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章 鸳鸯浴
于是我们俩凌晨三点跑到河边,沈冰是真想找往生鱼的,而我满脑子里想着鸳鸯浴。在河堤上脱了个‘精’光,当然还剩着内‘裤’。
沈冰立马一声尖叫:“流氓啊你,当着‘女’生脱光光……”她急忙转过身去。
“不脱衣服怎么下水?咱俩都什么关系了,还在乎这个,真怀疑你是原始人类!”我哈哈大笑着,一个猛子扎进河里了。
我冒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水珠,跟她叫道:“手电不是防水的,记得下来时小心点。”
沈冰愁眉苦脸的点点头,却在河堤上转圈,不肯下来。我知道她不敢脱衣服,但下水穿着衣服又不方便,正在上面发愁。笑了一下,钻入水底去‘摸’鱼。
小时候,我跟三‘毛’还有王子俊几个要好的孩子,才七八岁,就经常在河里游玩。想起那时候,真是非常快乐,天真无邪。可是现在,三‘毛’投胎了,王子俊去了南方,剩余的几个长大了就不怎么来往,现在都不知道过的怎么样。唉,世事无常啊。
‘摸’着鱼竟然唏嘘起来,冷不防‘摸’到一条鱼,竟然被它溜走。沉下心思,‘摸’了一会儿,终于捉到一条大概两斤重的,冒出水面,用力丢给沈冰。她高兴的伸手就接,结果鱼很滑溜,一下没抓住,顺着河堤往下蹦跳,她‘毛’手‘毛’脚的追过去,忽然脚下一滑,噗通掉进河里。
手电沉下水,眼前黑了下来。我哈哈大笑着,游到她跟前。她从水里探出头,吐出一口水,埋怨道:“你是故意耍我的,你赔我,你赔我……”
我一下抱住她,笑道:“好,怎么赔你说?”
她在我怀里全身一颤,慌忙往下一沉,溜出我的手臂。我心想就你在游泳馆玩那几下,还能比得上我这经常在河里练出的水‘性’?往下一猛子跟着追去,几下就抓住了她的双脚,往怀里一拉,又将她牢牢的横抱在怀里。
本来是玩闹,可是当柔软的‘肉’体紧贴着身子,心跳变得猛烈起来,感觉沈冰身体也烫了起来。喉头一阵阵发干,心底燃起一团难以抑制的冲动。
她忽然间反手紧紧抱住了我,一时觉得全身沸腾如火!
在水下缠绵了良久,感觉气息不足,才浮出水面,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盯着对方。在黑暗中依稀看到对面黑漆漆的一对眸子,不知不觉把她身上衣服扒掉了。‘摸’到她光滑柔嫩的肌肤,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也宣告崩溃。
我们俩才刚刚热烈的‘吻’在一起,蓦地一条鱼窜出水面,带起一丛水‘花’扑在我们脸上。沈冰似乎被惊醒过来,连忙推开我,慌慌张张的去找漂游了很远的衣服。
我傻了似的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感觉刚才就像做梦,差一点我们就以水为‘床’尝了禁果。想到禁果两字,不由好笑,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有啥禁果不禁果的。草他二大爷的,都是这条鱼,害老子到嘴的果子又给吐了出来。
转过身,照着那条鱼跳出的大概方位扎进水,双手四处去‘摸’。别说,真‘摸’到了一条,个好大,有尺多长,嘿嘿,明天早上有老妈亲手炖的鱼汤喝了!
结果这玩意特别溜滑,加上腰身很粗,连抓几下都被逃脱。正往前闷头去追,谁知一头撞在一只脑袋上,吓我半死,水里难道有尸体?急忙冒出水,发现沈冰一手抓着一条鱼,一手‘揉’着脑袋叫痛,呃,刚才跟她撞车了。
“诶,诶,鱼……”沈冰手里的鱼滑出手,我飞身往前一扑,一掌将这玩意拍打在岸上。
我们爬上岸,在黑暗中模糊看到一条黑乎乎的大鱼在地上活蹦‘乱’跳,沈冰弯腰去抓,它居然哧溜滑到一边。我跟着扑过去,也被它溜掉了。靠,‘挺’有灵‘性’,是鱼‘精’吧?我们俩一齐动手,搞的我们撞了几次脑袋,愣是没抓到。
累的我们蹲在那儿喘气,却发现那条鱼也不跳了,似乎也在休息。我立刻恶由胆边生,像蛤蟆一样跳起来,谁知道还没落下去,那鱼又蹦走了。我心里不由发火,搞半夜连跳上岸的鱼都搞不定,还有比这丢脸的吗?
沈冰拉住我,小声说:“这鱼好像‘挺’有智商,我们不如来个迂回包抄,突然袭击!”
我眨巴眨巴眼,这感觉跟捉猴子一样不容易,我们到底是在捉鱼还是捉猴子啊?
就听她的,两个人蹑手蹑脚朝两边分开绕过去,感觉特别有趣。到了跟前,那条鱼倒是没反应,我们俩同时扑上去,四只手牢牢按住了它,可是两颗脑袋也狠狠撞在一块。
“嘣”一声,非常响亮!
回来路上,沈冰撅着小嘴埋怨:“头上被撞了一个大包,你赔我青‘春’,你赔我美丽……”
汗,陈年旧词又出现了,我跟她说:“我头上都鼓两个大包,算是赔了你青‘春’又赔了你美丽。”
“噗,是吗,那我心里平衡了。”
虽然搞的狼狈不堪,但捉住这条鱼提着沉甸甸的,估‘摸’着有四五斤重,可以做一鱼两吃,红烧鱼‘肉’,鱼头做汤。
我在屋子里炼鬼牙,沈冰也不睡觉,兴高采烈的在院子里宰鱼。不过她在外面折腾半晌,又提着鱼回来。发现她满脸是泥巴,还哭咧咧的说:“这鱼跟你一样坏,没宰了它,反而踢我几脚。”
听了这话我差点没趴在炉子上,你们家鱼有脚啊?
我强忍着笑,让她帮我看炉子,我去外面宰杀,但提起这条鱼,在灯光下,看到鱼尾是白‘色’的,上面斑斑点点的,跟鲜血一样红,透着一股子诡异。拿在眼前仔细一看,这些血红‘色’的斑点,竟然是字形!
清清楚楚的三个字:吴德印!
鱼尾上怎么会有字呢,小龙‘女’不会又住河底,跟杨过玩猜谜语游戏吧?擦,那她也不可能刻错字,叫什么吴德印,倒像是印子叔大名,他就叫吴德印。
想到这儿我一瞪眼,这不会就是往生鱼吧?想想这玩意‘挺’难抓,要不是我们两个身手这么好,也不可能抓到,这鱼真有古怪。
我提着鱼跑出‘门’,沈冰在后面追上来:“干吗呢,你要放生啊?”
“去找死耗子问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