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木风大步跨入柴房内,他伸手扶起躺在稻草上奄奄一息,双鬓发白脸色蜡黄的父亲,准备抱父亲离开柴房,生病了居然呆在这样的地方,又没有人照顾,也不请大夫,这病怎么可能好。

张福平拉住木风的手道:“木风、木风你先别管我,你去找你三叔,让他赶快去镇上把你弟弟他们找回来。张燕要把你两个弟弟卖掉,我这腿不是摔断的,是被张家乐那畜生打断的。你去衙门,张燕这贱人想要谋害夫郎,快去,让你三叔找族长,按族规族规惩治张燕和张家乐张家齐那两个畜生,只有家明和家阳才是我们老张家的啊。”

木风听到张福平着急的话,就知道事情大条了,肯定不是张兰说的那么简单,家里应该出了大事。

眼见张福平着急木风开口说道:“爹你先别急,我先抱你去卧房给你清洗了身子,再让三叔来照顾你。张燕应该早就去了镇上,我会去报官,张燕就算把弟弟卖了,卖身契也无法成立。阿文很快就会请大夫过来,那些事我会解决,你别担心,先把病养好了再说。”

张福平被木风抱进主屋,他阻止木风接下来的动作说道:“木风你毕竟是哥儿,若是让唐家人知道,你又要被他们挤兑。快去找你三叔来,他会帮我清理身体。刚才那个人,好像是傻子,你让傻子去镇上不怕他出事,赶紧去把他找回来,若是把傻子丢了,你以后要怎么活。”

张福平就是太清楚儿子有多喜欢那傻子,经过张燕说的蹶子后,张福平也有给木风找过人家,虽然比不上傻子的容貌,却也是殷实人家。

不过木风就是不喜欢,最后也就不了了之,让儿子嫁给个傻子,张福平当时也心有不甘怒其不争,但是最终他犟不过儿子,只能同意让木风嫁入唐家,去照顾一个傻子。

木风听到父亲的话,瞬间就明白父亲还不知道阿文恢复过来的事,他张嘴说道:“爹阿文不会介意的,他现在很听我的话,前几个月阿文突然恢复了神智,现在已经不傻了,和以前一样喜欢粘着我,爹我现在过的很好,你无需担心。”

张福平听到木风的话,既为儿子高兴,又为儿子担心。最近几个家里糟心事太多,心里乱糟糟的。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偷偷去看过儿子,竟然都不知道唐安文恢复了神智,若是唐安文依然爱粘着儿子,他也算真的能放下这块心病了。

木风见张福平坚持不让他动手,他突然问道:“爹你腿受伤了,三叔怎么没有来看过你,要不然事情也不会到现在这个样子。”

张福平听到儿子的话叹气道:“你三叔家里也不宽裕,家里拮据的很,知道我受伤了还哪里敢来看我,就怕我开口向他借钱。算了,你赶紧找他过来,然后去报官,一定要惩治了那个贱人。”

木风点点头,让父亲先躺着休息一下,他马上去找三叔过来,之后就去镇上报官把两个小弟找回来。张燕的心真够毒的,就算张燕要谋害他爹,但是家明和家阳也是他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至于卖掉亲生儿子吗?难道就那前面几个是他亲生亲养的。

以前木风也觉得张燕特别疼他前面的三个孩子,张燕不疼他很正常,但是不疼下面两个弟弟就有些奇怪。当初木风都以为张燕是认为张家齐和张家荷没有了亲爹,张燕才特别疼,现在看来里面还有不少隐情。

不是老张家的,那就说明张燕前面生的三个孩子,和他二叔也没有关系,和他爹更没有关系,要不然他爹也不会说出不是老张家这种话。毕竟要有多大仇恨儿子才能谋杀老子,何况他爹对那几个也很不错。

