴沟里。

[15]按此处所称卢比,系指印度东部之货币。

[16]特·弥尔贝夫人为当时有名的小型肖像画家。

[17]系指十七至十八世纪时的奥古斯特二世,上述二句系形容奥古斯特好宴饮的俗谚。

[18]奥古斯特·拉风丹为十八至十九世纪时的德国小说家。

[19]葛朗台那句没有说完的话应当是:都靠你发了财回来偿还父亲的债。

[20]拒绝证书系债主证明债务人到期不清偿债务的文件。

[21]系莫里哀喜剧中语,说鹦鹉吃了酒浸的面包,才会说话。

[22]当时美金一元值五法郎四十生丁。

[23]小姐一字在法文中亦作蜻蜓解。

[24]此处所谓牧师,系指负责指导灵修的神甫,非新教教士之牧师。

[25]十六世纪西班牙神学家。

[26]法国及别的欧洲国家很多用长方形的石板做屋瓦。

[27]勃里是巴黎以东的一个地区,分作好几部分,香巴涅为其中之一。香巴涅一带的勃里区小城就是指普罗凡。——布勒塔尼为法国西部的古行省,原有的风俗保存最多。

[28]意大利风景优美的玛育湖中的一个小岛。

[29]以上都是极端派的保王党人,大革命初期在王台地区兴兵作乱,故亦称王台党人。上文说夏兰德干的事业就是指反革命叛乱。巴尔扎克在另一部小说《鸱枭党》中对这些人物有详细描写。

[30]法国民法规定,丈夫在婚书上应指定一项财产押在妻子名下,丈夫亏累时不受牵连,以保障妻子生活,谓之法定抵押品。遇丈夫欠债而宣告清理时,此项法定抵押在法律上享有最优先的权利;即使此项产业另行抵押,亦不能侵害妻子的优先权。故洛兰给媳妇或孙女的抵押,实际上毫无作用。——但亦有妻子在丈夫破产时自愿放弃法定抵押品的权利,帮助丈夫还债。洛兰老太太坚持权利即是不肯放弃,而实际仍是为了抢救一部分产业,日后养活丈夫。

[31]法国自一八四八年起方始采用邮票制度,较英国(一八三九年)为迟。据巴尔扎克描写,当时邮政乃是信件送到后收费的。

[32]法国旧货币,合二十至二十四法郎。

[33]拿破仑第二次下台以后,各国联军进驻巴黎,俄国军队中就有哥萨克骑兵。

[34]凡植物不开花结果,只生胞子,或以分裂芽生法繁殖者,在植物学上总名为隐花植物,如羊齿植物、藓、苔、菌等皆是。

[35]普罗凡所隶属的州以及邻近几州,都在旧行省香巴涅地区之内。

[36]近东的人称西欧为法朗奚斯丹,作者在此不知何指。

[37]十二世纪的波斯诗人沙地写过一部诗集叫作《哥里斯丹》,一名《蔷薇园》。

[38]作者用这个名字并不正确。奚里谷蔷薇是含生草的别名,并非真正的蔷薇。作者本意显然是指巴来斯泰恩蔷薇,亦称法兰西蔷薇或普罗凡蔷薇。

[39]这三个是德、法、英三国有名的温泉城。

[40]奥凡涅在法国中部偏南,萨伏阿在法国中部偏东,都是旧日的行省。

[41]凡是比较曲折幽深的园子,法国人都叫作英国式。

[42]十六世纪西班牙传奇中人物,忠于爱情的典型骑士。始终扮演阿马提斯的角色就是说限于精神恋爱。

[43]沙龙原义为客厅,这里指的是私人家中定期招待贵宾的集会。

[44]上文提过,西尔维在于里阿开的铺子里当过学徒,做过领班;她的兄弟是在甘班开的三锭子铺子里学的生意。姊弟俩盘下的姊妹行原是葛南太太的产业。

[45]香槟与香巴涅是一个字,国内以英文读音译为香槟已成惯例,故仍用旧译名。伯爵与账目二字完全同音。香巴涅伯爵是从前香巴涅地区的封建主。洛格龙姊弟是小商人,不知道历史,只知道香槟酒。

