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吊丝的成长史
身上越来越痒,特别是后背够不着涂止痒水的对方,简直让我百爪挠心,我快崩溃了,这个时候真渴望有一个人能够帮我把涂不到止痒水的地方给补上。
我往墙壁上蹭了蹭,虽缓解了奇痒,但是也感觉水泡破了一大片,这些破了的地方以后是要留疤的,但我却管不了许多,反正又不在脸上,留就留吧!
摆在电脑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几步走到电脑桌前,拿起电话一看竟然又是白莉姿打来的。
“王兢,你家的地址告诉我,我已经到盱眙了。”
我一阵晕眩,我以为在我表示了不太欢迎的态度后,她不会来,没想到她依旧执着的来了。
“你回去吧,这会儿我们不方便见面。”我说道。
“不方便见面?我这么远赶过来,就为了听你和我说这句话吗?”白莉姿语气显得很低落,低落中又有一丝被压抑的愤怒。
我赶忙解释,道:“不是,我出水痘了,会传染的。”
电话那头白莉姿稍稍愣了一下,道:“出水痘?你怎么不早说,你快把地址给我,我去找你。”
“会传染的。”我又强调了一遍。
“没事,我小时候出过水痘,所以我对水痘是免疫的。”
我想了想,好像是有得过水痘以后对水痘免疫这么回事,也不再担心,便将地址给了白莉姿。
……..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门铃被按响,我打开门,白莉姿站在门外,我以为她会针对我满脸的痘痘嘲笑一番,却不想她表现的很焦急,她手中拎着一个袋子,对我说道:“这是治疗水痘的中药,我给你煎出来,你待会儿喝了,效果很好的。”说完走进厨房帮我煎起了中药。
……
“王兢,过来把药喝了。”白莉姿在客厅叫我。
“这有效果么?”我抱着怀疑的态度说道。
“当然有效果了,你快点喝。”白莉姿催促道。
“你都这么说了,就是毒药我也给喝了。”我说完捏着鼻子喝了几口,那种又苦又腥的怪味,刺激的我想吐。
白莉姿这个时候又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我,道:“吃块巧克力。”
“我的亲姐姐,你真贴心。”说完我接过被白莉姿剥好的巧克力,几口便吃了下去。
……
“这个……那个……!”面对白莉姿我有些支支吾吾。
白莉姿满脸疑问的看着我,问道:“你是有事情和我说吗?”
我点了点头,道:“那个,我后背痒,然后我又够不着…….你帮我涂些止痒水。”
“那你趴下吧。”白莉姿说道。
白莉姿语音刚落,我就趴在了**,天知道此时我痒的快要崩溃。
“王兢,你后背的痘痘怎么全部蹭破了?”白莉姿惊讶道。
“我实在忍不住,就往墙上蹭了蹭,你知道这东西痒起来真是要人命。”
白莉姿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回扬州吧,这儿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不回去,我现在回去算什么,哎呦~~疼~~~疼~~~!”我呲牙咧嘴的说道。
我喊疼白莉姿一紧张便停了下来,道:“那我轻一点。”
我心中一松,总算把这个话题给带了过去,关于扬州,我现在是绝对不想回去的。
……...
停了片刻,白莉姿又旧事重提:“南京一家很有实力的广告公司在扬州设立了分公司,我和他们的策划总监很熟,我帮你引荐一下,以你的才华一定没有问题的。”
“小白,我们不提这个事情好吗,我在这里过的很好,我有自己的打算,扬州我会回去,但不是现在。”
“我只是怕这里会让你消沉,一个男人可以什么都没有,但不能缺了斗志!”
在白莉姿说完这句话后,我从**坐了起来,很认真的向她问道:“你觉得我现在很消沉吗?”
白莉姿停了停回答,道:“我不知道,但我一心只想你好,你在扬州,我会觉得踏实,至少可以随时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
沉默了很久之后,我才缓缓开口,道:“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这和在哪里过并没有关系。”
白莉姿笑了笑,没有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我想她是懂了我的意思。
终于白莉姿帮我涂好了药水,我又坐回到电脑前,她则坐在**,我们背对无言。
“我们出去走走吧,再吃点东西。”白莉姿提议道。
“算了吧,我现在这个样子吓到小朋友可不好。”我说着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手抓住鼠标没有目的一阵乱点。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早就准备好了。”白莉姿站在我身后,拿了一个口罩在我面前晃**。
“你是让我带着这玩意儿出去?”我指着白莉姿手中的口罩问道。
白莉姿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道:“对,你别整天闷在家里,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会增强免疫力的。”
我没有表态,转过头用鼠标对这电脑屏幕一通乱点,白莉姿却将口罩扣在了我的脸上,然后拉着我,道:“那你就当陪我逛逛好不好,我挺闷的!”
“小白,我怎么觉得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白莉姿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和她说这番话,她有些惊诧的看着我,在我的记忆里我似乎从来没有用这种不耐烦的态度对过她。
……..
“你还要出去吗?”我又问立在原地不说话的白莉姿。
“嗯。”白莉姿点了点头,她的态度并没有因为我不耐烦有所动。
“带我一起逛逛,好不好?”
看我态度转变,白莉姿带着一丝幽怨的语气问道:“你刚刚是和我开玩笑的吗,还是你真的很烦我?”
“以前我们保持现在这种关系,完全没有问题,但是现在你已经是要结婚的人了。”
停了停我又继续说道:“如果我的未婚妻和一个男人保持这种关系,我会受不了的,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白莉姿笑了笑,道:“原来你是介意这个,可是就算我结了婚又怎样,难道我们因此连朋友也不能做了吗?”
“我们可以心照不宣的将这种默契保持下去,但总有些人是不理解的,我们需要顾及别人的感受,对不对?”我问道。
白莉姿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许久之后她终于缓缓开口,道:“那过完今天,我们做回最普通的朋友,只是互相问候的普通朋友。”
我笑了笑点头,道:“嗯,过完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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