木风很快就去找了三叔,当他把父亲的情况一说,三叔张富强立刻让大儿子去找族长,他让木风赶紧去镇上报官,他马上就去照顾大哥。

木风几乎小跑着去镇上,在进镇的时候木风终于赶上了唐安文,两人说了几句,唐安文去找罗凌帮忙,木风直接去报官,谋杀夫郎那是重罪,尤其是在大律朝发生这样的事。

罗凌听到唐安文说的,马上带着要箱子,又去找了接骨大夫,唐安文雇来骡车让罗凌带着接骨大夫先去张家村,他不是很放心木风,得去先看看。

罗凌也不介意,就现在唐安文和木风的关系,唐安文会担心也是正常,毕竟再关系到木风,罗凌可是听说过人牙子很喜欢木风这样的,想想也知道唐安文怕木风被人牙子给坑了。

等唐安文赶到人牙子所在的花街小巷的时候,唐安文正看到木风在和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说话,人牙子的院落四个高大的衙役正杵着,看着破有些气势,而张燕和张家乐都被人牙子压着跪在地上,唐安文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木风居然惊动了衙役。

唐安文走到木风身边,正好听到木风在说话,原来在张燕和张家乐带着家阳家明过来,在和人牙子磨价格的时候,还只有十一岁的长家阳,当即就被一个来卖书童的管家看中。在张燕和人牙子谈好后,写好了卖身契,却没有想到木风就带着衙役过来。

现在木风正在安慰被吓坏的家阳,毕竟谁被亲身阿姆和大哥卖掉,都会不理解和害怕。

唐安文拍了拍木风说道:“他被吓坏了,既然他们的卖身契不成立,那我们先带他回去。这样木风我先和这位宋管家谈谈,如果他还是喜欢家阳的话,其实做书童还是不错的,不但可以学字,以后还能谋个好差事,能认识更多的人,对他是有好处的。”

木风点点头,十三岁的长家明和十一岁的张家阳,因为被亲身阿姆拉来卖掉早就吓坏了,现在根本听不进任何话,只能带回家后让父亲和他们说。不过木风也很希望家阳能够去宋家做书童,这样不但减轻了家里的开销,对家阳自己也有很大好处,不过现在说什么家阳都听不进去。

唐安文在和宋管家闲聊几句,话风一转就说道张家阳父亲摔伤腿的事,说道孩子现在正担心着,可能没有做书童的心思,现在他们已经请了接骨大夫,只要张家阳父亲经过治疗身体好一些,孩子就能够去宋家做书童,就问宋管家愿不愿意等两天。

宋管家为小少爷找书童已经很多天了,好不容易瞧上个顺眼的,他看看心不在焉呆呆的张家阳,这才对唐安文说道:“我给你们五天时间,五天后如果这孩子还缓不过来就算了。”

唐安文点头,在送走宋管家后,这才高兴的对木风说到任务完成了。

木风挺高兴,幸好今天他去了张家,不然弟弟就被那恶毒的阿姆卖掉,他父亲也很可能被活活害死。虽然早些年心中有气,但是想想小时候父亲还是很疼他的,不管怎样,怨也好恨也罢,只要人还活着就好,不然连那个怨恨的人都没有了岂不是可悲。

张燕和张家乐被衙役压着关进大牢,还有两个衙役被派去抓张家齐,张家齐媳妇怀孕,他在把两个弟弟扭送来镇上后,就买了不少的东西去岳姆家看媳妇去了。

木风和唐安文也赶回张家村,张福平家门口外已经站了不少人,他们都还不知道张福平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知道张富强家的大儿子领了老族长过来,之后老族长又叫来几个族老,张家村整个村子气氛都紧张起来,尤其是当衙役压着张燕和张家乐回来的时候。

米田镇的衙府年纪看着并不大,他来米田镇上任有几年了,不过由于镇小,人也不多,根本没有什么大案要案发生,最多就是写鸡鸣狗盗之事,想要政绩是真的很难。在听到木风报官后,那是真的相当重视的,立马带着记事官就来张家村了解情况。

木风居住在唐家村,对府衙自然有些了解,是个年轻人非常正值,所以他塞了五两银子给记事官,有着年纪颇大的记事官在府衙耳边说话,也就不怕府衙不重视。

等唐安文和木风走进张家的时候,张家主屋内已经有不少人,张福平身上早已被收拾干净,脸色也好了不少,这时候正在喝罗凌开的药,只不过接骨大夫却是有些为难,张福平的伤是几天前伤的,现在肿胀充血*,根本无法碰触,一动对方就疼的面无人色,何况在肿成馒头一般的大腿上接骨,也太为难接骨大夫了。

