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问一水,被上身

“医生说县令伤势过重,要不是他的心脏和常人长的地方有些差异,肯定会伤到心脏。”朱小丽为我解说道,“伤处只差一毫米就碰到他心脏了,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受了严重的内伤……也许……”

“也许什么?”看着满脸愁容的朱小丽,我急切的问道。

“也许他再有一个星期,就会因为心脏负荷过重而死,就算运气好,也是变成植物人。”

“什么!”怎么会这样,不可能,难道是现代医学不足以救活他?

良久后,我才说道:“我会尽快出去看他,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嗯。”朱小丽点点头,“我等你。”

“也照顾好自己,你看才多久没见,你就瘦了一圈,要是等我出去你还没涨回去,我可要打你小屁屁。”我皱着眉头把手放到玻璃上,在她鼻子的位置刮了一下。

朱小丽皱着鼻子说:“知道了。”

说完她也强忍着心里的痛苦,冲我调皮的伸舌头。

“我时间差不多了,快去叫一水过来,我有事跟他说。”这次探访,我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分钟。

“嗯。”朱小丽点了点头,扭头对外喊了两句。

不多时,一水就从外面进来了,他接过朱小丽手中的电话直接问道:“小龙,有什么交代的。”

“你先别说话,我不想让小丽听到,你听我说就可以了。”我对一水说,“我在这里遇到一件怪事儿,可能自己一个人搞不定,你晚上到这边来帮帮我。”

说着,我就把事情给一水简单的说了一遍,一水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说什么,就连表情也没有多大的变化。

朱小丽在旁边张了张嘴,从嘴形上,我判断出他是在问一水我说什么。

一水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对着电话说:“小龙,你放心,傻大个现在只是在沉睡,我会照顾好他和县令的。”

一水的话自然是说给朱小丽听的,一旁的朱小丽听了之后,也就没再问了,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个够似地。

我没有去接一水的话,而是说道:“今晚十点半,到时候会有人在牢房外面接应你,记得带好家伙,估计这次的东西有点难缠,她十年前已经是红衣厉鬼。”

一水面色略微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朱小丽。”

我刚好说完,张警官就过来了,他在门口敲了敲门,示意我快点儿,别坏了规矩。

我也理解他,虽然这里他说了算,可传出去难免会对他有影响,毕竟探监的时间是他上面规定的,他不好违背。

“现在傻大个还没醒来吗?”最后我问一水。

“嗯。”一水点点头,笑着说,“睡得挺香的,还流口水呢……”

“我知道了,等我出来再说吧,把电话给小丽。”

一水把电话给朱小丽,我温柔的说道:“亲爱的,你回去等我,我会想办法早点出去,记住我说的,照顾好自己。”

“嗯。”朱小丽不住的点头。

“我走了。”说完后,我就挂了电话,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朱小丽的视线。

“小丽,对不起。”我躲在墙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的道歉。

对于朱小丽,我总觉得我亏钱她什么。

也许是因为我的原因,她的爷爷才会死去,如果我能潜心修道,兴许不会在关键时刻倒下去。

“别想那么多,这件事完了,你基本上就可以出去了。”张警官又点上了一根烟对我说,“晚上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回到值班室后,我这才告诉张警官说:“四楼的那些犯人,不要留在那里的好,在晚上十点之前全部调走。”

“没问题。”张警官毫不含糊的说,“这事儿我还是能做主。”

我继续说:“还有,刚才我那个朋友晚上会来帮忙,到时候麻烦你去门口接他一下,免得被为难。”

“这……”张警官有些犹豫。

“有问题吗?”我扭头问道。

张警官好像想了什么,顿了顿才说道:“没问题,我去接就是了。”

“嗯,你先去忙吧,我休息休息。”我坐在**伸了个懒腰。

“行。”说完张警官就要出去,可刚走出门,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扭头道,“对了,你那冰剑,我已经帮你拿回来了,一会儿让人给你送过来。”

我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就躺在**假寐,张警官叹了口气,离开了值班室。

没多久果然就有个小警员把锈剑给我送了过来,到了下午六点的时候,又有人给我送饭过来。

这一顿吃得非常好,大鱼大肉的,鸡鸭鱼肉全都有,而且还挺好吃,在牢里待了一个多星期,再加上之前在拘留所待的一个星期,已经半个月没吃过好东西的我,直接把所有饭菜都一扫而光了。

直到吃完之后,我才猛然觉得这些饭菜太过丰盛了,倒有点像古代的断头饭。

难道这张警官是担心我和十年前那老头一样直接挂在里面?

看来这家伙果然没安好心,完全没把我的生死安危放在心上,甚至有可能从心底里认为我一个十**岁的小伙完全不能解决这件事。

让我来解决这件事,恐怕他完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没办法的情况下才找到了我。

时间遛得很快,不经意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半。

九点之前,张警官就让人把四楼的犯人遣到了三楼,当我得到消息的时候,给我传话那小警员说人已经安排走了,让我直接过去就可以。

现在已经十点半,我当然不会再多浪费时间,直接穿好道袍,带上家伙,就到了四楼。

可我刚到这里,就发现四楼根本不是空无一人,在楼道中间,有个穿着囚服的男子就像丢了魂儿一样,正在拖着脚步缓缓的朝最后一间牢房的方向。

“草,不是说没人了吗。”我郁闷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叫道,“前面那兄……草,被上身了,尼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