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公然挑衅

我和林羽夕听到这儿,马上就猜到这一切是谁干的了。[書*哈.哈^小^說.網]偷走铜壶最大的嫌疑人是安姐,不排除当时陈‘玉’涵亲属来西岭时,她就‘混’在其中。我们还不能忘了那个水‘性’杨‘花’、心如蛇蝎的苏婉,她这会儿可能伤势痊愈,已经回到了西岭。两个‘阴’险狡诈的狐狸‘精’在一块,那真能把西岭翻个天。

而她们俩所作所为,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我手上的经书和几件宝贝。包括螭龙扳指和夔狂,是她们馋涎‘欲’滴之物。

虽然不清楚她们盗走老黑头和狄磊尸体,又从狱中劫走何盈盈是什么目的,但这次将他们化成铜尸,其意非常明确,就是向我示威的。如果不把东西‘交’出来,可能就用鬼车铜壶,杀死更多人,搞出更多的铜尸,让整个西岭陷入恐慌之中。

她们或许还有另外毒计,利用鬼车铜壶制造类似银川医院中的活鬼车,若是真搞出这么一个小畜生,那是令人非常头疼的。非但整个西岭居民安全受到威胁,我们工作室全部成员,每天都会活在恐怖的‘阴’影之下。

刘宇魔跟我想法相同,我们俩各自说出心中的推测后,竟然不谋而合。只不过有很多东西属于难言之隐,所以警局会议上,他没敢说的过多,只是指明炮制铜尸的罪魁祸首,就是鬼车铜壶。警局今天一大早就派大批警力去德阳山,进行地毯式搜索,他们怀疑凶手就躲在德阳山原始森林中。

我倒觉得安姐和苏婉不可能躲在原始森林内,她们非常狡猾,既然抛尸山脚,再躲在山上,岂不是自找死路?她们俩肯定隐姓埋名,藏在城市某个角落里。虽说西岭是个较大城市,比北京和上海这种大都市相差甚远,但主城区也有接近两百万人口,要在其中找出她们俩,跟大海捞针没啥区别。

不过她们藏的再深,不是说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要找到她们,我倒有个法子,那就是引蛇出‘洞’!

刘宇魔和林羽夕忙问怎么个引蛇出‘洞’法?我端起凉白开喝了口说,她们要得到螭龙扳指和夔狂之心,比得到经书的**一点都不逊‘色’。而这两件东西,我们可以找个珠宝工匠,各自打造一件赝品,假装是被警方发现,上‘交’给文物部‘门’,然后在媒体上造声势。照片用真品来拍,而放文物部‘门’的是赝品,引她们前去偷盗。警方多派人埋伏在四周,一定能把这俩狐狸‘精’给逮到。

他们俩一听此计,都赞不绝口,刘宇魔迫不及待就要回警局跟局长商量这事,我和林羽夕把他拦住了,还没说他跟丁馨的事呢。

刘宇魔拍着脑‘门’坐下来笑道:“你看我,一想到工作什么都忘了。小渔,你姐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咋说,盯着他道:“就凭你这种工作狂态度,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喜欢的。我姐……咳咳,还是小夕你来说吧。”端起水又喝了口,这时忽然发觉杯子底似乎有什么杂质,按理说这样高档的咖啡馆,不该出现这种低级失误的。

林羽夕白我一眼,显然不愿意接这皮球。她也支支吾吾端起咖啡要喝,我一把按住她手腕说:“先别喝,把咖啡倒掉,看杯底有东西没有。”

丫头立马惊觉,将一杯咖啡全倒进垃圾桶内,我们仨探头往里一瞧,杯底果然有杂质,看起来像是咖啡渣子。林羽夕不禁皱眉说,这家咖啡馆煮咖啡的手艺非常好,不该有渣子。我伸手指把杂质抿出来,又用清水冲洗下,连带我杯底的杂质一块拿到阳光充足的地方细看,他大爷瞎x的,竟然是铜锈!

我们仨面面相觑,心里都感到十分吃惊。安姐和苏婉简直是无处不在,我们在这儿喝咖啡都被她们俩盯上。现在她们还不想要我们的命,如果真想杀人,里面放点老鼠强,我们仨必定一命呜呼。靠,老鼠强到底是啥味道啊?是不是跟咖啡一个味?

这个地方是不能待了,我们赶紧结账走人,丁馨的事也就暂且不提。出来后刘宇魔回警局,我和林羽夕也不敢在街上闲逛,以免被打黑枪,匆忙回了工作室。

刚进‘门’,‘花’落就拿着一快递包裹说,又有人给我们送东西。打开一看,是个纸包,打开纸包我们心头一凛,是一包绿‘色’的铜锈。铜锈上还沾有血迹,一时搞不清这血迹是怎么回事。包铜锈的白纸上写了几个字,看完后我们俩立马反胃了。

只见上面是这么写的:“咖啡好喝吗?给你们加了点何盈盈的血和铜锈,味道不错吧?”

林羽夕捂着嘴冲向洗手间,我胃里也是一阵翻腾,真是后悔死了,还不如喝杯咖啡,铜锈沉淀在底部,啥也瞧不见,眼不见心不烦嘛。

我心里不由来气,这俩死老娘们还没完了是吧,在咖啡馆整完我们,又送快递向我们公然挑衅。等我抓到你们后,让你们喝老子的洗脚水养养胃!

老姐居然很悠闲的在看电视,根本就没半点失恋的意味,这让我‘挺’好奇的。这点我真佩服她,林羽夕失踪那段时间,我是吃不下睡不香,想强颜欢笑也做不到。我刚坐下,林羽夕也在洗手间吐完了回来。

“你们去干什么了?”丁馨好奇的看着林羽夕问。

“逛街……”

“喝咖啡。”

我们俩同时回答的,林羽夕一听咖啡俩字,猛地又冲向了洗手间。隔着一扇‘门’,我们都能听到她哇哇呕吐声。

下午刘宇魔回电话说局长同意这个方案,叫我们先去打造赝品,所有费用最后一齐照单全付。要说找珠宝工匠,林羽夕倒有路子,她跟我拿着扳指和夔狂,跑到一家老字号珠宝店找到老板。

老板姓马,是个年近七十岁的老头,十岁开始就跟着师傅学珠宝手艺,在这一行浸‘**’了不到六十年,手艺非常‘精’纯,比照原物打造出来的赝品,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他同时也是古董行家,一看到我们这两件东西,立马惊呆住,半晌没说出话来。

他说这两件古董虽然看不出年代,但至少是战国以前的物件,要想完全仿照出来,恐怕要下很大功夫。我们也不必为警局省钱,告诉他尽量快点,我们有急用,价格不成问题。马老板说最少需要两天的时间,把东西留下,两天后来取吧。

我一听摇头,东西不能留下,先不说是否会给这里招来什么灾祸,他这‘精’湛的手艺,万一打造出两套赝品,把其中一套当真品还给我们,我们也瞧不出来。但马老板说打造赝品,那需要时时刻刻在比对,不然无法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我们妥协一步,人和东西都留下,马老板又说,他的手艺是保密的,不许任何人在旁边瞧看。看来这笔买卖是谈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