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山村老尸 第五百六十一张 去泰国。
接着也没继续聊天,主要是菜都上来了,我和洪卓,张米雅还好点,吃得都中规中矩的。
赵衫雨吃起来真够夸张的,直接把五盘老肉片往锅里一倒,然后就使劲的狂吃,跟她说话,她都不搭理你,而刘琪琪不知道啥时候学到了赵衫雨吃货的本事,使劲的吃。
至于驴哥,这家伙的宗旨就是,别人请客就往死了吃。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晚上九点左右,才差不多,我也喝了点小酒,感觉挺舒坦的。
吃完饭,我们六个就走了出来,驴哥就提议去看电影,结果只有张米雅一个人感兴趣,他俩就屁颠屁颠的看电影去了。
至于洪卓这小子,说明天还要上班,也离开了,刘琪琪也跟着洪卓一起走了。
转眼的,就剩下我和赵衫雨俩人。
“这群家伙,吃完饭就跑了。”我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冲旁边的赵衫雨说:“媳妇,我俩不然去看电影?”
“刚才驴子叫你去,你怎么说没兴趣。”
“和他们一起去于啥,我俩自己过二人世界呗。”我笑着刚说完,赵衫雨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和赵衫雨都楞了下。
“谁打来的?”我奇怪的问,赵衫雨这个手机能给她打电话来的不过就四五个人。
赵衫雨皱眉一看说:“一个陌生的号码。”
说着,她就接起电话。
“谁啊。”我好奇的冲赵衫雨问。
“我爸。”赵衫雨冲我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接着冲电话那头问:“爸,怎么了?”
“恩,恩,行,你发我邮箱来吧。”赵衫雨不断的点头,然后才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我冲赵衫雨问。
赵衫雨思索了一下说:“秋香在泰国那边遇到麻烦了,我爸想让我过去杀一个降头师。”
“你们苗巫教不是有这么多高手吗?叫你去于什么,你也不是苗巫教的人了吧。”我皱眉说。
“边走边说。”赵衫雨说着就牵着我的手往家的方向走,嘴上说:“秋香现在去泰国管理那边苗巫教分部,就是做我以前做的事情。”
“这是锻炼少教主的一种做法,之前秋香怎么当上我们苗巫教少教主的,你也看到了,虽然秋香现在的确是少教主了,但教里面还有很多人不能服气。”赵衫雨顿了顿说:“这次秋香好像遇到了一个到苗巫教分部捣乱的降头师,秋香是我妹妹,我很了解她,她如果不是真的遇到不能解决的问题,是不可能让我爸帮忙的。”
“但你们苗巫教不是很多高手吗?”我问。
赵衫雨白了我一眼:“刚才不是说了吗,原来你没明白,秋香现在才当上少教主,本来很多有资历的教徒都不服,如果连一个泰国的降头师都不能搞定,还需要找总部的人帮忙,你说教里的人会怎么诋毁她?肯定会有心机不良的人说她没本事。”
“也对哈。”我点点头。
“这趟回去,也是时候还龙婆撒空圣僧的那个人情了。”赵衫雨说到这,我这才想起来,当初我俩去泰国,被龙婆撒空救了一命,然后答应三年内去泰国杀一个叫塔尔巴的邪神。
这件事情要不是赵衫雨提起来,我都忘得于于净净了。
到了家之后,赵衫雨就说:“早点睡,明天早上我们就去泰国。”
“恩行。”我点点头,洗漱了一下,然后打电话让罗局长帮忙办一下签证以及明天去泰国的机票,这才回到卧室里面,趟在**睡了过去。
我感觉是眼睛闭上才没多久,就已经是早上了,我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这才早上七点钟,我给驴哥和洪卓发了个短信,告诉他俩我跟赵衫雨要出去旅游一趟。
然后打电话问了下罗局长,他告诉我,机票和签证已经弄好了,直接去机场就可以了,上午十点钟的飞机。
挂断电话后,我才推开门,走到了大厅,此时赵衫雨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两张纸和一张照片,坐在沙发上看呢。
“这是啥啊媳妇。”我坐到沙发上问。
赵衫雨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那些文件,嘴上说:“这是我们这次要去杀的人的资料。”
“这人叫安吉白,原本是一个中国到泰国的普通工厂员工,结果偶然救了一个降头师,就跟着这个降头师学艺,现在五十七岁,一身的降头术很恐怖,在泰国降头师的排名中,他能排到第八。”赵衫雨低头说。
“第八?这么厉害?”我楞了下,原本我还以为就是去对付什么小角色呢,没想到是个h6,不过仔细想想也对,秋香那丫头对付不了的家伙,能是普通的降头师吗?
赵衫雨随手把这份资料和照片丢到了桌子上说:“这个安吉白没什么,我现在是僵尸,绝大多数的降头术对我根本没有用,真正难对付的,还是那个邪神塔尔巴。”
“额,我们不去招惹那个叫塔尔巴的不就行了。”我说:“那个叫龙婆撒空的老和尚也没跟我们立字据啥的。”
“我可不认为泰国十大圣僧之一的龙婆撒空会比邪神塔尔巴好对付,这次就算是没有秋香的事情,我也打算近期去泰国杀这塔尔巴,泰国圣僧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啊。”赵衫雨笑着摇了摇头问:“机票和签证弄好了么?”
“ok了,十点钟的飞机,你要是困,去睡一觉再去机场都来得及。”我笑着说。
“不用了。”赵衫雨摇摇头。
赵衫雨的表情有些严肃。
“那我俩先出去吃个早饭吧。”我看赵衫雨心情不太好,就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没办法,女朋友心情不好,作为男朋友的职责不就是逗她开心吗。
我一路上一直都在给赵衫雨讲冷笑话,但赵衫雨始终没笑,最后还板着张脸说:“你能不能不要讲这么冷的笑话
讲笑话最失败的情况,就是这样,给别人说了笑话,结果人家不仅没笑,还说你的笑话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