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只听楼道里也传出一声尖厉的大叫:“快来人呐,郑璐出事了!”

张胜没想到惊动了别人,连忙回头解释道:“没事,没事,纯属误会……”

楼道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但是声音却在二楼喊的响亮:“郑璐,你怎么了?快来人呐。”

“郑璐?是郑璐姐,快走!”小璐一拉张胜,急急地跑进了楼,张胜这才醒起本厂还有个叫郑璐的女工也住在这幢宿舍楼。

二人连忙向叫喊的地方跑去,各个房间的女工闻声都跑了出来,张胜闯进一间屋子,见几个女工围在那儿,当下也顾不得说什么,急忙分开众人闯进去,中间地上躺着一个人,这是个年轻的姑娘,长的有些秀气,身材略显肥胖。

旁边的女工惊惶失措地说:“不知道小璐怎么了,在二层铺上看着信,忽然就又哭又叫的,然后一头从上边栽下来,吓死我了。”

另外有女工便叫:“郑璐,郑璐,哎呀,这么晕迷不醒的,是不是摔伤了脑子?”

有个年岁较大的女工一眼看见张胜,不由喜道:“张胜,你怎么在这儿,太好了,我们都是女人,力气小,快帮我们把她送医院去。”

这种事当然不能撒手不管,张胜便抱起这位郑璐姑娘往外走,小璐便也跟着下了楼,会同郑璐同室的一名女工打了辆车一起去医院。

还没到医院郑璐就醒了,醒来后仍是又哭又叫的,到了医院一检查,脑袋摔了一下,但不是太严重,不过医生把张胜和她同室的女工叫到一边,问清了他们的身份和病者的关系后,很严肃地说:“这位同志的伤势并不要紧,不过在精神方面似乎有点问题。”

那心直口快的女工惊讶地说:“不会吧?郑璐平时挺文静的,没见她神经方面有啥问题呀。”

医生扶了扶眼镜,纠正说:“是精神,不是神经。平时平静,不代表精神方面就没有疾病,有时候,一些特殊事情的刺激,就会成为诱因,诱发精神方面的疾病发作。这位女同志……希望你们能和她的父母沟通一下,最好带她去做精神类专科医院做个细致的检查。”

那女工连连点头,等医生离开了,嘀咕道:“这扯不扯,不就是对象要分手吗?不会真急成神经……哦,精神病吧。”

郑璐姑娘伤的不重,能走能动,只是精神不太好,一直时哭时笑的向她同室的姐妹诉说她男朋友原来对她怎么好,怎么海誓山盟绝不分手,现在却绝情绝义。

张胜不便听这些女孩的私房话,便拦了辆出租车让那女工载她回去,自已和小璐则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去附近的小公园散步。

张胜坐在长条椅上,轻轻揽着小璐柔软苗条的腰肢说着话,小璐偎在他怀里,很惬意地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温柔。

“对了,胜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璐忽然想起一件事,攸地坐直身子,喜孜孜地说:“我现在被调到厂部当行政助理了,工资涨了好多!”

“真的?”张胜一愣。

小璐歪着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不替我感到高兴?”

张胜笑了:“高兴,当然高兴,你……喜欢这份工作?”

小璐奇怪地道:“这还用问么?谁不想有份好工作?当厂办行政助理和以前当检字员哪个好?我当然开心啦,你问的好奇怪。”

张胜揽着她的腰,耳鬓厮磨着,温柔地说:“我不是不高兴,只是……我的厂子马上就要正式开业了,我还想让你去我那里帮忙呢。”

郑小璐笑道:“你搞的是房地产、冷库和水产批发,我去做什么?”

张胜道:“当然是帮我管帐,一家企业最重要的就是财权,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没个绝对信得过的人帮我看着金库,我怎么放心?”

郑小璐摇摇头,很认真地说:“胜子,我不懂财会,去了帮不了你什么忙。而且,我不赞成你任用私人,不管什么企业,但凡任人唯亲的,就没个好。对了,你这一说我还想起来件事,昨天我去看望伯父伯母,恰好你表姑带着你的两个表哥上门来,听那意思想让伯父跟你说说,让他们都到你厂里上班。

他们是你的亲戚,照理说,我不该跟你搬弄是非,可我希望你能成就一番事业,不能毁在这些家长里短的事上。你的两个表哥,一看就是不肯踏实干活的人,却了只会给你惹麻烦。到时,你管他们就伤感情,不管这厂子就没法办。我估摸着等你厂子开起来,亲戚朋友少不了用这种事来烦你,你可得有点心理准备。”

张胜皱眉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两个活祖宗我可不敢用。我二表哥吴虑整天不务正业,从小就是偷歼耍滑的主儿。大表哥吴悠就更别提了,原本在政法委开车开得好好的,多难得的工作,可他一点不珍惜,结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不安心工作。

有一年冬天,下着大雪,政法委书记打电话让他去接自已,他把车借给朋友玩来不及开回来,就让书记自已打车上班,你说这干的叫啥事?后来车子撞了,又私下修好,压根没告诉单位,直到单位检查才发现一些部件换了。

接连出了几次事,政法委待不下去了,表姑夫托关系走后门好不容易把他调到了司法局,嘿!这位大爷,去的当晚就开着局长的小车带女朋友逛街,结果车子没锁被人偷走了,气得表姑夫大病一场,他的正经工作也彻底丢了。

你说他在机关单位都干成这副德姓,到了我这个表弟开的厂子里,还不给我搅和黄了?表姑夫这不是坑我呢吗?”

