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153.死亡秘密(3)
“甚至很热情的欢迎了你？”艾伯特却很惊讶。
“对，他是一位很有教养的老先生。”克里斯无比确定地回答，似乎很为那次的见面开心。
“可…他死了。”艾伯特见克里斯很开心地模样，有些艰难地开口说道：“就在你走后的那天，而且不是单纯的死亡，尸体都被警察送去检验了。”
克里斯似乎没有听明白，甚至是冷静地扯着嗓子问父亲：“您刚刚说什么？”
“我说，那位老先生死了。”艾伯特又一次说道。
克里斯兀自笑了，带着让艾伯特难以理解的笑：“怎么可能？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送我出了门。”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克里斯又说道：“他给我看了一本旧书，可我不认识上面的字，还让他给我解释了一下，那本旧书就在他那间杂乱的房间里。”
“而那本旧书，也不见了。”艾伯特为了接上了后面的答案，显得心事重重地样子。
克里斯却突然问他：“父亲，您到底在调查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大费周折地去做一个如此庞大的实验项目？还要牵扯到一些陌生人？他们和您的实验到底有什么关系？”
艾伯特似乎有些为难：“这些事情你会知道的。”
“我会知道？我会知道什么？现在还不是时候吗？我都已经跟着您去了那么多地方了，为什么还是不能知道您的想法？”克里斯有点情难自控，几乎咆哮着问。
艾伯特力竭地样子，吞吐道：“克里斯…我…”
“您什么？还需要再掩饰什么吗？”克里斯打断了他的声音，很生气的样子：“父亲，您以前再怎么不顾家庭，我只是对您不满而已，可从来没有真正讨厌过你，可您现在这样，真的很让我反感。”
“我…”艾伯特企图想说点什么，却又语结。
“您想说什么？难道那位老先生不是间接被您连累？如果不是您让我去拜访他，也许他就不会死了。你没有见过他吧？”克里斯此时冷静地问。
“克里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那位老先生的死我也很意外。”艾伯特解释道：“原本让你去拜访他，只是想要知道这位先生过得好不好而已！”
“可他为什么会死？”克里斯问。
“我也不知道。”艾伯特如实答。
像是在判断父亲的回答是否真实，克里斯只是望着父亲没有再问，也许是父亲的眼神太过真诚，克里斯有些没有头绪，于是说道：“父亲，我要去广州看看。”
“为什么？”克里斯惊讶地出声。
“因为想去调查老先生的始末，我总觉得这件事也许跟我们有关。”克里斯解释。
“可我需要你。”艾伯特似乎不想让他离开，于是说道：“蒙特利尔的情况并不好，森林小屋也许被外人发现了。”
克里斯惊讶：“怎么可能？连我都不一定找得到。”
“是真的，克里斯，你现在不能离开加拿大，你在广州待了三个月，都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你认为现在的时机就能吗？他们只会更加怀疑你的目的。”
“可我…”
“可你什么？不要乱想，克里斯。”艾伯特打断了他的话，双手抱着他的肩膀，逼迫道。
“可我也给肖恩发了一封邮件。”克里斯还是说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去招惹他？克里斯，肖恩已经不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了，他已经是个大人了。”艾伯特痛心疾首，抱着他的肩膀直摇晃，像是给他鼓励又像是对他极度不满。
“我让他来蒙特利尔见面，可他并没有回复我。”克里斯把余下的话也说了出来，抬头去看父亲，像是在等待父亲的勃然大怒，可他并没有。
“克里斯，你这样会害了大家的。”
“肖恩是聪明谨慎，可他并不知道什么啊！”似乎不满意父亲的谨小慎微；“您为实验室付出了这么多，难道不想早点实现祖父的愿望吗？”
“我不知道。”艾伯特有些无力，似乎双鬓的白霜更甚了，他呆呆地望着克里斯，似乎连自己最迟的计划也抛弃了，像个落魄的老者。
“克里斯，你的计划是什么？”他问。
“我想让肖恩来蒙特德伊贝维尔的实验室。”克里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广州的实验室根不可能完成您的计划，那里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我不想你这么久的计划最终化为乌有。”
“可这么长的时间我们都过来了，不是吗？”
“这就是您让我加入的目的吗？原本我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的，是您让我卷入了这场风暴里，然后又让我带着失望和不甘离开吗？父亲，我已经离不开了。”克里斯开始劝解。
艾伯特没有接话，也许他也在思考儿子的问题。
…….
莉莉安很疑惑，司徒赟的突然到来。
带着一封让她不解的邮件，内容也那么平奇无疑。
司徒赟很直接地问她：“莉莉安，我需要你的一些看法，对于这封邮件。”莉莉安不解问他：“我需要给你什么看法吗？”
“我们跟URTC的合作已经结束了，而这个克里斯我跟他并不熟悉。”司徒赟解释。
“所以你需要我给你什么看法？”莉莉安仍旧不明白：“你是我的老板，如果这样的一封邮件就能让你不解了，那么我很怀疑你的能力。”
司徒赟哂笑：“这跟我的能力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需要你的一些看法而已！”
“为什么找我？”莉莉安问。
“因为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找你。”司徒赟原本想说，我就是没来由地想问问你，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合适，于是自己也疑惑了。
莉莉安见他疑惑，于是说道：“单纯从邮件来看，这个克里斯只是想找你再合作而已！而分析的话，一个小小的业务经理，为什么会找你谈合作？这很让人怀疑他的动作，而且，URTC的合作方不是商界巨头就是各国政府部门，没必要再跟我们这样的公司合作…”
说到最后，见司徒赟拿眼斜她，于是又解释道：“我不是说我们公司没有能力，只是觉得一个跟政府部门长期合作的集团，为什么会找我们这样的公司合作？甚至还找了雷蒙德。”
司徒赟点头附和：“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疑惑的地方。”
“这个克里斯没有再发其他的邮件吗？你是怎么打算的？”莉莉安问。
“我还在考虑当中，这个克里斯也许并不简单，就像你说的一样，一个单纯的业务经理，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权利以URTC的名义跟我谈合作，除非…”话没说完，他去看莉莉安，发现莉莉安也在看他，两人似乎在同一刻有些心照不宣的意味。
“除非他跟URTC的关系并不是我们看到的这样。”莉莉安替他回答了后面的话。
司徒赟这次是真的没来由地笑了；“对，也许真的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这个克里斯表面上是URTC一个小小的业务经理，但我发现很多时候，罗伊斯都在寻找他的身影。”
“一个团队的核心人物为什么要去频频确定业务经理的眼神？能说明什么？”莉莉安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拿眼去看司徒赟，于是分析道：“说明这个克里斯也许才是团队的核心。”
“我在加拿大见过他两次，很不起眼的人。”司徒赟也分析道：“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职业的，只是在一个酒会通过一个合作方认识他的，彼此没有交集也就没有关注到他。”
“还有，肖恩，你们有没有想过？”莉莉安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为什么URTC会去找雷蒙德的帮助？”
“我确实有想过。”司徒赟回答他：“甚至在罗伊斯他们广州时，我也问过，可他的回答却让人找不出任何毛病但又充满疑点。”
“他怎么说？”莉莉安问。
“他解释说URTC目前的律师团无暇应付，况且跟我们的合作只是对已经开始投入使用的项目的回访工作而已！雷蒙德是加拿大法律界的新起之秀，又是专攻国际法，很符合他们的需要。”这让莉莉安陷入了沉思，真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