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太好了,回头事情要是成了,你可就是大媒人啊。”
听到谢瑶答应,婶子显得十分高兴,激动的握住了谢瑶的手。
说实话,谢瑶自己心里都没有把握,毕竟这是石宽自己的事情,她插手太多就显得有些不合适了,最多就是帮忙问一问罢了。
“婶子不必多礼,我最多就只是帮忙问一问,其他的可能没有办法,如果要是石大哥不愿意的话,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问到就好了。”
谢瑶想要将丑话说在前面,但是似乎婶子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眼里,那满脸高兴的模样,似乎这件事情已经成了。
正说着,婶子的目光忽然间落在了里面的院子,看着那种了一院子的东西,她诶了一声道:“这天气冷的还在后面呢,你这刚种上得菜就这样**在外面,都会冻坏的。”
“啊?还有这种讲究吗?”
谢瑶从来都没有种过菜,只知道浇水施肥翻土这些,压根还不知道冬天来临,菜也需要保温这件事情。
“那当然了,有的菜是可以过冬的,但是有的菜不可以,一个冬天过去就全冻坏了。”
婶子说道。
“那要怎么办才好?婶子知道哪些菜是需要东西盖着的吗?”
谢瑶十分好学的询问道。
婶子眼珠子转了转,拉近了谢瑶一些,低声道:“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让我那侄女来帮你弄呗,她家里的活基本上都是她干,对这些东西可上手了,是个持家的姑娘。”
“这多不好意思啊。”谢瑶忙不迭的摆了摆手。
然而婶子却压根就不听谢瑶的,直接握住了她摆动的手,很是热络道:“就这样说定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都是一家人。”
谢瑶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姑娘的家人,这么上杆子的去贴男方,让她忍不住有些怀疑,是不是婶子这侄女有什么问题,才这么着急的想要介绍出去。
谢瑶完全抵挡不住婶子的热情,最后稀里糊涂的就同意了。
等到婶子离开,她才反应过来。
谢瑶叹了口气,只希望自己这件事情不是自找麻烦才好。
临近中午的时候,温祈才背着背篓回来,因为最近都没有下雨,身上穿的衣裳倒也没有弄脏什么,回来之后便将背篓放在了谢瑶的跟前。
“阿瑶,看看草药对不对,不对的话,我再去采。”
从他的鞋子磨损的程度,谢瑶就能看的出来他一早上都没有闲着,目光落在温祈放在地上的背篓里,那背篓里除了她吩咐的草药之外,还有一些跌打损伤的草药。
“咦,你怎么认得其他这些的?”
谢瑶并没有跟他说过其他这些草药的特征,但是温祈采摘的却基本都没有错误。
温祈伸出手点了点谢瑶的额头。
“以前行军打仗时候,面临的环境要恶劣很多,总会有需要的时候,时间久了就记住了,正好看到觉得以后会有用处,就一并都采摘回来了。”
谢瑶了然的点点头,弯下腰将背篓拿了起来。
“你去歇一会儿吧,我先去把给婉宁喝的药熬上再去做饭。”
“你忙你的,今天的饭我来做。”
听到温祈的话,谢瑶略带几分诧异的眼神看向温祈。
“你会做饭?”
前段时日的饭菜基本上都是谢瑶做的,因为谢瑶潜意识里以为像温祈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会做饭的,她也并不强求,毕竟她自己也是自愿的。
“我一直都会,是你一直都不让我做。”
温祈略带几分委屈的说道。
谢瑶愣了愣,脑中闪现出以前的画面,自己在厨房做饭,温祈似乎每一次都会蹭上来,那个时候谢瑶以为温祈就是捣乱的,基本上他一进来就将他给赶了出去,毫不留情的。
思及此,她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
“好吧,是我格局小了,那今天的饭就交给你了,我去熬药。”
“不只是今天,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交给我。”
温祈眼神笃定,不像是在和谢瑶开玩笑。
在谢瑶的认知当中,洗衣做饭带孩子,似乎本身就是普通人家,为人妻必须要做的事情,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但似乎在温祈这里,他却总是强调着他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带孩子做家务,这些其他男人引以为耻的小事情,这个时候谢瑶才真正的感知到,什么叫做贴心和照顾,以及其他人都给不了的幸福感和安全感。
一时间,谢瑶被满足感充满,她忍俊不禁的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在温祈的嘴角印了一吻。
“好好做饭,先看看你的手艺行不行再说。”
谢瑶挑了挑眉,后直接拿着背篓去后面了。
温祈抚着刚才被谢瑶亲吻过得地方,嘴角的笑容洋溢。
等到谢瑶将药熬上之后,放在后院里慢慢的熬,重新回到无自理的时候,便闻到一阵香味袭来,循着香味,谢瑶来到了饭桌旁,饭桌上,摆放着一条红烧鱼,以及一盘小炒蘑菇青菜,和一份小炒鸡蛋,正散发出阵阵诱人的菜香。
“正准备喊你呢,坐下吃饭吧,我去抱婉宁出来。”
温祈端着瘦肉青菜粥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汤面上飘着零碎得葱花和油渍,看上去分外的诱人。
连谢瑶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用手指了指鱼。
“鱼是从哪里来的?”
谢瑶记得刚才温祈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鱼回来,而现在正值冬天,也不是抓鱼的好时节。
温祈道:“是石宽送来的,他有事中午就不过来吃了,当当留下来吃饭。”
谢瑶点点头,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忍不住朝温祈竖起了大拇指。
“还别说,这一桌子的菜,真还挺有那意思的。“
温祈咧了咧唇。
“不是瞧着有意思,吃着好吃才行,坐下来吃吧,待会儿该凉了。“
说罢,温祈便进屋去将温婉宁和石敢当都喊了出来,温婉宁的精神状态还不是特别好,好在有石敢当一直和她说话,倒也算不上是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