[46]纪元前二世纪至一世纪时罗马奴隶反抗运动的领袖。

[47]衣帽钩窗帘钩上凸出的部分叫作香菌头子。

[48]以上都是拿破仑战役中的故事。

[49]乌克兰哥萨克族的回教祭司马塞巴,为了爱一个贵族妇女而受罪的故事非常有名,成为诗人与画家常用的题材。

[50]国会表决议案时赞成的投白珠,反对的投黑珠。王政复辟时代的左派是反对党,即所谓进步党或立宪派。

[51]比利时的矿泉城。

[52]阿尔西拜提是纪元前五世纪希腊有名的将军,苏格拉底的门弟子,天才极高,野心极大,但毫无道德观念。——黎希留元帅即十七世纪法国权相黎希留红衣主教的侄孙,生活**,但是一个很有才能的军人兼外交家。

[53]法国古行省之一,首府即包尔多。

[54]普罗凡出身的化学家,药物学家(1745—1840),著有关于普罗凡矿泉的专书。

[55]十二至十三世纪时统治香巴涅地区的封建主,封号是伯爵。上文所谓“香巴涅的那些伯爵”即指蒂菩一族。

[56]纪元前七至六世纪时的巴比伦王,曾发疯七年,和野兽一同过活。

[57]迈尔西埃与法文中针线商一字完全相同,故洛格龙以为他是同行。

[58]勃莱齐那是白俄罗斯的一条河,一八一二年十一月拿破仑从俄国败退下来,几乎在渡勃莱齐那河时全军覆没。

[59]指一八三〇年七月路易·菲利普的登台。

[60]十八世纪末裴那登·圣比哀写过一部牧歌体小说,描写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保尔和维奚尼,天真无邪的恋爱故事。

[61]莫里哀在喜剧《伪君子》中描写一个卑鄙狡猾的小人,名字就叫太丢狒,赚得富翁奥贡的信任,想骗取他的女儿,勾引他的女人,鹊巢鸠占,夺他的家私。

[62]当时没有吸水纸,写过字就在纸上洒粉。

[63]银行家拉斐德(1767—1844)在王政复辟时代是反对党的领袖之一。

[64]法国古亩,每阿尔邦约合五百平方公尺。

[65]十一月十一日。

[66]旧教在布勒塔尼势力极大,教徒特别热心。

[67]那次国会改选是一八二七年十一月,不是一八二六年。

[68]十八至十九世纪时欧洲盛行一种唯心派的学说,叫作磁性感应,大致认为人的精神有交感作用,催眠术也以此种作用为根据。巴尔扎克最相信此种理论,常在小说中提到,在《于絮尔·弥罗埃》中尤有详细叙述。

[69]当时工人用的一种证明身份的文件。

[70]十八世纪英国小说家理查逊写的有名的长篇小说。——此处所谓诗篇乃是对一切特别动人的文学作品的通称。

[71]当时的进步党。

[72]旧生理学认为人身上有四种原液决定人的性情气质。

[73]法国民法规定,男女结婚之前必须向当地的乡(或村或镇或市)公所报告,由公所张贴“征询异议”的通告,满十天后方可举行婚礼:即所谓法定期限。——此外尚须向教会报告,在教堂门外张贴征询公告,为期七天。

[74]十六世纪法国亨利二世的王后,出名的阴谋家。

[75]童话《灰姑娘》中的女主角,被后母及姊妹虐待,终年关在厨房里,别号叫作桑特里翁,就是睡在灰堆里的意思。

[76]画家不用真人做模特儿时,也用木头人,穿上衣服,可任意摆出各种姿势来。

[77]西尔维与古罗正在为了婚姻而捉迷藏,赛莱斯德说的红心等于双关语。

[78]比卡编的独幕喜剧《房屋奖券》,一八一七年在巴黎上演。剧中的列谷登是个驼子,专门冷嘲热讽。

[79]三种都是北美的印第安族,白种人认为这些民族“最残忍”。

[80]合一百八十法郎。

[81]十一至十二世纪有一个半宗教半军事性质的团体,称为寺院派,有财有势,终于被法王腓列普四世(俗称漂亮腓列普,一二八五至一三一四年间的法国国王)借端迫害,将成员判火刑烧死;团体亦于一三一二年被教皇勒令解散。

[82]复权是法律名词,商人破产后丧失的许多权利(包括出入交易所的权利),必须将所欠债务全部偿清,经法院检定后方能恢复。

[83]第二章内提到,洛兰的铺子当时也是破产的。

[84]即一八三〇年七月革命后登台的奥莱昂家。

[85]指拿破仑时代的军队。

[86]一八一五年以前,法国的军人气焰高涨;拿破仑失败以后,民间对军人远不及以前敬畏,甚至怀有敌意。

[87]这是十六世纪末有名的惨案,情节复杂,至今未完全弄清。俾阿特利斯是一个罗马旧世家的女儿,被教皇下令处死时只有十六岁。琪杜·雷尼(1575—1642)是意大利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