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大快人心。

做反派的感觉太爽了。

李宛如一家三口不管怎么解释,都没人再相信他们,顷刻间,李家被砸了个稀巴烂。

李宛如妈妈哭天抹泪地喊着:“别砸了……”

李宛如爸爸被气得血压飙升,大喊着要去告村支书一家。

村支书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掐着腰喘着粗气说:“告去,你敢告我就揭发你行贿,试图贿赂我家老头子强行买王平家房子。”

“你你你,恶妇,别忘了村支书在村里受贿,坏事干多了,你告我,你能得了好?”李宛如爸爸还没被气糊涂。

知道反驳。

“那咋了,我家老头子都那样了,我还怕你个屁。”

哐啷!

啪叽!

随着一道人影从屋里被扔到门外,传来好大一声,那人直接被摔断了脊椎,嗷嗷叫着。

所有人都愣了片刻,现场出现一时的鸦雀无声,他们都被这突发意外镇住了。

待反应过来后,才看到李宛如绷着脸站在桌上,宛如天神降临。

娇喝一声:“闹够了没有?我李宛如不还手不代表你们可以欺负我们,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害任何人,你们这群人渣马上滚出我家。”

“嗷!疼死我了,姑姑我脊椎摔断了,你快救救我……”被扔出去的是村支书老婆的娘家侄子。

他仗着自己有个村支书姑父,平日里总是干些调戏两家妇女的事。

曾经还玷污过村里一姑娘,那姑娘家穷,又没用势力,家里父母为息事宁人也没敢声张,却不想这更加助长了对方嚣张。

后来他又多次喊狐朋狗友再次对那姑娘实施侵犯,导致那姑娘最终投河自尽。

那件事当时闹得很大,毕竟出了人命,在警方介入后,村支书动用多方关系把此事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没想到他刚安分一年,今天他趁着众人打砸李家,见李宛如生的标志,就起了坏心思,上去动手动脚,就这么被李宛如扔了出去。

“我的好大侄儿啊!你咋了这是……”

村支书老婆被侄子吓到了,扑上去就是呼天喊地。

“姑姑,我……”动不了了。

“快打120叫救护车”

随着救护车缓缓驶进村子,这场闹剧才到结尾。

我匆忙扒拉完碗里的饭。

穿上外套离开了家。

反正这事已经闹大了,不妨就再闹大点。

我仗着自己修炼过功法,身轻如燕,追着救护车来到医院。

在医院接伤者下车时,我快速出手,用了个障眼法迷惑住周围人,出手如电,直接废了村支书老婆的侄子的脊椎。

他不是喊脊椎断了吗?那就让他彻底瘫痪了吧!

也算为当年那姑娘报仇了。

第二天。

我还在睡梦中,就被隔壁打砸声吵醒。

我懒懒地打开九曜瞳看过去,又是村支书老婆带着人找上了李宛如家。

从她的话里我听出来了,她的好大侄儿脊椎被摔断了,很严重,下半身彻底瘫了,可能后半辈子只能靠轮椅活着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笑了。

心情舒畅地起床洗漱。

待我收拾好自己,吃过早饭出门遛弯时,正好看见李宛如一家带着行李坐上了车。

这是打算离开?

“现在这世道啊!好人不都是穷哈哈,坏人富得流油。瞧见没,人家搬去县城住了,听说在县城富人区买的房子。”

“这都是命,人家命好。”

“行了别酸了,人家老李家就是有钱,就今早晨村支书老婆来闹,他家还赔了人家侄子医药费十几万呢!十几万啊?那得多少钱,我一辈子都没见过。”

“诶诶,我咋听说老李家能发家,是因为立了黄皮子长生牌位呢!”

“真的假的?”

“真的,昨天有人打砸李家时看到了,李家丫头护得紧呢!”

……

听着街坊闲聊,也确定了我的猜想。

不过这立黄皮子长生牌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立的。

更何况你没有对黄皮子有恩或者它有恩与你,随便立长生牌供奉香火可是会招来孤魂野鬼。

别说是发财了,恐怕会家宅不宁。

之后,我在街道溜达了一圈后,趁着村支书家里没人,悄悄把埋在他家屋前房后的东西挖了出来。

我不是个赶尽杀绝的人。

况且我有预感,这事不会就这么过去的,若我不毁掉证据,恐怕会引出大麻烦。

果不其然。

两日后李宛如和她师父回到了村里。

他们是晚上回的村,就是不知道李宛如是不是怕村支书老婆找她麻烦,才半夜回村的。

我之所以会知道他们进村,全亏了狐狸堇瑟提醒,自从他上次被我驱逐出梦境后,他也老实了很多,再不会随便入我的梦打扰我。

但今天他却又来了

他进入我梦境后,也不进入正题,只是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对我展现他的魅力。

好像一只**的公狐狸。

我险些就被他漂亮的外貌给迷惑了,好在我已经不是之前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了。

一个清心咒让自己心如止水。

“我不是母狐狸,你对我抛媚眼没用,说吧!你来干什么?”

“小没良心的,就这般不待见我,我可是来救你的。”他说话间,伸手甩出乌黑长鞭勾住了我的腰。

我都没反应过来,他一个用力,我被拽倒在他怀里。

很真实的感觉,他怀抱微冷,散发着魅惑人心的香气,我大脑有片刻罢工。

他凑近我耳边,轻声低喃,“想我没?”

我一个警醒,“不想”

赶紧挣扎着想要起身。

他看似没用力,手臂却紧紧把我禁锢在他胸怀,“我想你了。”

他语气低沉,有点委屈又有点撩人。

埋头在我颈窝深吸了口气,吓得我一动不敢动,生怕他会突然兽性大发。

“王卜”他低声轻唤我名字。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窝,让我更加紧张了。

濡湿感传来,他舔过我脖颈,那感觉让我害怕的同时又感觉很舒服,酥酥麻麻晕乎乎的。

“啊!”

我一声惊呼,猛地推开他站起身子怒视他,“你属狗的吧!”

他咬我,我摸上被他咬的地方,很疼。

在梦里我竟然感觉到了疼?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