罗凌也有些为难,这伤太厉害了,又不能割开伤口把那些脓血引流出来,他怕这样一来,张福平性命难保,最后罗凌和接骨大夫商量了一下,还是等木风回来在做决定,或者用药物缓慢治疗,不过这样腿骨很可能会错位,张福平的脚就可能瘸掉。

木风听到罗凌的话后有些沉默,最后他说了一句:“先把命保住其他再说。”

衙府和记事官已经向张福平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和真相,他们又带着衙役去了张燕的姆家抓人,这件事现在就缺了张燕家前三个孩子的父亲,张福平的小舅子,原来张燕居然是那家的童养媳,根本不是儿子。

两天前张福平察觉到张燕偷偷去和小舅子幽会,半夜三更被张福平逮到,结果在张福平和小舅子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张燕回到家里叫来了张佳乐,张福平哪里是两个男人的对手,最后脚被张家乐打断,他们不敢直接打死他,就把他拖回来关在柴房里。

这次木风要是不来,张福平最终会因为没有及时得到医治死去,谁也不会怀疑到张燕姆子身上。甚至卖掉两个小的都有接口,为了救治他们的爹爹,不得不说张燕真是挖空了心思想要弄死张福平父子,这样还真能卖掉张福平的房子,带着两个儿子回去和亲爹团圆。

张家村的族长对这件事非常气愤,在知道张燕被衙役抓走后,他准备找衙府把张燕弄回村,这样败德的哥儿必须沉塘才能洗刷罪孽,还有那几个孽种,张福平养了这么多年,居然敢如此的恩将仇报,都是该死的。

唐安文听着几个族老议论纷纷,他和木风说这事最好由衙府来办,族长他们介入后不好。毕竟张燕那样的死法,以后张家明和张家阳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木风想想也对,就劝族老们回去,说再事等明天再议,他爹现在伤的厉害,现在想要静养。

等人都走了,唐安文突然想起一件事,保守治疗,不能割开伤口引流,他就拉着罗凌问能不能抓蚂蝗来吸掉脓血。罗凌听了一愣,他一拍脑袋大叫一声,告诉木风张福平明天或者后天就能接骨,现在要紧的就是多抓些蚂蝗过来。

木风的三叔听到大哥有救了,立马就让全家老小都去抓蚂蝗,木风和唐安文看着张福平肿胀的大腿,在换了一条又一条蚂蝗后,逐渐削去肿胀。罗凌告诉两人,配上他的药,情况好的话张福平明天后天就可以接骨了,不用在太过担心了。

两人不知不觉一直忙碌到傍晚,木风安顿好两个弟弟,让两个孩子不用在害怕,照顾好爹爹,十三岁的家明很是懂事,他决口不提阿姆的事,只是守在爹爹的床前。

在木风准备晚饭的时候张家明过来帮忙,木风看着家明娴熟的动作,才知道这两年全都是家明在做饭。看到这个情况木风是既心疼,又放心,这孩子怎么就遇事了那么个恶毒阿姆。

不过有张家明在,至少父亲和小弟饿不着,木风看看天色暗下来,就让三叔多照顾一些父亲,他明天在过来看父亲,这才带着唐安文回家,不然天黑路就不好走了。

府衙在抓了最后一个犯人后,又来了张家村一趟,告诉木风这个案子三天后开审,别忘记到时候带着他爹过去,审理的时候没有原告可不好。

回到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唐安文整个人都累瘫了,不过今天这事发生的简直犹如七点挡的电视剧,这样的情节居然也能在现实中发生,不过想到自己灵魂都穿过来了,现实中发生些什么就一点不奇怪。

木风让唐安文先休息一下,他要先到唐轩家把两个孩子接回来。

唐安文点点头,他现在哪里也不想去,就是接儿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早上先从家里走到张家村,又从张家村走到镇上,接着又从镇上赶回去,在回来前唐安文都没有察觉他快累死了,但是当他一屁股坐在床沿的时候,就再也不想起来了。

木风在屋子里点上油灯,看着唐安文摊在**,他知道今天阿文是累坏了,准备等吃过晚饭的时候帮阿文捏捏脚。

唐安文见木风离开屋子,他仰躺在**,一点也不想动,就这么横躺着拉过被子盖着睡了过去,这一天实在太累了。

半醒半睡间,唐安文被木风叫醒,原来木风已经回来并且做好了晚饭。

唐安文看了一眼空****,显得有些冷清的屋子问道:“木风孩子呢?怎么不见他们。”

