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连忙回答。
“不贵,三十万。”
周楚霏颇为得意的把药材收了起来,装模作样的刷卡付钱,过程中还不忘嘲讽陈立几句。
“陈立,这么贵的药,你买得起吗?”
陈立看了一眼周楚霏买的药材,发现居然是起阳草,他马上联想到,自己之前废了崔佑坚的**,周楚霏现在买着壮阳药,应该是为了给崔佑坚治病。
不过很可惜,崔佑坚的情况,吃九转仙丹也没用。
陈立轻笑道。
“哈哈,崔佑坚**了?”
周楚霏的脸色一变,连忙否认道。
“怎么可能!我们家崔少,一夜十次,每一次都特别有力,可比你强多了!”
陈立指了指周楚霏手里的起阳草,笑着说道。
“不是**,吃起阳草做什么?哈哈,你别告诉我是狗吃的吧?”
周楚霏连忙把气阳草藏了起来,然后气急败坏的说道。
“陈立!我告诉你,就算是崔少**了,他也比你强多了!”
陈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反正姓崔的已经变太监了,周楚霏愿意怎么想那是她的事。
陈立不再理睬周楚霏,而是拿起了一株明前草,对眼前的商人说道。
“这明前草,你那里有多少?”
这商人笑着说道。
“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陈立缓缓的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商人笑着说道。
“五根?没问题,等会儿我可以去给您拿!”
陈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你误会了,不是五根,是五十根!”
这商人一听,嘴巴张的老大,一副见鬼了一样的表情。
他贩卖药材这么多年,还从来都没见过有人要这么多明前草。
这味药,可是吊命的神药,寻常人若是搭配其他的草药使用,就算是快死了,也能拉回一条命来,正常情况下买一根就够了,陈立现在却要五十根,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吹牛,消遣自己吧??
这商人试探性的问道。
“兄弟,能不能问一句,你要这么多明前草什么?”
商人做生意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有人的胃口,这么大一口气买这么多神药,他若是不问清楚,实在是不放心去调货。
陈立并未多解释,而是反问道。
“我要做什么你不用管,你就说你有没有货?”
这商人点了点头说道。
“我自己没有这么多,不过我可以去给你调货。”
陈立说道。
“那你尽快去准备吧,我今天就要拿货,价格就按照市场价,如何?”
陈立话音刚落,还没等那商人说话,以旁的周楚霏就再次阴阳怪气了起来。
“陈立,你又在吹牛了!”
“你有钱吗?还五十根,我看你连一根都买不起!”
昨天田千秋的宴会,周楚霏并未前去,因为崔佑坚根本没打算跟她结婚,自然也不会带他去出席什么重要场合。
她今天之所以前来,一方面是为了给姓崔的买药调养身体,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买点壮阳药试一试。
因此她并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对陈立的实力也全然未知,他仍然把陈立当成一个刚刚出狱的穷光蛋,大加嘲讽。
“老板,你不用理睬他,他只是一个刚刚出狱的劳改犯而已,他根本就没钱,他这是在跟你吹牛,你千万别理他!”
这药材商人满脸疑虑的看了看陈立,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这摆明了就是不信任陈立。
陈立笑了笑,并未作出任何解释,而是很干脆的掏了一张银行卡出来,甩给了那个商人。
“按照市场价五十万一根,我现在要五十根,刷卡!”
这商人将信将疑的拿过了陈立的银行卡,随便一刷,就被这上面的余额给惊呆了。
“啊!”
这商人做生意,脑子转得很快,他马上反应了过来,笑呵呵的说道。
“五十根,没问题,我现在马上去准备,您等我一会!”
说完,这商人把银行卡还给了陈立,然后赶紧调货去了。
刚才这声音刷卡的时候,周楚霏也看到了上面的余额数字,这张银行卡上面居然有整整一个亿。
周楚霏惊呆了,哪怕是跟了崔佑坚,她也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崔佑坚每个月才给她二十万零花钱而已,一个亿对她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
最令周楚霏难以接受的是,这一个亿的主人居然是他最看不起的陈立,是那个自己曾经抛弃过的穷小子!
“这!这怎么可能呢!”
“你!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陈立笑呵呵的嘲讽道。
“我的钱从哪里来跟你有关系吗?这又不是你的钱?”
此时,周楚霏的表情有些复杂。
她忽然回想起来,陈立曾经是多么的爱自己,如果她没有跟陈立分手,那这一个亿岂不是也有她的一份了?
周楚霏对陈立的态度陡变,再也没有之前那么嚣张刻薄,就连说话都轻声细语了起来。
“陈立,我…”
周楚霏本来打算解释一下,最起码要跟陈立缓和下关系。
毕竟崔佑坚已经太监了,而且崔家一直防备自己,除了每个月的零花钱之外,她什么都没有。
如果能够跟陈立再续前缘,她能得到的,说不定会比跟着崔佑坚更多。
“陈立,其实我…”
然而周楚霏的话还没说完,陈立就很干脆的打断了她。
周楚霏这种拜金女,他想说什么?陈立早就猜到了,陈立压根就不想听,恶心。
陈立冷漠的嘲讽道。
“你别喊我的名字!我想吐!”
“好了,别在我的面前碍眼了,赶紧回去跟你的太监老公对食吧!”
“对了,我提醒你一句,崔佑坚身体虚弱,你要是给他吃壮阳药,小心他会暴体而亡!”
听到太监,对食这几个字,周楚霏仿佛被戳到了痛处,整个人瞬间破防了,她指着陈立,颤抖的说道。
“你!”
“你才是太监!”
陈立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很随意的耸了耸肩,笑道。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谁是太监,谁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