郑小璐点头道:“嗯,这是品行不端的,就算肯老实干活的吧,你说都是你的亲戚朋友,去了你好意思就让他当工人被外人指挥着干活?他们心里能平衡吗?别人能尽心管吗?给个一官半职吧,可他们是那块料吗?如果没那个能力,还不是好心办坏事?”

张胜默默地点头,说:“嗯,你说的有理。”

小璐掠着发丝说:“正因为如此,你那里我更不能去,一来,我学的东西不适合去你的厂子工作,二来,你要是不用他们,我却去了,你还不被亲戚朋友戳脊梁骨?”

张胜刮了一下她的鼻头,感慨地说:“我现在真是有点得意忘形了,多亏你提醒我,娶妻当娶郑小璐,你呀,真是我的贤内助!”

郑小璐扮个鬼脸笑道:“人家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贤内助了,我是大三元彩印厂的厂助好不好?在那儿我有工资领的,你又不发工资给我。”

张胜涎脸笑道:“你还需要发工资吗,我的还不就是你的?”

他说着伸手到小璐腋下搔痒,小璐嘻笑着一阵躲闪。她本来坐在张胜的腿上,翘挺的小屁股这一摩擦,张胜顿时便起了反应。

小璐忽然感觉到臀下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立即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她的脸蛋一红,便要闪身躲到一边,张胜急忙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动,让人家看见我那儿支着帐蓬,我还怎么见人啊?”

小璐晕红着脸啐了他一口,不自在地低声说:“我……我不动,那你也不要乱动啊!”

张胜腰杆儿一挺,恶作剧地问:“是不是不要这么动?”

小璐虚抬着屁股坐在他腿上,两条腿端马步本来就端的发酸,被他这一顶,娇躯一软,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没好气地啐道:“你这人……越来越坏了!”

张胜“嘿嘿”一笑,静静地抱着她,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小璐不安的心总算渐渐安静下来。

风徐徐而来,带着花的馨香,充溢着两人的五官六识,过了许久,张胜用风一般温柔的声音说:“明天一早我就得回去民,这些天筹备的事很多,恐怕不能回城,你会不会想我?”

“想你干吗?离的那么近,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忙正事,我专心工作,在这儿等着你就是了。”

“星期天也不去看我?”

小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星期天你要是有空自然会回城的。你要是没空,我去了不是浪费你的时间?有那空儿我不如去陪陪伯父伯母呢。”

张胜气不过,说道:“怎么?对自已这么有信心呀,就不怕我在外边学坏?”

小璐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敢!你要是敢学坏我就告诉伯父伯母,让他们打断你的腿!”

张胜坏笑道:“你说的是左腿?右腿?还是你屁股中间那条腿呀?”

小璐“哎呀”一声,面红耳赤地扭转身,施展小鸡啄米拳,捶着他的胸口,娇嗔道:“坏死了你,就会欺负我,你这个大坏蛋!”

张胜嘿嘿一笑,灼热的眼神盯着她柔美的脸蛋,目光闪闪发亮。小璐被他盯的发慌,她刚想逃开,张胜就俯身下去,一口吻上了她的嘴唇,让她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吻着吻着,张胜的手就不老实地滑下去,在她浑圆结实的臀上捏了一把,可惜小璐穿的是牛仔裤,布料厚厚的,这么扭身坐着又绷得紧,无法体会那里的柔软弹姓,那手便又向她的胸部偷袭上来。

小璐被吻的心**神迷,可是张胜的动作她还是感觉得到的,张胜的手刚刚移到她的**下廓,还没来得及体味它的曼妙,小璐就用舌尖使劲顶出他的舌头,然后飞快地跳了起来。

她红着脸说:“我们回去吧,明天一早你还得赶去桥西,这些曰子太艹劳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小璐穿着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透过树影的灯光斑斓地洒在她的身上,她的美和俏就象灯前的花影,迷离醉人。

张胜看的心痒痒的,可惜,小璐虽容他说些亲热话和情侣间适度的爱抚,却始终不肯做过度亲热的举动,不止在这静谧的小公园里不肯,就是两人在张胜家里插上房门说悄悄话的时候也不肯。

张胜知道她个姓既腼腆又敏感,内心深处总是缺乏安全感,在名份没有得到法律的承认和保证之前,她总有种不确定感,因此也不愿逼迫她,当下只得装作很不情愿地站起来。

小璐立刻讨好地挽住他的手臂,张胜哼了一声,不甘心地在她的小翘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惹来小璐一声痛呼,这才心满意足地揽住了她的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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