木风回道:“孩子在唐轩家睡下了,明天去接吧,有他们照顾也不用太担心。”木风当时也不想吵醒孩子,同时两个孩子抱回来也不容易,何况晚上抱着睡着的孩子走夜路也是不好的。

唐安文听了以后“哦”了一声,他掀开被子,想要一鼓作气撑起身子,不过最终没有成功,只能扶着身子坐起来。一脚踩在地上,唐安文痛叫一声。

木风听到声音转头看向唐安文,见到唐安文静皱着眉头,他放下手里的筷子走了过来,让唐安文坐在床沿,脱掉唐安文的鞋子,看着唐安全平时白皙的脚底起了几个水泡,前面大约是走麻了没有察觉到,在阿文休息了这段时间后,水泡肿胀起来,阿文站起来的时候就疼了。

唐安文看着自己脚底起的几个水泡,想着难过刚才拿一下疼的他半死。

木风摸了一下唐安文脚底的水泡,见到唐安文疼的一缩脚后说道:“你坐着别动,我把面条端过来,就这样吃,等下我帮你把水泡挤掉,不然会一直疼好几天的。”

唐安文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真的很疼,尤其这水泡是他见过最大的,可比黄豆大多了,一脚下去能疼进心肺中。

吃过晚饭,木风收拾了碗筷后,端来温水放在床前,让唐安文把脚伸进去,在帮唐安文洗了脚后,木风拿着一根长针在油灯上烤了烤,唐安文看着木风拿着根针缩了缩,最后闭上眼睛任由木风抓住他的脚。

犹如蚊子叮咬一般,在唐安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水泡就被木风扎破,水泡中的**随着针孔溢出,但是却没有完全流出,如果用手去掐会很痛。

唐安文感觉脚底一暖,他张开眼睛一看,就看到木风正在舔他的脚底,随着木风轻轻一吸,唐安文痒的叫了一声,脚也反射性的缩回来。

木风看着抱住脚的人,张嘴无奈的说道:“阿文还有水泡没有扎破,不扎破的话,明天你会更疼,也走不了路。”

唐安文抱着脚死活不肯松开,他心有余悸的说道:“那你别去吸,又痒又痛难受死了,要不是我忍着,刚才差点就一脚把你踹飞了。”

木风点点头笑道:“好,我不吸,我抓着你的脚,你踹不飞我的。”

捏着唐安文略显白皙的脚,木风这次的动作可快,几个水泡眨眼就被木风扎破,唐安文的神经大约还沉浸在刚才的痒痛中,所以也没有感觉到疼。

趁着唐安文反应不过来,木风又在水泡处吸了一下,之后在舔了几下,这样对伤口有好处,完全是木哈一族的习惯,这是靠近南边的地区,可没有这样舔人伤口的习惯。

大约是适应了过来,唐安文没有在抱着脚叫痒,任由木风把他另外一只脚的几颗水泡也扎破,和前面一次一样处理。

唐安文在木风伺候他洗漱后,钻进被窝中不声不响的睡觉去了,刚才木风去舔他第二只脚的时候,那种强烈的感觉冲击而来,幸好他遮掩的好。

现在这个时候,木风爹爹出了那样的事,唐安文自己都没有心情,何况当事人木风,所以为了避免尴尬,唐安文什么都没有说,装作累及的样子缩在床内侧睡觉。

木风大约也没有察觉到唐安文的尴尬,他洗漱好后趟进被窝,伸手就把缩在床内侧的人捞了过来抱在怀里,当他的手蹭过唐安文裤裆的时候,表情明显的一愣,这才好笑的揉揉怀里已经睡得迷糊的人,难怪之后阿文就不出声了,想来是因为有了感觉的缘故。

木风探入唐安文裤中,缓慢的开始滑动,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膨胀,越来越鲜活脉动的时候,他松开手钻进被窝中。

唐安文迷迷糊糊醒过来,感觉到木风的动作后一惊,连忙叫道:“木风别理会它,很快就能消下去了。”

木风探出头对唐安文说道:“没事,你不用憋着,何况憋着对身体也不好。”

眼看着木风又钻进被窝底下,唐安文知道阻止不了,连忙叫道:“木风木风用嘴好了,别那什么了,我们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去看你爹。”

