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诡异自焚
李木宇终于赶到了那护士值班室中,看到站在值班室里的护士背影,李木宇心头一松,可是当发现那护士在自己的询问下毫无反应时,心中不由得立马产生了一种怪异感觉。
“您好,您是陈婷?”李木宇再次询问了一声,可是显然,那个背对着李木宇站立的护士并没有理会李木宇的意思,在李木宇询问过后,那名护士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的站立在原地。
这样的反应让李木宇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可是陈婷护士就站在李木宇自己眼前又能发生什么事情呢?
李木宇有些奇怪的朝着屋里走了进去,自然,李木宇目的是悄声的准备靠近那背对着自己站立的护士现场的气氛有些怪异,在护士值班室有两人,只是那护士似乎听不见任何声音一般,直愣愣的站立在说面之前,而李木宇在靠近那护士时竟然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惊动了眼前那个护士。这种情况格外的怪异,可是身处其中的李木宇却不这么认为。
由于先前这护士的怪异反应,李木宇心中早就警惕了起来,这会靠近这护士,李木宇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自然,这种举动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但是对于心中的恐惧,这样的行为正是最正常的表现。
李木宇一步步的靠近那护士,终于走到了那护士的身边,李木宇侧头朝着那护士看去。那护士长相清丽,穿着护士的特有着装,显得有些独特的美感,但是这一切却被这名护士身上散发而出的诡异完全遮盖了。
身穿白衣的护士就这样直愣愣的站在桌子前,双手自然下垂,不过让李木宇心中稍安的是,这名护士还活着。毕竟经历了种种诡异事件,李木宇自然会想到一些最坏的事情。
能够判断这护士还或者是因为李木宇从侧面可以看到,这名护士的胸脯微微起伏还有呼吸,不过同时,李木宇也看到,这护士的双眼有些无神的死死盯着前方,而且最为怪异的是,这护士头上有着许多水渍。
就好像这名护士刚刚在外淋完大雨一般。整个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而那清丽甚至有些苍白的脸上还有许多并没有擦干的水珠。
李木宇朝着护士身上其他地方看了看,这才发现,这护士不仅仅是脸部,而是全身都是湿的。脚下站着的地方由于身上的水渍竟然滴出了一圈看得出明显的水痕。而这名护士身上的衣服,自然也被湿透的贴在护士身上,不过由于白大褂里的衣服很多,这样湿透的样子并没有特别的明显。
难道她刚刚从外面淋雨回来?李木宇心头有些奇怪。转头李木宇顺着窗户朝外看了看,可是李木宇发现,窗外根本没有下雨,可是要是这样,这护士的这一身水是从哪里而来?
李木宇心头奇怪,叫那护士又不得搭理,李木宇只好伸手去拍那护士的肩膀,只是手伸了一般,那护士猛然转头朝李木宇看来。
护士这突然一转头,把李木宇吓了一跳,李木宇下意识的退后两步,面带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护士。只见护士那苍白清丽却滴着水的脸正对着李木宇,可是那双眼睛依然无神。
不过就在李木宇被吓了一跳,心中有些疑惑的时候,那个护士动了,转身,护士从桌子上找到随意撇在那里的打火机,手指用力,在两声脆响后,一捧火苗从那打火机上升了起来。
李木宇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护士的怪异行为,她要做什么?李木宇确实有些不明白。可是在李木宇疑惑的时候,那个护士将打火机渐渐的靠近了自己,火苗的灼热似乎已经可以感觉到烧在那护士的脸上。
李木宇伸手,准备阻止这护士的行为,毕竟不管她的目的如何,这样总会给护士自己造成伤害。可是就在李木宇伸手的时候,只见那护士猛然把燃着的打火机朝着自己一靠,那火苗瞬间就贴在了护士的脸上。
李木宇心中一愣,可是就在李木宇发愣的瞬间,蓝色的火焰竟然从那打火机靠在护士脸上的地方开始,迅速的蔓延至护士的全身,一瞬间,那名护士就好像被一层蓝焰所包裹,一切说不出的诡异。
李木宇看到这个场景,吓了一条,同时李木宇也明白了一些事由,原来,李木宇看到那护士浑身湿透的并不是水,应该是酒精。本来李木宇是可以发现这个事情的,毕竟酒精有着特殊的气味,可是奈何李木宇病了,嗅觉几乎完全丧失,他只看到那护士浑身湿透,根本没想到这茬。
看着那护士浑身燃着了火焰,李木宇吓了一跳,不过紧接着,李木宇朝着那护士扑了过去,救人要紧。
可是李木宇这一扑却明显扑了个空,那护士身形奇怪的避开了李木宇,转身朝着值班室外跑去,李木宇扑了个空,可是看到那护士跑开,反应过来后自然也跟着跑了出去。
李木宇跟在那护士身后,只看见那护士身上原本燃着酒精的蓝焰由于终于烧到了护士身上其他易燃的物品,蓝色的火焰渐渐的变红变黄,火苗也越发的旺盛起来。
李木宇心中着急,看着眼前那个护士在燃烧,可是李木宇却根本追不上,那护士在楼道中跑着,火焰在身上燃烧着,在跑过几个火警系统时引起了楼道的警报声,同时水也从天花板喷洒了下来。不过由于那护士奔跑的速度太快,天花板喷洒下来的水总比那护士要缓慢一步。
水喷洒在追着护士的李木宇身上,身边的楼道中警铃大作,李木宇看着眼前不停燃烧的人体,心中从着急,最后变得绝望,终于,在李木宇追了许久后,前面那个护士在大火中再也无法奔跑,双腿一虚朝地上倒了下去。
天花板上洒出的水逐渐的浇灭了那护士身上的大火,不过即使这样,在李木宇面前的也仅仅是一具已经完全烧焦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