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老爸任务,老道遗物

“那个老道士让我们出门,他一个人在里面,我们当时只觉得屋子里阴风怒嚎,神鬼哭丧。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我们即使是在门口也深深感觉到了里面的场景有多么的可怕。”老爸在电话的对面,声音陷入了回忆中,“等他打开门的时候,里面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我们从他怀里接过你的时候,你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当时老道士脸色苍白如纸,身子比之前更佝偻了些。出来后他没有停留,跟我们道别之后就走了,怎么留都留不住,临走之前还说了一句话。”

没等我问,老爸继续说:“他对你爷爷说你身怀九大劫,一劫系祖地,二劫系人事,三劫系异事。问他后面几劫,他说看不透,我们只好问他说的三劫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多加解释,他说可能你在十七岁就会解开他布的封印,最后他留下一件东西,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交给你爷爷,让你爷爷埋到我们老房子的地基下,说可以助你将来度过第一劫,说完就走了。”

“你爷爷拿着东西,看也没看,就直接买到老地基的地下去了,后来没两年你爷爷奶奶双双老去,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我答应他们让你好好长大,所以自打参军回来后,就开始训练你,希望你能够安全的度过这一生。”

“本来你十七岁的时候那天,我回来和你一起过生日,就是想看你有没有什么异常。那天却什么都没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当初那个老道说的九劫早已经烟消云散了。”老爸沉重的说,“没想到的是,昨天跟你老妈打电话,她说你回老家了,让我猛然想起当年的事,那个第一劫,系祖地!而且正好遇到我们一件案子也牵涉到我们老家!”

我呆呆的听着老爸讲述完我出生的事,心中早已经是山摇地动的状态,心跳不由跳得非常快,想不到我出生竟然还有这等奇事,当年那个白须老者恐怕真的是一位山野高人,何爷都看不出来的劫难,可他却看出来了。

我的第一劫和祖地相关,祖地中到底出了什么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听完老爸的诉说后,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爸,其实,我的封印在一个月前已经打开了。”

说着,我就告诉了老爸这一个多月来,从我遇到何爷之后,一直到古城卫校期间的事情,不过中间省略了我中鬼毒的事,纵然如此老爸依旧是听得心惊胆颤的,不过好在他如今也是经过训练的精英士兵,听完震惊了一会儿后,也就恢复了原状,对我说:“既然你已经踏入了阴阳先生行列,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孩子,记住以后万事小心就行了,我和你妈都不希望你出事,对了,这次你们回老家时什么事?”

县令听到我老爸说的往事,竟然直接愣在了那里,听到我老爸说到这,他才反应过来,对我说:“赶紧问叔叔是不是在队伍里面,向他了解一下那支队伍的战斗力。”

我斟酌了一下语言,对着电话说:“爸,这次我们回老家,是为了我们祖坟的问题,我们祖坟出了事,如果不解决掉,恐怕我们黄家下面几代都会一直走厄运。”

“怎么回事?”老爸问我。

我把最近发生的事业告诉了他,最后问:“老爸,那支队伍是不是你们。”

“不是,我们还没出发!”

听到老爸的回答,我心中一惊,那那支队伍是谁?

我心中刚出现疑问,老爸话音一转,对我说:“那支队伍就是我们这次执行任务的目标!”

“什么!”我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老爸,你可不可以简单的说说。”

老爸叹口气,对我说:“本来这属于军事机密,但也只好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了,这几年来我们军队中老是时不时的消失几个人,最开始一年也才几个,可最近一个月就消失了十几个,上面派出专人彻查,经过两个月的调查,终于发现我们军队中有一支小队有问题。”

“那支小队名字叫猛鬼队,名字是他们队长取得,他们队长叫金钊,代号青鬼,这支队伍非常的厉害,每一个都狠辣无比,只要出动这支队伍执行任务,那么任务目标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

“我们正要对他们采取行动的时候,他们却消失了。根据卫星探测仪,和专业人士的调查,发现他们去的地方,正是我们老家。由于我们老家处于深山野林,卫星探测仪根本查不到。”老爸说:“上面只好把任务交给了我们这支队伍,让我们负责将他们缉捕归案。”

“那你们大概什么时候来?”我之所以这么问老爸,是担心他们如果来了,怕对付不了所谓的猛鬼队,也许那个队伍的名字并不是说说而已,指不定都是一些鬼魂。

老爸说:“队里正在准备一些东西,要后天去了。”

我听了,沉默了一会儿,没有阻止他们来,因为根本阻止不了,军令不可违,即是我不是军人也知道,在军队里面,军令代表一切。

老爸说:“好了,就这样吧,挂了,我的通话时间已经到了。”

“嗯好,再见老爸。”

“你一定要小心,我过几天就过来帮你。”老爸说道,“再见。”

挂了电话后,县令说:“靠,小龙,原来你出生开始就倒霉……”

“你才倒霉呢。”我说,“那支队伍不是我老爸的。”

“我听到了。”县令耸耸肩。

我拍拍他的肩说:“走吧……”说完就走了。

“去哪儿?”

“你不想看看十七年前那个老者到底给我留了什么东西吗?”

“额……”县令说,“貌似现在去不了了。”

我停下来,刚想问为什么,却看到我们头顶上,有个穿着军服,三十多岁的男子,脸色阴霾的盯着我和县令。

“看来又要打架了。”我说,“我真这么倒霉吗?能不能让我消停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