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这时才想起自己才吃了两片就开始给徐初音做菜了,所以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咕噜~
徐初音抬起头看向林烨:“你没吃吗?”
“吃了吃了,我当然有吃,不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吃多少都会觉得不够吧。”
林烨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徐初音听到这话也觉得很有意思,吃完这十片螺肉,她也觉得完全不够。
等徐初音吃完了之后,林烨收好了小饭盒,然后将大饭盒递了过去,“这个就给你和你的队友们当宵夜,我已经加多了份量,所以不用担心不够吃。”
徐初音接过了大饭盒,确实是比平常要稍重一些。
“对了,明天真的要开业吗?”
听到这话,林烨又开始继续尴尬了,但是他也不敢说别的,只能点头,“对,我把今天的事情和师傅说了一遍,他说明天再去就会不一样了。”
徐初音半信半疑地看着林烨,那家店的残破程度有目共睹,就算要翻新,也不是一夜就能够解决的。
想到这里,徐初音摸了摸手中的饭盒便说道:“那好吧,明天我睡醒就会去找你。”
“嗯,那我先回去了。”林烨点头。
他从瓦片屋地上站了起来,扭头看了看徐初音,轻声说道:“对了,要注意安全。”
徐初音愣了一下,然后重重地嗯了一声。
看着林烨逐渐离去的背影,徐初音轻咬下唇,小声地说道:“好像很久没有人叫我注意安全了。”
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喜意。
林烨走了,那她也要归队了。
她从屋顶上滑落,稳稳地落在一条小巷中。
夜行监督队也不一定是经常在屋顶上跑来跑去,偶尔也会下地走走。
徐初音手里捧着大饭盒,在路上走着。
今天她们小队巡逻的地方是以前有名的销金窟,只是后来这个销金窟的幕后黑手被张小丰扮演的百特曼给咔嚓了,所以这个销金窟也很快就销声匿迹。
就在徐初音正准备归队时,她的耳朵微微一动,远处有一丝金铁碰撞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作为夜行监督队员,徐初音自然要去一探究竟。
随着徐初音的接近,能够捕捉到的声音也就越大。
“大人!放过我们吧,这卖身契都没有了,我们也都是自由人,何必苦苦相逼呢。”一个女声从屋子中传出。
“小玲,你快跑,我拦住他们,你去找监察部的人,我就不信没有王法了!”
“嘿嘿,真没想到你们就躲在老子的眼皮底下,本来还想着过个风头才把你们给抓回来,结果你们倒是自己出来了,现在卖身契没有了,那就重新签一张,至于王法什么的,现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给我把那个狗叛徒杀了,再把那妞抓回来!”
这个院子中,五个拿着钢刀的大汉与厢房前的另外一名壮汉对峙。
“强哥,你快跑,不用管我,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厢房里面的一名娇艳女子正哭得梨花带雨。
“不行!从那时候我就说了,不会丢下你不管!”强哥深吸一口气,将大刀横亘在自己的面前。
“跑?你这个狗叛徒跑的话,那我今天就让人去轮了她,反正她本来就是个妓女,也不是没有被人上过!”
为首的大汉脸上有一条刀疤,加上他此时所说的话,显得面目狰狞。
“刀疤,你别得意,当初你只是运气好逃过一劫,但是你敢用强,监察部可不会放过你!”强哥看着有些肆无忌惮的刀疤,只能想办法出言喝退。
刀疤气极反笑:“是吗?看来你是不知道我刀疤最近找到了新靠山,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现在才找到你们!”
就在刀疤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个叫强哥的怒喝一声:“小玲!跑!”
随后他就冲了上去。
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狠一些,今晚恐怕就没有办法活下来了。
只见他右手如电,一刀横劈而出,直接朝着刀疤的脖子砍去。
然而刀疤左边冲出了一个小弟,直接挡下了强哥的刀,而刀疤右边的小弟则是举刀抽劈向强哥的脖子,那左右配合十分默契。
面对这个情况,强哥只能勉强把腰一扭,将左右两把刀都**开,回到刚刚的位置上。
“阿强啊,你的刀法我很清楚,不仅我清楚,他们也都清楚,所以突袭什么的,对我们来说是没用的,如果你再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对你下狠手了。”
话毕,两个小弟便直接冲了上去,左一刀右一刀,让强哥无力招架,要不是这个强哥刀法和玄气修为还不错,恐怕早就败下阵来了。
不过他距离败下阵来也没差多远了。
百密一疏,右边的小弟抓到了强哥的一个空隙,直接在强哥的左臂上划出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
房间里的小玲看到强哥受伤,心中充满了焦躁,惊声呼喊:“强哥!”
听到小玲还没走,强哥眉头就皱得更厉害了,他再次大喝一声:“快走!如果你还想救我,那就去找监察部的人!”
小玲脸上布满泪痕,但她最终还是跑向了窗户那边。
院子内的刀疤冷笑一声,他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怎么可能真的会让那个女人跑去给监察部报信!
只见小玲刚翻出窗口,外面就有一个手持长剑的家伙一脸奸笑地说道:“小娘子,我可等你很久呐。”
说着,便直接上手抓住了小玲的手腕。
小玲没有任何玄气修为,就是个普通人,所以根本无法挣脱束缚。
就在这个时候。
“给我住手!”屋顶上一个身影落下。
“是谁!”那人直接抬起长剑一刺,但是那个身影十分敏捷,她一扭便避开了长剑,抬手成爪,直接勾住了那人的手腕,往外一翻,扣住了脉门。
随后另外一只手三指合拢,呈鸟喙状,直接戳向了那人腋下。
这一下,直接就废了那人的手臂,还没等他放出声音,又是一喙戳向喉咙。
只听见细微的骨裂声,那人便软倒在地。
然而他没出声,旁边的小玲倒是先放声大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