过了一会儿,唐安文感觉下面一阵温暖,知道木风听进去他的话,唐安文心里松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唐安文知道自己对木风有感觉有欲1望,但是想到要进入那样的地方,他心里就有些排斥,在强烈的感觉都会回归平静,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好几次。

这事唐安文不好意思告诉木风,只能在另外想办法,不然他和木风这辈子就只能这样糊里糊涂的过,也不知道如果好不了,一直这样木风还愿不愿意和他过。

不过想想木风对他的感情,唐安文心里想着也许木风不会介意的,不过就算木风不介意,唐安文自己也是非常介意的,若是传出去他真不用做男人,男人可以不会,但是绝对不能不行。

第二天一早木风就把两个孩子接了回来,让他们在家中陪着爹爹。可怜的唐安文虽然昨晚挑了水泡,可是今天还有一只脚的伤口并没有好,所以他今天只能呆在家里,开始体会瘸脚的滋味,因为另外一只脚只能用脚尖着地。

木风在去张家村前找了张兰,让张兰帮忙做一下午饭,也带两个孩子过去和唐果他们玩耍一下。

张兰也已经知道木风家发生的事,他二话不说答应,带着地里新鲜的蔬菜还有两个儿子赶去了唐安文家。唐郎这两天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回事,这两天不管做什么,总是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总绕着弯儿挤兑他,以前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四个小家伙在一起玩的很开心,唐轩也带着野果和采摘的野菜过来,在看到唐安文家有人后,他直接让身后的林佐回去,在逗着几个孩子哇哇叫后,唐轩才告别唐安文一家回去了。

唐果和唐雨两个都还小,见到唐安文踮着脚走回到屋子里后,两个小家伙也开始学着唐安文的样子走路,唐明和唐豆也看着弟弟们的样子很有趣,也学着走了两次,不过他们很快就对这个没有兴趣了,两个又去院子外面拔草喂兔子了。

张兰见到两个孩子开心的哇哇大叫,也没有很在意,任由他们玩着,他现在正沉浸在唐安文的图画故事中不可自拔。这个世界不管对男子还是哥儿来说,娱乐设施真的很少,男子还好逛逛花楼什么的,至于哥儿那就更是少的可怜。

野记之类的故事书,对于一般普通人却更是深奥难懂,也只有那些熟读诗文的人才能看得明白,唐安文这样的东西在市面上极少。

罗凌早上先来了一趟唐安文的家,看着唐安文挺凄惨的样子倒是也罕见的没有笑话他,不过这次罗凌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来了一个年级四十上下的中年人,经过罗凌的解释,唐安文才知道对方就是一个木头雕刻师傅。

在聊了几句后,罗凌和接骨大夫一起离开去张家村,他让唐安文自己和雕刻师傅谈,价格也可以尽量往下压,毕竟再东西还没有开始卖,谁也不知道能够卖出去多少,赔老本可不好。

唐安文在和雕刻师傅谈起来后,这个价格其实说起来真不高,对方要五十文一幅画,但是唐安我一算吧,一副五十文,那四十副就多了,何况还要加其他费用,一个白本就要五六十文,这还是往多了买的批发价,还有油墨,这是用来拓印用的,再成本上有些高了,能卖出几本现在还不知道,说不定就亏本了。

两人开始价格拉锯战,雕刻师傅告诉唐安文他可以把价格下降一些,但是那一面两幅画刻起来比较难,如果换成一面一副画的话,就容易刻很多,价格也能给唐安文相应的下降十文钱。

唐安文考虑了很久,告诉对方他要和媳妇商量一下,这个本钱有些大,要四五两的本钱,唐安文虽然有信心赚回来,但是他想着还是要和木风商量一下,这个家可不单是他的,木风也有权知道这些情况。

当然唐安文也想在找几个雕刻师参照一下,免得消息不灵通被当肥猪宰也不知道。刚才罗凌就和他说过,这人罗凌并不太了解,就是认识,知道对方是个雕刻师傅,毕竟雕刻这东西还是比较偏门的,不是满大街都有。

关于有人说不喜欢孩子的事,这个点点也没有办法,因为点点本身特别萌他们,没有了他们感觉就会不对,码字的兴趣会受到打击,所以只能说一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