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景亭的腹肌确实漂亮,左右八大块,整整齐齐,硬梆梆的,很有弹性。

“哪有什么不一样?顶多皮厚了一点。”

祝景亭攥着思绮柔嫩的小手,放软了声音:“美雌,你说你射也射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

“好你个花孔雀,居然敢耍我!我负个屁的责,你赶紧滚,哪来的回哪去,耽误了我的正事我弄死你!”思绮想抽回自己的手,连抽了几下都没有抽回来。

祝景亭邪魅一笑:“你能有什么正事?杀秃头鹫啊?你可真逗,就凭你小小一只只能在地上跑的小雌性,还妄想抓天上的雄鹰?你想什么好事呢?倒是哥哥这样的花孔雀甘愿给你抓,你想怎么抓就怎么抓,不用怜惜我!”

“我可警告你,你离我远一点,不然我要你好看!”思绮用另一只手在他腰间重重掐了一把,这才抽出手来。

祝景亭闷哼一声,哇地吐出一大口黑血,思绮吓得一下跳开:“你——你又搞什么花样?”

祝景亭扫了一眼地上的黑血,神色陡然一紧,收起玩笑的嘴脸,伸手擦去唇边的血迹:“你们真的是来对付秃头鹫的?”

“我才没功夫和你废话。”思绮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准备离开。

“你先等一等,我吐出这一口黑血,全是秃头鹫的毒素,这份量少说也有几十只,由此可见,你们二人定是杀了不少秃头鹫。”

思绮忍不住回头,昨天子瑜用炽焰双锏杀了上百只秃头鹫,锏身沾染上毒素也再所难免。这么说来这花孔雀是真的中了毒,而这些毒一会功夫就被他生生逼了出来?她跑到他身后看了看,他的后背只留下一条淡淡的红痕,血泡什么的全都没有了。

难道是障眼法?思绮伸手摸了摸,发现那些红痕像是被水晕开了一样,向皮肤深处扩散,这自愈能力简直逆天了,他的这身小麦色的皮真的有异于常人之处。

“实不相瞒,我们极乐鸟此番前来,可不是为了那些没化形的东西,我们是来捕杀雷系衍尸兽人的!”

“衍尸兽人?”思绮心头狠狠一跳。

“对!衍尸兽人就是开启了雷系天赋的秃头鹫,我劝你们还是躲远一些,衍尸兽人混迹在普通秃头鹫中间,很难分辨,万一伤了美雌,可就不好了。”祝景亭认真地道。

“你说衍尸兽人就是乌头鹫吧?”

祝景亭眸中闪过一抹惊讶:“你怎么知道?衍尸最早正是出自乌头鹫,衍尸宗的宗主和宗内的高阶兽人,也全部都是乌头鹫,而他们掳掠幼崽所做成的衍尸,虽没有他们自己养成的衍尸厉害,但是可以将普通秃头鹫转化成衍尸兽人,使得他们的数量不断增多。”

“那你们打算怎么扑杀你说的衍尸兽人?”思绮见他说得头头是道,立即来了兴趣。

“所有衍尸兽人的头顶上都破开了一个大洞,在里面饲养着一种黑色丝状的寄生物,唤做衍尸,我们只要用利爪将衍尸从他们的头颅中拖出来,他们立刻就会死了。不过那些衍尸是腐尸所化,不死不灭,一旦沾染上新鲜的血肉,就可能复活。”

思绮恍然,原来那些黑丝叫衍尸,倒是同子瑜和豹小五描述的一般无二,脱离了衍尸,那些秃头鹫就会死。思绮想起极乐鸟那两条细细长长的腿,又想到他空中瞬移的本事,登时对极乐鸟的能力多了几分信任。

“可是你这么不经打,万一受伤了怎么办?它们可是开启了变异雷系天赋。”

“美雌不用担心,极乐鸟天生能克胜各种毒物,比如毒蛇、毒蝎、蜈蚣、蟾蜍,化形之后又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我们三个的天赋已升至紫阶,雷系天赋虽说厉害,但是衍尸兽人是近些年才出现的,等阶普遍都不高,不足为惧。”

思绮上下打量祝景亭,这花孔雀说的倒是像模像样的,心中默默思量了一会儿,秃头鹫的数量实在太多,系统配发的导弹威力虽大,但是这样一个个找,找完在一个个打,要打到什么时候去?再说了,昨天是她打了它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才大获全胜,一旦这些家伙有了防备,只怕就更难打了。

思绮冲祝景亭笑笑:“也别做什么友军了,不如我们拧成一股绳,打个配合怎么样?一会天亮了,我们就一起去收拾它们。你放心,我和子瑜能保护好自己,绝不会给你们三个拖后腿。”

“美雌也要上阵?那可太稀奇了!你能行吗?”

思绮冷冷一笑,自信满满:“哼,我和子瑜只要在关雎山一现身,你就看那帮子傻鸟怕不怕我们就是了。”

……

当祝景亭**着上身,抱着思绮重新出现在子瑜身前时,刚刚被两只极乐鸟安抚好的子瑜再次暴走,一个纵扑,沙包大的爪子按在祝景亭的俊脸上,他的腮帮处传来一声脆响,似乎是下巴脱臼了。

思绮忙伸手安抚:“子瑜,你松开他,这花孔雀不是敌人!”

子瑜换回人形前,在祝景亭胸膛上挠了两爪子,虽说没有用力,但是狼爪锋利,在祝景亭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八道刀割一般的血口子,鲜血蜿蜒,顺着八块腹肌往下流。

血染玫瑰,别说这花孔雀这么一瞧,倒有点意思,至少身材相当哇塞。

子瑜单手扣住思绮的腰,余怒未消地看着祝景亭:“你若是再敢不敬我妻主,我咬断你的喉咙!”

祝景亭擦了擦脸上的爪印,邪魅的丹凤眼中逸出一抹轻笑,心中暗道:“妻主?你个小奶狼应该还没有发过情吧?兽夫的福利还没捞着,倒是先学会了嫉妒,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思绮见子瑜银灰色的眼眸渐渐平静下来,不由轻吁一口气,刚想说正事。

子瑜眼神突然一暗,再次冲着祝景亭龇牙。

因为他看见祝景亭**的胸膛上,自己刚刚挠下的八条血口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饶是他冷静自持,喜怒不形于色,也忍不住挂脸了:这只花孔雀,太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