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江遥追问着。

“明天想见你弟弟,今天晚上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郁景寒向她抛出了条件。

这个女人就欠收拾,那就从身体上让她臣服于他。

江遥暗自深呼吸,并不意外郁景寒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他把她带回来不就是想报复她吗?

所以报复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占有她的身体,成为他的玩具。

她说他恶心,那他也要恶心她才公平。

“你要说话算话。”江遥逼着自己冷静地接受。

“那就好好表现吧。”郁景寒两步走到江遥的面前,拉起她的手放在他西裤上的金属皮带扣上。

江遥看着郁景寒这无比完美的皮相,从他的手里抽出手去解着他衬衣的纽扣。

她有些紧张,脱去他的衬衣都花费了许多时间。

郁景寒耐心十足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像很享受。

这一次,郁景寒比上次温柔多了,上次他像野兽,这一次他像水,给了她上一次完全不同的感受,从心到身都得到了愉悦,让她深深沉迷。

果然,郁景寒说话算话,第二天江煦是中午就被接到了景悦风华。

往常都是下午,他们一起吃个晚餐,散散步,聊聊天,就两三个小时根本不够用。

而今天却有大半天的时间让他们姐弟好好聚聚。

江遥想可能是昨天晚上她的表现让郁景寒很满意吧。

“姐,你有听我在说吗?”江煦见江遥似乎在走神。

“抱歉,你再说一次。”江遥收回思绪。

“哦,我说郁先生请了专业的医生给人看病,还让田彬老师来教我画画。田彬老师可是国内十大名师之一,我有学到很多东西。

而且郁先生还送了我一整套的油画工具,李院长说这得花很多钱。他还让人给我送吃的穿的,还让庞先生带我去美术馆看画展,博物馆参观。

姐,我觉得我现在有好多好多灵感。姐,我觉得郁先生好像不那么坏……

姐,我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江煦有些忐忑地看着江遥。

在江遥并不知道的情况下,郁景寒为江煦做了这么多。

他是图什么?钱花不完了?还是想用钱收买人心。

“姐,如果你不高兴的话,那我把东西都还给郁先生。”

“我为什么要生气?”江遥摸了摸江煦的头,“他又不是白送你的。”

“啊?不是白送?可我没钱还给他……”江煦犯愁了。

“不用还钱给他。你给你你就拿着。”江遥笑着单纯的江煦。

“那姐你能帮我谢谢郁先生吗?”

“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老中医又来给江遥看病了,又开了新的药。

江遥每天吃药,都快吃吐了。

这天,郁景寒出差一同后急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江遥呢?”

“在楼上。”彭嫂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叫几个人上来。”

郁景寒匆匆上楼,推门进了卧室。

江遥刚起床,见郁景寒闯进来,拿起睡袍披上:“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不想见到我?”郁景寒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整个卧室。

“当然不是。”江遥感觉到了郁景寒心里有火气,“你怎么了?”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郁景寒转身对门外的彭嫂几人道,“你们都进来,好好给我搜一下。谁搜到我想要的东西重重有赏。”

几人便鱼贯而入,开始在卧室里翻箱倒柜。

江遥不明所以:“郁先生,你这大动干戈的是要做什么?怕我藏人吗?”

“不急。再等等。”郁景寒落坐于沙发内。

江遥僵站在那里,脸色发青。

十多分钟过去了,几人找了一堆药瓶放在了茶几上。

郁景寒扫过那各式各样的药瓶,眼色发冷:“让医生验验。”

又等待了一些时候,医生把其中一个药瓶给了郁景寒:“三少,这瓶是避孕药。”

郁景寒捏着那个外壳是写着维生素的药瓶,唇角勾起冷笑,瞳孔里也结了一层霜,冷气骤生,整个空间温度下降。

郁景寒把药瓶扔到了江遥的脚边,瓶盖掉落,白色的药片就洒落一地。

江遥仿佛生根了一般,定在原地。

“江遥,你可真行啊!”郁景寒讥讽道,“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吃药!是我太宠你,让你忘了身份,还是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郁景寒从沙发里利落起身,黑色的皮鞋踩在光滑的木地板上,一步一步走近江遥,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上,让她无法呼吸。

“我是同意和你睡了,并没有答应给你生孩子。”江遥将背脊挺得笔直,“所以我没有错。”

郁景寒一把掐住江遥的下巴,似乎找不出江遥话里的错处:“很好。”

“好我从现在告诉你,以后你再敢吃药,你吃一片,我就让你弟弟少吃一片,怎样?”郁景寒松开了她。

江遥抿着唇,只能妥协:“以后我不吃了。”

“江遥,记着,你欠我一个孩子。”郁景寒再一次提醒她,“所以你没得选择。”

她的确没得选,但她的确不想生孩子。

“药哪来的?”。

“我自己买的。”

“不说实话?”郁景寒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撒谎,“你根本没机会出景悦风华,你能自己买药?是谁给你买的?”

“我有自己的办法。”

“待在楼上,不要下去。”郁景寒帮她把睡袍的衣襟拉好,温柔的模样与刚才肃杀之意判若两人,让人分不清他是恶魔还是天使。。

郁景寒转身离开,江遥失去了对抗郁景寒的勇气,腿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郁景寒下楼后,把所有人都叫了过来,排查是谁给江遥买的药。

结果是厨房里帮忙的小金。

她被人押跪在郁景寒的面前,郁景寒掀眸,一个绝厉的眼神让他身抖如筛糠。

“三少,药不是我给江小姐买的,是郁家老宅那边让人给我的。

如果我不敢不听话……三少,我也是被逼的,我还有父母在上没有报答,求你放过我吧。”小金不断地往地上磕头,她磕得很重,不一会儿额头那块就红了一大片。

“你身在曹营心在汉,你让我怎么放过你!”郁景寒十指交叉,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