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中年妇女骂的过瘾,我冷哼一声,对着她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嘴闭上,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结果,人家根本不怕我的警告,反而是骂的愈发难听。我很难想象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怎么做到满口污言秽语的!

我咬了咬牙,大叫一声:“戚舞!”

随着我话音刚落,一股阴风突然吹了起来。仿佛是为了给我增加威严,那阴风直接就把旁边一棵半人粗的树刮成了两段。

这一下,周围的村民全都呆立在了当场,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不清楚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只听到我好像是叫了一声,也没有听清楚叫的究竟是什么,然后一股阴风就把大树吹断,这让他们有些搞不清楚我的虚实!

不过,那个中年妇女还是有些不信邪,仍旧是对着我口吐芬芳。完全不知道戚舞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并且等着一双凤眼死死的盯着她!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我对着戚舞点了点头。

戚舞也不废话,直接就上了她的身。

只见她身体一抖,然后哀嚎一声,嚎啕大哭的给我跪了下来。一边哭,一边不停的用手扇着自己的巴掌!

没两下,一张脸就被打得红肿一片!

看到她这个样子,周围的人都明白他这是被上身了。在看我一脸淡然的模样,也猜到她之所以这样绝对是和我有关系!

我看了看那些人,冷冷的说:“现在你们还怀疑我们有没有那个能力吗?”

听到我的问话,所有人全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吧!

我算是看清楚了,对付这些人,有的时候就得使出一些非常手段!好说好商量是起不到什么作用!

见人们都不说话了,我这才招呼戚舞从中年妇女的身上离开。

随着戚舞刚刚从中年妇女的体内出来,中年妇女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齐大能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冷笑着说:“这也就是你们命好,得罪的是这小子。如果换做是齐爷我,我非得请来仙家磨死她不可。”

闻言,众人更是被吓得脸色一变!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边还有一个出马弟子。

我们没有说话,转身跟着老太太就往他们家走。

经过刚才这场闹剧,老太太对我们两个人的实力更是深信不疑了!

刚刚走进老太太他们家,迎面就是一股潮气扑面而来!仅仅是从大门口走到外屋门口的这么点距离,我们身上的衣服已经是湿透了!

齐大能耐看了我一眼,悄声说道:“他们家的这东西还有点本事!”

我点点头,正准备接话,突然感觉到了什么。转头朝着墙角看了一眼,却发现那里空****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我迟疑片刻,这才想起来什么,赶紧给自己开了阴眼。

随着阴眼打开,我看到在墙角的位置,一个布衣老头儿正哆哆嗦嗦的蜷缩在那里,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见状,我愣了一下。从老头儿身上散发出来的仙气可以判断出来,这应该是一位仙家。至于到底是什么仙家,我倒是看不出来。也不清楚这老太太的家里面怎么会有仙家?

于是,就对着老太太直截了当的问了一句:“你家里面供奉的是什么仙家?”

突然听到我这么说,老太太微微一愣!这才发现我盯着他们家墙角的位置看着。

而那些跟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们也是一句话也不说,都在盯着老太太看,等待着老太太的回答!

老太太只是略微的迟疑片刻,这才对着我问:“我们家供奉的是一位灰仙家,是我儿子说灰仙家运财,所以才请了位灰仙家回来。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老太太的话,而是再次问道:“你们家的这位灰仙家是不是一个身穿土黄色布衣的老头儿?”

听到我这么一说,老太太脸上诧异的神色愈发的浓重,忍不住开口对着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记得我儿子把灰仙家请回来的那个时候,灰仙家给我们娘俩托过梦,梦里面他就是穿着一身土黄色衣服的老者?难道你能看到我们仙家?”

这一次,我没有再和她说话,而是冲着那个灰仙家问:“你不在自己的堂口上,跑到这里做什么?”

那灰仙家一见到我对着自己说话,有些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能看见他。就慢慢的走了过来,然后绕到了我的左边,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被他的反应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就转头看着他。

见我转头,他又绕到了另外一边,还是用刚才那副呆呆的表情看着我。

我终于忍不住对着他问:“你绕来绕去的想要干什么?”

听到我的问话,灰仙家终于反应了过来了,对着我问:“原来你真的能看到我!”

我有些哭笑不得,就开口对着他说:“我都和你说话了,你说我能不能看到你?说吧,你怎么跑到外面来了?”

听我这么问,灰仙家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我本来不是他们家的保家仙,而是别人家堂口上的一位出马仙。后来他们家小子去把我给请了过来。本来好吃好喝的供奉也不错,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小子招惹到了一个厉害的东西。我打不过她,还被赶了出来,不让我回去。可是,我这仙位就在他们家,我又能去哪儿?”

闻言,我开口询问他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灰仙家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和那东西打了几次交道,却都是被人家按在地上摩擦。不仅如此,几次交道,他都没有搞清楚对方其实什么来头,什么东西!

听到这里,我是一阵无语!却也是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招呼着齐大能耐就往屋子里面走!

随着我们走进屋子里面,那股潮湿之气更加的浓重!甚至连我们的衣角和发稍都开始有水滴低落下来。

我皱了皱眉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因为我看到此刻在炕上正跪着一个人!

那人就这么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跪在那里!

不用说我也知道,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老太太的儿子,那个下河捞尸的阮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