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钻戒,还是这场世纪婚礼,又或者说请这个著名的化妆师来,都是她一遍又一遍地去求着江梓杭安排上的。
又加上她大哥的事情。
这个时候要是又惹出事来,要求江梓杭,凭她这几天对他的真品性的了解,他要是感觉到烦了,这场婚礼仪式,他说不定都想草草的结束,目前为止,任何一种拿捏不住的情况,温小小都赌不起。
化妆师傲娇的扭过头去,非常满意她的服软,“有空还不如拿这些赔偿金去把自己的脸整一整,一看你这张脸都不知道打了多少针了,动了那么多次刀后期保养有你好受的。”
温小小私底下去动脸的事情,在外头也不公开的讲,可在这个化妆师面前毫无体面的展现出来,她的脸色都不好了。
温小小如果不是现在请不到什么特别优秀的化妆师了,她也不会去将就,半天下午都不愿意再表现出来,“那就赶紧开始。”
“知道了,知道了,”化妆师还是舍不得江家给的那一大笔钱,将就着过吧,刚刚说赔偿经济赔偿金也只不过是他一时嘴快说的,谁让对方是甲方呢?她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
温小小现在满脑子的就是在婚礼上华丽的出场,只可惜这场婚礼办得匆促,很多她想要的环节都没有安排上,就连身上的这套婚纱上面的钻都是东拼西凑来的。
不过排面上江家也是给足了面,她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婚礼上有气不能撒,江梓杭的很多有话语权的长辈都在这里。
只不过在江老夫人那里又出了意外,对方看她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她想着之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婆婆再怎么说也只不过是老夫人而已,时间过得久了,她不接受也得接受了,再说她已经和江梓杭商量好结婚之后不在老宅里面住,就自然碰不上这看不惯她的婆婆,所以温小小觉得无所谓。
但婆婆中途称病离开,她就已经足够丢了面子,可偏偏又说不了什么,只能够迁怒于她无辜的助理,和又失去一批化妆品的化妆师。
“小淮,你说婚礼现场怎么婆婆能够不在呢,这样我们家小小感到多没有面子,她的脸皮本来就薄……”
温筱直接打断过来施法的温母,“她的脸皮比那墙上抹着的灰都厚。”
“我也只是想着,小淮说话可能有用一些,毕竟……没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温母说出这番话来结结巴巴的,温筱也能瞧出来,温母一定是通过哪种确定知道了,江家狸猫换太子的那点八卦事。
“这倒也不一定,我妈就从小不管我。”
这一句话说出来,温母强颜欢笑着眼泪都溢出了泪珠,温如云是陪着温母来的,他连声说了几句客套的抱歉,便领着温母走了。
“听说你前段日子说你要退圈了?再也不找你歌手的路了?虽然你的才艺不精,但我能感觉到你是真的喜欢唱歌。”
温筱能问出那么一嘴,温如云就已经足够意外,甚至洋溢出了一点点高兴。
他不由得放慢的脚步,但依旧往前走着,嘴里不紧不慢地说着,“唱歌也不一定非要满世界开演奏会,喜欢这两个字太轻了,很多时候,总是觉得过去的自己过于幼稚。”
温家最近出现的变故也让他实在没有精力去再顾着其他的事情,甚至一向不管公司事的他,也被迫的放弃了歌手的事业,去公司帮他哥去了,温筱就算是看着他的背影,也总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点他成长的影子。
温小小只顾着婚礼流程,并不知道温母来求过江淮,她眼中的温筱就在下面静静坐着。
看着她的婚礼。
温小小看不到他眼里的任何嫉妒。
只能看到她们夫妻俩的生活幸福,几乎是要溢出来的那种爱情,她看得分外眼红。
温筱就喜欢她那气得不成样的样子,对方这般敌意的看着她,她就偏偏的不躲闪。
最后还是温小小整个神经紧绷,差点被自己绊倒,险些在婚礼上出了大丑。
“你不觉得她很好笑吗?”温筱拍了拍靠在自己肩上的江淮。
江淮还好一会没反应,后面才淡淡地说了句,“确实是跳梁小丑。”
他的整个注意力都没有放在新郎新娘上,不知道最近怎么着的,自从知道江梓杭和温小小在那里费尽心思的准备婚礼之后,他这个人就总是在自己身边黏着。
“你是不是觉得亏待我了?”温筱都知道的,所以并不需要他那么刻意。
江淮摇了摇头,并没有觉得刻意,“我只是觉得我很不负责而已。”
说着那么听起来软乎软乎的话,温筱悄咪咪地把头往他脸上那撇过去,想瞧瞧他现在的表情,很遗憾,没有像套路那样掉珍珠。
当江淮回过头去看着着她时
温筱尴尬的布灵布灵的亮出自己无名指上巨大的鸽子蛋,“那等到婚礼的时候,你再送我几十个鸽子蛋就好了。”
她不会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会成为她未来婚礼现场上压垮她颈椎的最后一颗宝石。
好吧,累了。
当个贵妇人也不容易。
温筱听着这些结婚誓言觉得无聊,东瞧瞧西瞧瞧,看见一个比较显眼的人,“你看看旁边那有一个穿古装的人耶,虽然他长得没我老公好看,但说实在的,他精致到我都有点自愧不如。”
江淮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但没有停留多久,温柔开口,“太太怎么会自愧不如?太太比他长得好看。”
温筱不仅觉得他眼熟,还觉得他漂亮多看了两眼,“不是让你夸我了,你不觉得他还蛮有意思的吗?在婚礼上穿这种白色的古装,江家的那些死古板是不会接受的,而且他代表的还是女方……我感觉到他的气度都和周围的人不一样,不过我在A城怎么没有听说过这种人物?都没听说过温小小认识这种人。”
江淮宠溺的笑了笑,“太太你忘了吗?他是你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