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 金色投资公司
转眼间,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大地回暖,气温渐渐开始回升,夏秋和刘天生之间也开始慢慢的互相信任了起来。
夏秋梦想中的投资公司也终于组建了起来,取名为金色投资公司,注册资金六千万,在d市这个华夏国的三线城市,确实是不低了。
金色是朝气的颜色,更是财富的象征,他想要自己的未来能够安稳一点,平静一点。
公司的一切手续资料都是按照他们之间的约定让刘天生一手经办的,这些东西,他是行家。
夏秋投资六千万作为公司注册资金
夏秋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这个所谓投资公司的一些猫腻,他们虽然取名为金色投资公司,可营业执照却是典当行的执照。
典当行,就是当铺。
毕竟,投资公司这个名头太过复杂,想要组建一家投资公司,所需要的人员,资金也实在太过庞大。
公司的办公场所是刘天生在靠近火车站的财富写字楼三层直接购买的一个三百多平方的地方。
楼下就是夏秋这几天经常喜欢一个人去静坐的凤凰广场。
开业的典礼并不十分的隆重,只是象征意义的放了一些礼炮,摆了一些花篮,公司新招募的一些经理和员工集体在门口走了个过场。
这个是夏秋的意思,并不准备在开业典礼上花费太多的金钱,不是因为他抠门,而是他感觉没有太大的意义。
他心里明白,自己现在还是不适合太过张扬,毕竟在这一行,他只能算是一个新人,一个连怎么飞都还没学会的菜鸟。
对他的这个决定,刘天生基本也是非常赞同的,一些人情世故的东西,他比夏秋要更加明白十倍,他也十分明白,这个时候的金色投资公司更应该做的是低调,而不是四处张扬。
所以,在一番商定后,他们甚至没有刊登一个大型的广告,只是象征性的在凤凰资讯,灵通咨询之类的dm传媒上投放了一些基本的业务广告,可以说,现在d市几乎都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这家公司的存在。
即便是同行,此刻也想当然不把他们当做太大的对手,虽然还是有很多信息灵敏的人知道了这家公司的老板是刘天生这个前华天公司的董事长,但是,却也都不是很在意,毕竟,在这个时代,最重要的还是资本。
刘天生更像是一个已经过气的演艺明星,就要被人彻底遗忘。
早上进行的开业典礼,下午时候,大家就已经开始投入工作状态了,整个办公区显得十分匆忙,到处都是打电话和敲键盘的声音。
对于投资公司,夏秋几乎是一丝都不懂,完全仰赖刘天生,好在刘天生也是个十分有能力的人,所招聘的一些,都是这一行的好手,还有几个,甚至还是他以前的手下,被他高薪挖了过来。
对于这些,夏秋其实心里是有些担忧的,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现在这家公司,除了注册的资金是自己的,其余的一切,似乎都和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等到哪一天他积累了足够的资本,完全可以另立门户,把夏秋置身事外,孤立起来,信任这种东西,很多时候完全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的。
最起码现在夏秋和刘天生之间就是。
夏秋需要刘天生的才华,而刘天生需要夏秋的资金。
他们之间预期说是已经建立了不小的信任,还不如说是狼狈为奸,互取所需。
不过事情好歹是暂时有个好的开端,夏秋也不愿在现在这个本该喜庆的时刻思考这些头疼的问题。
现在金色投资公司几乎所有的业务骨干都被用来研究收购新城大酒店的事情,对于他们的某些手段,夏秋还是能猜出个七八分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耳濡目染,夏秋对投资公司的一些大致操作步骤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基本也就是先通过一些明面上,暗地里的手段,对这家公司的营业造成一定的影响,然后再针对这家公司老板的性格习惯指定一些针对性的策略,用最大努力争取谈判桌上的筹码。
这基本也是所有投机者的惯用手段,只是他们用的更加娴熟,更加专业,更加有组织性而已。
安定了这些事情,夏秋目前所要考虑的最急迫的问题就是,到底该以什么样的面貌回家去,才能正常给家里送数十万的华夏币,还要让家里人感觉理所当然的接受,没有任何的负担,最主要的是,不能影响他们的安稳生活。
头疼,除了头疼还是头疼。
洗了个澡躺在大运酒店的客房里,夏秋的脑袋乱作一团,努力的整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慢慢的想着就睡着了,连每天必背的英语单词都没有去看,他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现在终于可以暂时的喘一口气了。
等到天亮以后,等待他的,还有一大堆他压根就从来没有遇到过的难题。
万事开头难,夏秋相信,只要自己撑过了这最艰难的一关,努力的向前,日子终究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只是目前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的睡上一觉。
他不知道的是,身处同一座城市另一个角落的刘天生此刻也是无法入睡,脸上一样没有一丝成功的喜悦,只有复杂的神情。
虽然暂时看来,他的确是获得了再次崛起的最佳机会,但是,他能够看得出来,夏秋对他的防备也越来越深了,这样长久的下去,对一家新的公司是完全不利的,特别是他现在的资金完全依赖夏秋。
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他现在只知道夏秋手上能拿出来的钱肯定还有不少,却不知道他肯继续投资的底线是多大,要知道,他们现在做的可是投资公司,随时对资金的要求都是非常高的。
一旦碰上好的项目,立马需要的资金就是非常的庞大,没有夏秋的支持,他根本就只能站在一边叹息。
说到底,还是两个人互相不信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