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山村老尸 第两百四十二章 不一样?
“你说你,年纪轻轻不学好,还带着同学偷窥女生浴室,你到底是什么居心?”老师冲我骂:“休学半年回来也不报道办理手续直接回宿舍,直接去澡堂偷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学校领导。”
我和英俊哥,屠哥三人站在办公室,被这个五十多岁的秃顶年级主任训丨话
“老师,其实是他俩带着我偷窥的。”我指着英俊哥说。
“少来。”年级主任一拍桌子站起来说:“终于承认你们是偷窥了啊?我们堂堂医科大学,怎么就教出了你这样的学生,俩个人指正你,你还想狡辩,气死我了。”
“老师,老师,别生气。”旁边的英俊哥连忙递根烟过去说:“您可是我们学校的顶梁柱,别跟这家伙过不去,他也是小,不懂事,说什么上课没认真听,想观察一下女生的身体结构才这样,老师你想,古有司马光凿壁偷光,今有张灵风学医偷窥,这也能成一段佳话嘛,虽然他这种行为是很可耻的,但也不能轻视他的这种好学之心啊。”
艹,司马光不是砸缸那个么,凿壁偷光的是前汉的匡衡吧?而且怎么全部责任都推我身上来了,王八蛋。
“你看看你。”年级主任颤抖着手指着我骂道:“你看看人家被你诬陷还帮着你,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英俊啊,你也别太担忧这件事情了,虽然这家伙一口咬定是你做的,但你品学兼优,我是不会相信你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多谢主任。”英俊哥笑盈盈的冲主任谢道,我瞪着英俊哥,杀他的心都有了。
“看什么看,娘的,像你这种学生,在我们那时候,就应该丢河里淹死。”年纪主任然后又温柔的冲英俊哥说:“英俊啊,这孩子和你一个宿舍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不然这样,为了怕他影响你的学习,我给你换个宿舍吧?”
“不用不用,我可以慢慢教导他走向正轨的。”
“这是我们老师的责任,让你一个学生来做,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为人民服务嘛。”
看着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我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娘希匹的。
很快这老师冲我说:“你回去给我写一万字的检讨,然后拿来给我,出去吧。”
我们三人出门之后,我掐着英俊哥的脖子骂道:“你个王八蛋,我杀了你
“别啊,别啊,我这不是帮你说话了么。”英俊哥求饶道。
“到底怎么回事,这家伙是不是跟你有奸情,这都能帮着你。”我瞪着英俊哥,等着答复,那个孔不花点时间还真钻不出来,我半年没在学校,今天才回来的,那年级主任脑袋是猪脑也能想明白这件事情和我没关系啊。
“我老爹每年拿三十万给这些学校领导送礼,这年级主任吞得最多,你说他帮不帮我?”英俊哥白了我一眼说:“你要不说是我挖的洞,估计他都不会让你写检讨。”
“我日,行了,你们自己回去吧,我去澡堂一趟。”
“你还没看够?”
“对。”
我说完就和这俩孙子分开,往澡堂走去。
麻痹的,这才半年没回来,怎么我们学校又闹鬼了,当然,现在的我哪还怕这些恶鬼啊,来一个我杀一个。
此时也是晚上十一点,澡堂也关门了,我看着黑漆漆的澡堂,我悄悄默默的推开澡堂的门,这地方也没关门,毕竟谁大晚上的没事来澡堂玩啊。
我推开女生澡堂的门,突然一个黑影从里面冲了出来,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是这只鬼先下手为强,想先弄死我呢,我定下神一看才看清,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哥们,眼神慌慌张张,嘴里还念道:“别找我,别来找我……”
他一下撞在我身上,我鼻子很灵,闻到他身上有股纸灰味,我皱起眉头看着他。
他看到自己撞到人了,比我还害怕,连忙闭上眼睛大吼:“不关我事,不关我事。”说完撒丫子就跑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这家伙身上好重的纸灰味,
这纸灰味就跟给坟烧纸钱飘出的那种味道。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澡堂,摇了摇头,冲着那哥们就跑去。
这哥们或许和今天我看到的那个女鬼有什么关系。
那哥们虽然跑得快,但有点神经叨叨,说白了就是感觉有些精神病,跑一会儿就跪下磕头,跑一会就跪下磕头,怪异得很。
我冲上去拦住了他,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要跑。
这人是中邪了
我拉住他,然后使劲掐住他的脖子,咬破右手手指,用手指点在他眉毛之间的那个点上,大吼:“滚”
“哇。”突然这哥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然后就呕吐了起来,诡异的是他呕吐出来的东西竟然是纸钱的灰,这些灰混杂着胃液一直图。
这家伙呕了五六分钟,地上一大滩污秽物。
过了半天他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缓过神来,他抬头看着我问:“你是谁?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在这?”
“路过的。”我疑惑的看着他,不过没告诉他刚才的事情,看他现在的模样,还是别告诉他的好。
我掏出手机给驴哥打了过去。
嘟嘟。
“喂,大哥,我这边俩姑娘才刚到,你现在给我打电话几个意思啊。”驴哥在那边哭骂道。
“三分钟我要看到你在学校澡堂门口。”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驴哥现在可不是像以前那样一点用也没有,李明耀把茅山那么多道法的书都送过来让他练了,半年了,怎么着也有点成绩了,而说他不知道澡堂的事情我打死不相信。
五分钟左右,驴哥真衣衫不整的跑到我面前,抱怨道:“啥事啊,大晚上的把我叫到这破地方来。”
“这澡堂闹鬼的事情你知道不?”我问。
“知道啊,怎么了?”驴哥白了我一眼。
“知道你不管?那你学道术来于啥。”
驴哥脸色有点奇怪,冲我说:“风子,这个事情和平常不太一样,这女的,死得很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