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馨气得想骂人,只是一张嘴,就是一口浓烟灌进去,被呛得不停的咳嗽,止也止不住的那种。

在这样的条件下,一口气早泄没了,还打个锤子,那就是我案板上的鱼肉,可以任由欺负。

我故意一把抓到其刚才被打伤的腿上,使劲儿抓挠,疼得臻馨脸都白了。

此时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接着又在其胳膊肘处狠狠弹了几下穴位,让其两手酸麻,无力的可以任由我施为。

就算这样,也不能低估此女的战斗能力,这家伙可是受过特训的,寻常人在我的攻击之下,估计早就已经举手投降,这丫的不,她还有反击能力。

女人的武器真的是五花八门,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办不到的。

只见臻馨迎头给了我一个诡异的笑容,我还纳闷这姑娘是不是被我气傻了,就被其一个马尾辫扫到脸上。

女人的头发能有多大的杀伤力,过去若是谁说头发能打人,还嗷嗷疼的那种,我一准儿能笑晕在茅房。

此时此刻经历了这一招后,才知道自己低估了这个世界的女人,尤其是这种带着杀气,随时能要人命的。

只此一辫,我的脸上留下了无数红棱,有的地方甚至于是破了皮,虽不会死人,但若是被谁看见伤成这样,我还能有脸见人!

“小样儿,逼我呢是吧,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我忍着一脸疼,把臻馨的手臂反绑着,人也躲在其后面,这个角度应该绝对安全了吧。

正当我窃喜不已时,这女人猛然跺了一下脚,只听得其皮靴子处传来清脆的“咔嚓”声,下意识看过去,那脚后跟处竟然有个刀刃,从靴子底层里弹出来。

这丫的不向前,只需要向后一动,就能用这个刀刃把我的腿戳断。

这一招实在很毒,让我有些猝不及防。那小腿处被狠狠划拉了一道口子。

饶是如此,骨子里的韧劲发作,并没有就这般放过她,这个女人现在不把她拿下,以后只会无法无天,我可受够了她的骚扰。

最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臻馨被我五花大绑在那颗老山树上。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的处理一下我的伤口。

“啧啧啧……你这个女人太凶了,母老虎都赶不上你一半,你还是女人吗?我真的怀疑……”

就在我絮絮叨叨的功夫,耳尖的听到了无数细碎的声音,不安的抬头看了周围一眼,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

待看到脚底下有两三只黑色的小虫子时,突然有什么从脑海里一闪而过,想也不想的窜到老山松前,一手掐着臻馨的脖子,“你在驱虫。”

臻馨作无辜状,“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人绑在这里,动也动不了,拿啥驱?”

“你这女人,花样贼多,不想死的话,就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赶紧把虫子弄走,不然的话,我会控制不住自已的……”

我下手越来越重,大有要掐死她的冲动。

臻馨还是个很犟的,死活不吭声,而在我的耳里,那“莎莎”声越来越近,显然虫子大军并没有停止。

“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我脱下布鞋的样子,让她甚是疑惑,却也只是凶巴巴的看着,就是不服软。

然而,当她看到我手里拿着的东西时,脸色就再也绷不住了,“你你你……你想干什么?不……你不能这样……离我远点……”

“女人,你真的太聒噪,需要教训,桀桀……”

在对方那惊恐得要掉出来的眼珠子下,我毫不犹豫的把手里的一块裹脚布塞了进去。

“呜呜呜……”

臻馨再也发不了声,那令人头皮发毛的“莎莎”声也终于消失不见。

野人见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敢紧上前搀扶我坐下来,并且把自已的伤药取出来,替我处理那腿伤。还好只是划破了一点血肉,过个几天就能好。

“你不用管我什么,现在就下山去,把那云家的人都叫来,这个地宫不是咱们两个人能打开的。”

野人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往山脚下跑去。

没有了臻馨的打扰,坐在这个地方看风景的话,还别说,挺有一番滋味,放眼望去,峰峦叠嶂间伴有青山绿水,好一派人间写实风情画卷,令人心旷神怡。

趁着这么短暂的功夫,我倒也享受了一把难得的清静自在,如果忽略掉那个一只“呜呜”叫的女人,这感觉会更加的美好三分。

野人这一来一回,大概要两个多小时,说实话枯坐在这里还挺难熬。

一晃眼,到了饭点时间,随手取出来一块干粮嚼着。这是云家准备的干净,味道特别的好,咬一口满嘴生津,让人越吃越想吃的冲动。

若大一块,被我三两下就吞吃入腹,拍拍手,清理一下身上的碎肉屑,然后眼角余光就看到臻馨泪流满面的可怜相。

想了想,我上前扯下她嘴里的裹脚布,“又不杀你,也不劫色,哭啥?”

只要她不和我作对,我才懒得理她了。

“呜呜……你欺负女人,你是个坏人。”

臻馨哭得梨花带雨,失去了麻天天的那一张脸支撑,现在的她就是哭死了,我也感觉不到心疼,相反还特别想再继续欺负下去。

没有什么,比见到一个恶毒的女人痛哭流涕而高兴的。

所以……我手指头晃着那一块布,让其味道挥发出来,转而道:“你若再胡搅蛮缠,我不介意塞裤衩子,女人,你可以试试哦,说不定那个味道你会更喜欢。”

我这话一出,臻馨直接吐了,一边吐,一边崩溃的大哭着,“呜呜……求求你……呕……别这样对我,我服了你了,我保证以后都不再和你作对,你饶了我吧!”

“哼!小样儿,你说服软了就服软了啊,你们女人的嘴里,一句可靠的话也没有,我就问你,你跟着我想干什么?是不是你们那啥少司令也在窥视这个大墓?”

我这话一出,那臻馨面露挣扎之意,十分为难的道:“这我不能说,不然的话,按照组织纪律,我会被拔掉舌头,你忍心我受到这样的酷刑?”

说着说着,其眼泪又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说不出的可怜。

也许她只是故意说得这般可怜,想博取我的同情,甚至还以弱视人,让自已显得无害。

女人天生就有玩转36计的本事,我却也真的没有办法把事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