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引发的命案

芙蓉账暖,**夜漫漫。

“王爷,兰鸳受不了了……王爷……”男子低声哀求着,他已被做得虚脱了,承受方的他本来也是被调|教到本事高超,却也无法抵挡这样无尽的暴力索要,这前半夜是他服侍王爷,可到后半夜,王爷越来越凶猛,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缪宸弧现在只有兽性,哪来关注下面人的情况,况且他从来不会关心这些,他一次次的释放,那下面的宝贝却没有疲软的迹象。该死!他现在中的到底是什么**药!他可以夜夜笙歌,却不会做损伤身体的蠢事。这跟晚上那人有关系吗?

更可恶的是,每一次他在进攻时,就会隐约以为身下是白衣男子那温暖柔软的身体,一想到白衣男子那时被压在他身下的痛苦表情,他还会更兴奋。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让一名男子控制了自己的思想!

……

“死了死了,怎么办?”冷戚不停地跺着步,来回走着,他刚刚怎么会把那药给了冰雅,而且冰雅好像还说过要给王爷用的。

“千万别出事啊,那些药可是好货。”

殷夙淡淡地看着来回走动的人,鄙夷:这人怎么蠢到把**泄药之类的送给侍女,到现在大祸临头还不忘夸自己的药。

“怎么办,现在跟冰雅要回不知来不来得急?”冷戚望着夜色,夜已深,按规矩自己不可以离开这里,而冰雅所住的地方也不是自己随便能去的。

白痴,那王爷早就中招了,看来冰雅错把其中的**放到水里了,只是那水里不知还有没有其他的成份?殷夙也不安慰冷戚,只让冷戚睡了明天再处理。

“小罂粟,你不知道,那**药性可烈了,能让男性雄风几个时辰屹立不倒啊。冰雅一个女孩子,留着也不好。”

殷夙满脸黑线,还好自己跑得快,否则**不说还可能性命不保。不过晚上陪那个王爷的人不就遭殃了?不知怎地,他担心起那个被他骗去王爷屋里的男子,那个男子似兰清雅,纤瘦身材,会不会被那人折磨死?

“睡了,明天再说。”殷夙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但又想反正自己也无牵挂,现在也累了,不如等明天看看情况再说了。

这一夜,两人各怀心事地睡去。隔天,他们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王爷饶命啊。”

“啊——”整个屋里只听到血肉拍打的声音,还有侍女凄厉的叫喊。

高位上的缪宸弧面无表情,双目有血色,这底下痛哭叫喊的女人让他厌恶,他连看一眼都觉得不耐,他最痛恨的就是内贼。

清雅是他留在别院里的丫头,这次查下来却没想到下药的竟是自己身边的人。二十板只是小惩,等下证据确凿,可不是打板这么简单了。

“回王爷,属下从清雅屋内搜到这些。”侍卫冷霖将东西摆上,便见十几个漂亮的瓷瓶,“这些都是烈性药,有散功粉、奇痒粉、泄药和**,另外几瓶是香药、花粉。”冷霖能识万种药,在侍卫里的地位仅次于冷盏。

缪宸弧眼中只剩厉色,手轻敲桌面,冷盏最清楚王爷的意思了。“立即拖下去。”

冰雅面无血色,她清楚王爷对待人的残忍,不要,她怎么可以去那个人间地狱的水牢!

“王爷,冰雅一直衷心耿耿,从无二心,这些药是冷戚给奴婢的,奴婢并不知道是……是药啊。”冰雅一时也不知如何称呼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粉,心急地把冷戚供了出来。

“大胆贱奴,胆敢诬陷别人!”冷盏一听是冷戚,一心想袒护那个白如纸的冷戚,也不顾王爷在场,大喝一声。

“王爷,冰雅说的句句属实。”冰雅被这一声大喝吓得全身发抖,但她知晓现在只有高位上的王爷才能救她的命。

缪宸弧有丝不悦,他今日精神不太好,心情也不太美丽,昨晚不仅在自己家的别院被人下药不说,还有一个闯进自己卧室的男子,这些侍卫可得管一管了。

“冷盏,今日你可在感情用事?你们是否得整顿下你的手下。”

一旁的冷盏和冷霖只觉冷汗淋淋,出这种事,确实是自己的疏忽。

“去唤冷戚。”高位上的声音微愠。

“是。”冷霖领命离去,虽然他对那个身手极差的冷戚毫无好映像,但他也是冷姓侍卫,自己丢命也就罢了,可别给侍卫们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