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摆脱麻烦,我选择了暴露实力,然而,何曾想到那人群里有识货的人,很快就把这件事给传了出去。
一个不是水家的人,却习得了水家的真传,这和偷师有何区别。
是以,没过多久,就有水家的人出现在这个拳馆,买通了那个馆主,打听到了消息。
是以,当天夜里,不但我雇佣的私家护卫来了,风家的人也摸了进来。
原本打算处理一下那个张姐夫的尸体,毕竟这样的死相很有可能瞒不住张家人,到时候徒生事端。
此时有张家人来捣乱,哪里还顾得过来,为了不引起别的麻烦,我把人引到荒野之地。
“朋友,解释一下吧,这功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家的人态度很强势,看样子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是别想过掉这一关。
我直接把那本捡来的书扔了过去,“在下走南闯北的时候,在一个柴房里捡到的,原本打算烧火用,不曾想是一本绝世功法,只看几遍就学会了,这也怪不得我。”
但凡我没有学过一点医理知识,也没这个本事看一眼就会,一切就是那么的巧合。
水家的人把那本破烂的书籍拿在手里,借着火光小心翼翼的翻阅起来。
书上到处是霉斑,浓浓的古朴味道扑面而来,稍微用大一点力,就会把纸张弄破,这是经年累月保存不当才造成的,并不是作假可以办到的。
水家的人看得很认真,直到把最后一个字也看完了后,这才道,
“不错,这是我们水家的功法,最原始的一个版本,早年间被一个邪道偷窃了去,不曾想会在这里遇见。”
我对此耸了耸肩,“既然是你们的,还给你们也无妨,对我来说也没有多大的用。只不过,这个功法并不是在下故意偷学,这个可没办法归还。”
我也知道,非水家的人修习别人的功法,总归是一件失礼的事,若是遇上强势的世家,很有可能废掉武功,以绝后患。
我在赌水家的人,会不会放过我。这个功法真的很好用,甚至可以说,很多人偷师都要偷来学的那种,我这种自己捡到的功法,哪有不修练的。
水家的人来头并不小,是水家的少主水景天,对于这件事,他能一言就拍板定案,不需要和家族里的人通报。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能有此造化也是种命中注定,既然已经修习了这个功法,不知可否做到这三条规矩之一,若能,我风家的人愿意承认你有这个资格。”
“这个……且说来听听!”
我并没有一口应承下来,而是让对方先把规矩摆出来,我得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办到。
风景天张口就来,“第一,做我水家的女婿,半个水家人,有资格修习。”
“这个……我已有正妻人选,纳妾的话,绝无可能。”
我答应过麻天天,这辈子都只娶她一人为妻,所以,有的时候,明知道有别的女人也喜欢我,也只会敬而远之并不去招惹。
水景天这个要求虽然合情合理,也是最简单的一个,对于我来说,却难度不小,除非把我一劈为二,不然的话,这辈子都不作此想。
水景天点了点头,眼里竟然也有那么几分欣赏之意,“想不到麻家的人还如此重情,也罢,第一个行不通,还有第二个,那就是轻功比试挑战。”
这个比试,也还算人性化,并没有持强凌弱的意思,而是把一切交给命运,以抽签的形式来决定,到底谁是我的对手。
只要我能过了这一关,就也能获得修习的资格。
而第三个条件,就非常的苛刻了,如果我能为水家的人做一件大贡献,得到其家族群的认可,也有资格修习。
这三个条件对比了一下,貌似我也只能选择第二个,无奈的和水景天约了一个时间,准备上门去做挑战。
这是不成功便成仁的一条路,不能有失败,否则的话这辈子都将不能使用水上漂,这将会让我很苦恼。
会而不能,这如何能忍?
好在时间定在了半年后,若是能勤加练习,倒也还好吧,我不信自己比他们从小就练的人差多少,我这天赋也算是个中人之姿。
至于野人他们也练了这个,自然也要跟着我一起去挑战。想到令人头大如斗的大庾姑娘,我这才刚升起来的一点信心又快瓦解。
这姑娘身子板并不灵活,练的就是个半吊子,十有八九会拖后腿,也只能趁着这半年的时间,再好好练练,实在不行,听天由命吧。
水景天拿到那功法秘籍后,看起来是乐呵呵的离去,倒是我满脸的愁容,满腹心事的回到张家宅子。
此时,所有的人齐聚一堂,我把教习水上漂的事儿,和她们说了一下,看看他们自己的意愿,是和我一起练,还是就此退出。
表小姐唯一会的就是这个了,虽然练的时日不长,她的跳跃性也就比普通人好点,还达不到飞的感觉,真的不太想放弃。
我想了想,对其道:“你和我们不同,以后都不用行走江湖,用上的几率不大,还可以瞒天过海一下,私底下别再乱传就行。”
表小姐就这般被踢出了队伍,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望,反正就挺复杂的。
和大庾野人两个商量了半天后,这才把注意力放在那死人的身上。
虽然是半夜,只要有钱,夜海城的办事效率比起寻常地方就是高,很快就有殡葬一条龙的人上门服务。
花圈,棺材,哭灵的人,念经做法事的人,应有尽有,倒也把这个丧事操持起来。
张家虽然和旁边的富豪人家相比小了一点,比起我们之前买的那个豪宅也不相上下,一下子安置了几十个人也不会觉得拥挤。
而我们要做的事,就只有一样,那就是如何让一个被下了蛊的人,恢复一点人样。
还好其头颅比较的正常,只要不去看躯体,倒也还好。
找了一件冬天穿的棉袄给其换上,再在外面穿上薄薄的寿衣,倒也把这个人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