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六章 难为你了!
几分钟后,聂空在数千米外的一座阁楼中见到而了木雪衣和花眉等人。.. 这座阁楼距『药』塔最近,也不知使用什么木材建造而成,居然历经万年而不朽。前天太衍和青月将它收拾出来,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木空,你的小媳『妇』很舍不得你呢,要是你再不回来,我们就要陪着她去『药』塔找你了。」木妖桐娇笑道。
花眉那张俏脸本就如同熟透的柿子一般红扑扑的,现在听到她这番话,更是娇艳欲滴,下颔都快垂到挺翘的胸脯上了。聂空一看,便知道母亲和青姨她们估计问了花眉很多非常私密的问题,不由打了个哈哈。
「好了,妖桐,你就别取笑花眉了,灵府的其它地方都逛过了,只差一个『药』塔,我们这就过去看看,空儿,你在这里好好陪着花眉。」还是木雪衣善解人意,笑『吟』『吟』地朝众人招招手,当先走出了阁楼。
木青衣,木瑾竹和木妖桐随后跟上,木冷星从聂空身边经过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一缕细丝般的声音钻入他耳中:「木空,你这家伙平时看起来倒是一本正经的,没想到花花心思还挺多的,连前门后门都能想得出来。」
聂空老脸微热,花眉连这些都告诉了三姨她们?
就在他愣神时,木冷星已抓住青月的腰肢,带着她闪出了阁楼,隐隐间,还传来两人的声音:
「放开我,别以为你是聂空的三姨,就能『奶』『奶』我动手动脚。」
「他们夫妻俩有正事,你呆在那里面凑什么热闹?」
「嘁,什么正事,不就是碰碰前面,『摸』『摸』后门么,『奶』『奶』我……哎呀,你干嘛敲我,我警告你,不许敲我!」
嘎吱一声,聂空一把将阁楼大门关上,将木冷星和青月越来越微弱的声音隔绝在外面。然后才厚着脸皮笑眯眯地揽着花眉坐了下来:「花眉,和我娘她们聊了些什么,看得出来,她们都很喜欢你。」
「没……没什么……」花眉眼神躲躲闪闪的。
「真的没有?」聂空的手掌落在了花眉圆鼓鼓的『臀』瓣上。
「没……」花眉娇躯一僵,声音微有些颤抖,双颊更是红如火烧,那双水汪汪的美眸似能溢出汁来。
「聂空,我知道。」
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却是葫芦圆溜溜的身躯从楼梯处滚了下来,似乎刚刚睡醒,『迷』『迷』糊糊的道,「木妖桐问花眉有没有和你上过床?花眉说上过;木青衣又问,既然上过,你怎么还是处女?花眉说什么都做过,就是那个没做过;然后,木妖桐问后面也进去过?花眉说你不肯进后门……」
「不许再说!」花眉耳根子都发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葫芦,你可以出去了。」聂空见花眉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连忙冲葫芦使了个眼『色』。
「哦。」葫芦从微微敞开的窗子里飘了过去,片刻后又把圆溜溜的脑袋凑了进来,好奇的问道,「聂空,后门是什么,还有前门……咦,人呢?」狐疑地嘀咕一声,发现房间里已没了聂空和花眉的踪影。
而这时,聂空却抱着花眉来到了阁楼的顶层。
聂空坐下后,紧紧地搂住了花眉的腰肢,柔声道。以花眉的『性』子,让她回答木妖桐等人那么私密的问题,的确是太过难为她,聂空估『摸』着之前的那段时间对花眉来说,恐怕跟度日如年差不多。
这里再没有外人,花眉的羞赧稍稍淡去了些,连忙摇头道:「没有,其实,雪姨和青姨、星姨、桐姨还有婆婆都很好的,就是她们喜欢问些那样的问题……」说到这,花眉偷瞟了下聂空,眼媚如水。
聂空哑然:「阴墟那地方你是没去过,里面绝大部分都是女人,她们对这种事情几乎没有什么避讳。也就是刚和你见面,所以什么都好奇,等相处的时间一长,她们就没什么兴趣问这样的问题了。」
「嗯。」花眉轻轻颔首,脸上还是滚烫烫的。
「花眉,你这次过来后,就呆在灵府修炼,别回『花蝶秘境』了吧?」聂空轻抚着花眉柔顺的脊背,笑道。
「不行的,翩跹姐姐说只有在花蝶秘境,我的修炼速度才能提升得更快,她还说在那里我才能更加专心的修炼。」花眉摇头道。
「又是花翩跹,她这是你留在灵府后,我会天天来『骚』扰你?」聂空有些头疼,这花翩跹明显是在报复自己对她的威胁,不过她说的话倒也不错,如果花眉呆在花蝶秘境,聂空估计还真有些控制不住。
「……」花眉没有吭声,显然是默认了。
「这花翩跹,她不是怕我『骚』扰你么,我现在就来『骚』扰你。」见花眉讶异抬起眼眸,聂空对准她那红润柔软的樱唇,恶狠狠地吻了下去,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近,似要将花眉的娇躯『揉』进自己体内。
浓腻婉转的鼻音哼『吟』而出,花眉很快就在聂空猛烈的攻势下眩晕,娇躯软绵绵地瘫在聂空胸前。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花眉突然娇呼一声,从『迷』失中惊醒过来,面红耳赤地想要站起来躲闪聂空那只越来越深入的魔手,却连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最后只能如干渴的鱼儿般无力地将螓首靠在聂空肩上,任由男人肆意侵袭,红唇不时开启,吐出火热的气息,却死死压抑着喉咙中的声音。
好在没过一会,聂空的右手便滑了出来,就这么静静地搂着花眉柔若无骨的娇躯。花眉的呼吸终于渐趋平静,半晌过后,突然轻咬红唇,凑近聂空耳畔道:「哥,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的,就用师傅说的那种方法。」
聂空沉湎于花眉温润弹挺的触感中,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方法?」
花眉声如蚊蚋的道:「就是……后那个什么门……」
「还是算了。」聂空砰然心动,终究还是郁闷地摇摇头,花眉说的那种方法只相当于饮鸩止渴,并不可能彻底解决问题,一旦真的那么做了,说不准日后会冲动得把「前那个什么门」也给进了。
「哥,真的可以的。」花眉的声音变得有些着急。
「花眉,你怎么了?」聂空怔了怔,扮转花眉的面庞,疑『惑』的道。他对花眉再了解不过,除了记忆苏醒后的那次意外,在其它时候,花眉是绝对不会主动,可今天她却一而再地说这些话,着实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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