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咻咻咻!!!”
虚空中,出现一根根密集的短箭,那是从一把拼装而成的弓驽上发射而出的。
在如此密集的射击下,结果是很喜人的,村民们少的中了几箭,多的则被插成了一个刺猬,一个二个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哼!”
我志得意满的把弓弩收起,此时那里面已经一支箭都没了。
拍拍身子僵得厉害的野人,“兄弟,别装死啦!快起来,把这些人处理一下。”
野人惊慌的站起来,看了看血流成河的一幕,再看看我手里的武器,眼睛都瞪直了,大概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这般的勇猛吧。
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自已会这般勇,在面对那些围攻的僵尸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要用这个武器,主要是那些僵尸都不怕这种身体伤害,别说是身上插满箭,就是把他们的手脚都砍了,只留下一个嘴巴,他们都死不掉还能咬伤人。
这就是生人和死人的区别,这弓弩从来都是用来备着,防御着活人而用的。
“快快,把他们身上的箭都给取下来,下一次还有用。”
这些箭丢失一根,都需要耗费精力自已配制,在外面可没有地方买去。
小庾实在是不敢直视这血淋淋的一幕,我就让其去打井水,倒时候好用来清洗箭失。
而对于那些还有一战之力的村民,我下手并没有怜悯之心,上前又补了几刀,虽然不会让其当场死去,却也能保证他们再无伤人之力。
至于以后这些人是死是活,那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找到人群中的老村长,一脚踩在其胸口上,冷冷的道:“我的同伴在哪里,告诉我,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老村长露出那发黑的牙齿,皮笑肉不笑的道:“年轻人,没有想到会着了你的道,今儿个我们禾木村的人认栽了,你的同伴,你也别想了,此时她正浸泡在井水里,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吧,哈哈哈……
”那是我亲手送下去的,年轻的酮体就该拥有最极致的享受,可惜啊可惜啊,最后还是无福受用,天道不公啊!!!”
老村长对于自已的杰作,先是露出满意的神色,继而又满心遗憾,那张脸上露出的都是扭曲的人性。
“呸!如此伤害一个年轻的姑娘,天道若是许你,那才是瞎了眼!去死吧!”
我恨恨的一脚踩踏上去,把其胸腔踩碎,于瞬间结果了这老东西的狗命。
没有再耽误,我冲到那水井旁,此时的小庾正吃力的摇着井架,非常的费劲。
我上前和她一起使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把水桶拉上来,也就是这个时候,这才发现,那桶里横着一个人,却是小庾无意间把大庾给打捞了上来。
小庾看着大庾那青白色的脸皮时,整个人就已经吓得崩溃,上前抱着就是一通拉扯狂嚎。
“阿姐~我的姐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你醒醒啊!!!”
“小庾姑娘,节哀顺变!”
大庾被丢进去那么久,皮肤都青黑发白了,就是神仙也难以救回来了吧,我心里突然空空的,好似有什么东西,也跟着大庾的离去而离去。
我是个多情的男人,眼泪不知何时流了出来。
此时此刻,不得不承认,哪怕这姑娘再如何的普通,其身上也有不可忽视的闪光点,活泼可爱的性格,善良坚韧的品性,总能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人。
然而,一切还没来得及开始,就戛然而止……
是我没有本事,明明都已经预知到了危险,还让她遭遇这样的不幸。
自责和痛苦让我泣不成声,不敢再去看地上的人。
“呕~~~”
突然的一个动静传来,随即听到小庾的尖叫声,“阿姐,阿姐,你还活着……先生,我阿姐没死啊!”
我听到这个大为吃惊,人泡在井里这么久,一个旱鸭子怎么还能活?莫不是诈尸?
这也太快了吧!
然而,当我重新打量起大庾来时,发现这个姑娘是真的活过来,眼睛不住的翻白。想来是小庾那一番拉扯推搡,晃动了大庾,这才给了一线生机吧!
我急忙把其推起来,让其趴在我腿上,不住的拍打其后背。
不断的有污水吐到地上,终于,我听到了大庾的喘息声,还有心胸口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实实在在的说明,大庾还活得好好的。
“大庾,你真的是命大,猫都没有你命大。”
此时此刻,我真的怀疑这个女人是属猫的,几次三番都没有死成。
想想她被那黑痣男人欺负,若不是被我正好救下,想必当时的情况下,大庾这样刚烈的女人必然是没有脸再活下来。
之后是七月半差点做了祭品。
这一次的落井。
整整三条命,愣是没弄死她。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相信这个女人将来是个有福气的。
两姐妹劫后余生,抱在一起自然又是一番又哭又笑,一旁的野人手里抱着一把箭,也在不住的抹眼泪,大概也是为二女而感到开心吧。
我轻轻锤了他一下,把那些箭收了过来,数了数,发觉少了几只,大概是掉落到这井中不见了吧。
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为了几只箭我可没有兴趣探索这个神秘的水井。
说实话,这口井修得太过豪华,也特别的大,与这个村庄特别的不协调,要不是它很宽大,说实话想把大庾从井里拉出来也有些不太现实。也不知道当初是什么人耗费这般大的人力做这种事。
总要有所图才对,不然,饭都吃不饱,何至于守着这口井。
我看了看满地嗷嚎的村民,直接问出了自已的疑惑。
初时没有人鸟我,我冷冷一笑,加上了一个筹码,“谁告诉我这个水井的秘密,我就给他包扎伤口,不害其性命。”
人都有趋吉避害的本能,如果能活下来,没有人会想不开的去死。
所以,很快就有一个嘴皮子利落的,把水井的来龙去脉给我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