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川在京畿之地还是很有能量的,领着我们赶到一个特别豪气的宅院。

这里小桥流水,绿树成荫,看着和外面萧条的环境就大是不同,主人家对这些必然要付出很多才是。

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以晴川的能力,能住上这样的宅子,简直是有些不可思议。

也不是瞧不起她的样子,而民觉得,像她这般居无定所的人,有这么一个好宅子也是白瞎,自己根本就不会住进去。

然而,这真的就是睛川的宅子,因为,里面有仆人,一个二个都恭敬有礼的叫她主人,而且,这个宅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有她的痕迹在里面,就是她个人的风格,根本不像是借住的。

“这宅子……可真漂亮啊,你一个人住吗?”

我随口试探性的问着。

也没有想过对方会回应什么,没有想到,晴川做事十分的亮堂,直接开门见山的对我道,

“如你所见了,这个宅子里就我们三,还三个家奴,别人再无外人。”

“呃……没有想到,你这般能干,真是令人汗颜不已。”

作为一个无家可归的男人,我真觉得自己和其比弱爆了。

“啧啧……一个破宅子而已,祖上传下来的,要不然的话,你以为我有这个本事,在这寸土寸金的都市买房?就那三个家奴我都快养不起了。”

她说归说,但是看其从进门到入座的各种礼节上来看,显示出其曾经也是一个贵女的作派,说实话,这一分钟我对其过往还是挺好奇的。

不过,这丫的对于我的想法还是挺能洞悉的,想也不想的就给我把话头掐断,换了一个新的话题,

“你想找人,我觉得还是算了吧,那个宅子的主人是一个十分滑溜、阴险狠辣的人,若不然如此,也不能把全家老少都给害了去。”

“你是说,那人竟然杀害了自己满门,他图什么?”

“还能图什么?有的人为了名,有的人为了利,而那个人大概是为了图痛快吧。据说,当时那家的老主人为他订了一门比较合适的亲事,他瞧不上那个新娘子,然后就把人给杀了。”

这定然是惹怒了订亲的那户人家,自然上门去讨要说法,然后还要这人偿命。

那老主人一听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却是没有庇佑这人,反而主动把其送出去,希望那家人杀了这个人为自己的女儿报仇。

恩怨就此结下,那个人自然是不想就这般死去,所以,他把在场的两家人,全都杀了一个遍。

然后还聪明的给自己制造了一个不在场的证明,所有人都不知道是他干的,只当他是一个受害者。

可惜,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个人的事情在厉风堂里面,根本就瞒不住。

只是此人和厉风堂一直相安无事,他们也没有对付这个人的理由,这才由着他在京畿之地逍遥了好几年。

眼下看来,这人已经是不能留了,他那个破宅子藏了那么多死人,还有不干净的东西,也不知道背地里又害了多少人。

我对其嘴里所说的厉风堂比较感兴趣,只是才刚说出来,就被其打断,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给你说这么多,已经是坏了规矩,再说下去,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是不利的事情。”

我撇了撇了嘴,“都已经坏了规矩,何防坏到底,我就喜欢你坏坏的样子。”

“噗……”

这丫的正在喝茶水,被我这话逼得,直接全部喷酒在我脸上。

我不动声色的抹了一把脸,装模作样的道:“感谢妹子赐我雨露,很解渴!”

“啐!你再这样贫下去,信不信我把你嘴巴子抽烂?”

“你愿打,我愿挨,咱俩配合如此默契,当真是天造地设的……”

后对的一对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其把茶碗砸将过来而堵住我的嘴。

晴川就像是屁股着了火一般的跳将起来,离去前恶狠狠地对我吩咐道,

“我大概一个小时后回来,你给我老实待着,不许在这个院子里乱转,更不许乱翻我的东西,若是被我发现了,定然撵你滚出去。”

这丫的凶起来是真的凶,不过,作为一个和其有亲密接触的男人,我早已经有恃无恐,她越是不让我碰,我还越是好奇的吓转悠起来。

至于原爱,这个小丫头是真的气色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其身上发生了这些事,身体大亏,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弥补回来。

我把其送到一个客户里睡下后,心里就和猫抓一样的,避开那三个家奴的耳目,偷偷摸摸的在这个宅院里面搜索起来。

第一个想看的,自然就是晴川的屋子了。

此时是白天,窗户大开,我也不走正门,就从窗户那里翻进去,颇有些做采花贼的架势。

屋子里的气氛自然是极其好的,女儿家的闺房带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除此之外,就是一个特别大的药柜,上面放了很多瓶瓶罐罐,都是装满了各种配送好的药,以补血止血的偏多。

这些东西倒也寻常,没有什么好看的,随意瞅了一眼后就略过。

我比较好奇的,是她那一柜子的兵器,长长短短的宝剑,各种暗器等,有的上面还有倒刺,奇型怪状不知如何使用。

这些东西放在闺房里,锐气十足,若是主家体质弱一点的,怕是都招架不住这金戈杀伐之气。

当然,晴川似乎也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想要安全,却也惜命,所以,在那个武器的周围,放了七盆被养护得郁郁葱葱的绿植。

是按照一定的风水格局摆放,刚好能化掉那武器带来的冲煞。

除些之外,那就剩下一两件挂在屏风上的衣服,这是她才刚换下来的,还带着其浓浓的体香。

不知为何,我像个变态一般把衣服取下来,放在鼻尖处狠狠吸闻起来。

说不上陶醉,就是沉迷,一点也不想放下。

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我有些脸红心跳的把衣服放回去,不敢再做任何越矩的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