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本以为林雪会去公司,可是她却说休息三天。
原因很简单,躲躲贯家的报复。
躲在暗处的蛇窟高手飘忽不定,不知道何时会对林家捅一刀子,因此这三天,叶风也没有出门。
日子过的风平浪静,叶风和林雪待在二楼,很少下来,楼下的李艳素暗暗焦急。
“老林啊,小雪和收废品的天天腻歪在一起,我总感觉被套路了。”
“知足吧,这几天我们睡得这么香,还不是因为小风在。再说,热恋中的男女,待在一起,很正常嘛。”
“他俩在楼上关着门,不知道干啥呢,我真怕突然当姥姥。”
“放心吧,小雪不是那样的人。”
李艳素更不放心了,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猛拍大腿道:“今天,林凡订婚,差点把这件大事忘了。”
急匆匆的走到楼上,敲了敲叶风所住的屋门。
“小雪,赶紧出来,有急事,今天是林凡定亲的日子,和我们一块过去。”
“知道了,妈。”
卧室中,叶风和林雪在手机上联合打吃鸡游戏。
“行了,别打了,我也刚想起来,今天就是林凡定亲的日子,该过去了。”
“他才多大啊,就订婚了。”
“就比我小一岁,这家伙不学无术,所以我二婶才会让他早点结婚,林凡虽然有点讨厌,但毕竟是我二叔儿子,先放下成见吧。”
林凡订婚的酒店叫未来城,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沾上了未来二字,酒店装修的非常的前卫。
未来城酒店前,林长乐、常瑶,携儿子林凡在门口迎客。
和林长府这家子客气后,众人便站在了拱形门前。
林凡冲着林雪笑道:“林雪,你真和他好了,我一直以为你们闹着玩呢。”
林雪强忍着心中的不满道:“林凡,今天订婚以后,你也算已婚人士了,以后说话注意点,千万不要再嬉皮笑脸了。”
“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觉着,你找个富家公子比较好。”
“我现在找的就是最好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叶风根本不屑和林凡这样的人叨叨,此时,他的内心里充满担忧。
今天,林家人全部聚齐了,蛇窟会不会突然发难呢?
十分钟后,林家老爷子林逸雄、夫人邵熙云的坐驾开了过来,林家后辈急忙过去迎接。
两位老人从车上下来,林逸雄道:“关家他们还没有过来吗?”
“爸,我已经打电话问了,正在路上呢,你和妈先去酒店里歇会吧,就别在这里站着了。”林长乐说。
“不碍事的,等等吧。”
十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了酒店前。
从车上下来三个人来,正是关家一家子。
林凡的订婚对象叫关若曦,父亲叫关建中,母亲叫米雪,在临州市也是搞企业的,家境不俗,但比不上林家。
关建中首先和林逸雄握了握手客气了一番。
“建中啊,小凡和若曦定亲了,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林老,关家和林家结为秦晋之好,正是我巴不得的。”
“两家都欢喜,走吧,我们赶紧去酒店。林凡啊,前面带路。”
林凡急忙走向前来,笑道:“我定的是未来城最豪华的包间,义薄云天,林叔叔、米阿姨,快请吧。”
“哈哈,小凡,我可是听说了,义薄云天这个包间,没有点关系可是订不下来的,小凡能订下来,有本事。”关建中赞道。
“关叔叔,这点事对我来说,都是小事。”
众人走进了未来城义薄云天金碧辉煌的大厅,刚刚坐下,一穿着西装的男子走了过来,正是未来城的大堂经理,牟伟斌。
林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牟经理,我们的人已经到齐了,上菜吧。”
“哦,林公子,你误会了,我过来不是听你吩咐上菜的,我是特来通知你们,换个包间。”
这番话说出来,林家顿时石化了。
这是要将他们林家赶出去啊。
林凡火冒三丈,冷冷的注视着牟伟斌。
“牟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义薄云天大厅,林家十天前就预定了。现在,我们人都坐好了,你却让我们换地方,有这样做生意的吗,是觉着林家好欺负,是不是?”
“林公子,你别着急。计划赶不上变化,是贯大公子要来义薄云天吃饭。”
“贯大公子,那个贯大公子?”
牟伟斌陪笑道:“临州市还有那个贯大公子敢这么拽,当然是贯程峰了。”
听到贯程峰的名字,林凡张了张嘴巴,没有再敢反驳。
林家人也无不变色。
林雪的脸阴的沉沉的,将头凑到叶风身前道:“是不是贯家在报复我们?”
“八成是,不然的话会这么巧吗?”
“简直太可恶了,简直欺人太甚。”
牟伟斌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吧,换个大厅吧。”
关建中站了起来,女儿的订婚仪式上弄这么一处,简直是太丢人了。
“林老,两孩子的订婚仪式,我看再往后推推吧。”
米雪也站了起来:“林家做事能不能准头点,我们老俩丢人倒没什么,害得我女儿一块丢人。”
关家的话让林家人脸上的尴尬万分,简直是无地可容。
林逸雄气的浑身直哆嗦,但他也知道贯程峰在临州市的地位,这根本不是林家能得罪起的大佬。
“建中啊,今天总是我们林家考虑不周了,我们道歉。咱们换个地方,但订婚的日子不能变啊。”
“林老,不是我们关家不讲理,今天的气氛的确不适合订婚了,改天再说吧。”
米雪阴阳怪气的道:“相亲的时候,林家夸的多么多么的牛,这到关键时候了,也不过如此。就没有人敢去理论理论吗?”
听到米雪的话,林凡意识到,他的脸正被未来丈母娘摁到地上摩擦。
今天要不硬气一回,以后在丈母娘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想到这些,林凡也横了起来,大手在桌子上一拍。
“大家谁也别动,我去找贯程峰说说,我就不相信了,他就不讲理了。”
“谁要找我说说啊?”
屋门外传来一响亮的男子声音,只见一位四十来岁,留着大背头的男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