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出现的是一名看起来年纪不大的青年,约摸着二十。
不过在出现之后,他确实看了白朴一眼,最后撇了撇嘴。
对着此时已被白朴制服的那人大为不满地说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已经昏了头了。”
“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对付这么个人,你未免也太害怕了吧。”
他似乎很是看不起白朴,可是面对着他的挑衅白朴却没有像平常一样立刻做出反应。
反而是表情十分凝重地看着他,竟是拖拽着面前此人往后退了一步。
不为别的,只为这小子的实力,可能并不是和白朴处于一个维度之上的。
而此时在听到刚才那人口中对于白朴不屑的话语之后。
被白朴所制服得此人却像是要为了自己开脱一下一样,竟是直接开口说道。
“你,可不要太看不起人,此人乃是大夏的武安君,实力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他虽然是洞虚境界,可是远不是一般的洞虚境界能比的我在对方手下都毫无还手之力。”
听到这句话,他也是不免得看了白朴一眼,随后咧嘴一笑。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这事情可就有点意思了,我想跟他交交手看。”
他活动了一下关节,随后一脸狂傲地说道:“我刚刚才突破神玄境界。”
“正愁没人来试试手呢,有这么个人倒是给我少了些找对手的麻烦。”
“你猜他能在我手底下走几招?”
说着话此人竟然和被白朴制服得这人打起了赌,丝毫没有把白朴放在眼里。
想了也是他,若是真的像他刚刚口中所说的那样,突破了神玄境界。
一个洞虚境界也确实不配被他放在眼里。
即便是实力远超一般洞虚境界又能如何?
说到底,在掌握了天地规则的他面前,比一只蝼蚁也强不了他多少。
而此时听说此人已经突破了神玄境界被,白朴所拘束的那人同样有些吃惊。
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紧接着低声说道:“你小子确实吓了我一跳啊。”
“居然突破了神选境界,我三五年没回去,以后是不是得叫你六长老了?”
面对着他这一番吹捧,此人很是得意,但是却没有深说,只是挥了挥手。
“好了,先不说了,我先把这小子斩杀了救你出去,回去之后你可要请我喝酒。”
说完后他看也不看白朴随手一巴掌扇了过来,而他脚步都没有动。
便有一道水波向着白朴扑面而来,白朴仿佛身处沧海面前,鼻子里都被灌满水汽。
而这在白朴眼里已经近乎近似于神仙手段了,看来老管家说得对。
神玄境界果然不是白朴,这种洞虚境界能比的,这是真正的仙人一般。
虽然在那些乡野村夫眼里,能够飞行的洞虚也如同神仙一样。
可是究根结底却还是肉体翻胎。
身体死了就是死了。
而神玄境界。
不仅神志不灭,还可以操纵像他这样的天地法则,白朴一时之间竟连躲都躲不开。
而面对着白朴这一番表现,那刚刚还兴致勃勃的那人顿时有些皱眉。
不满转过头来对着那人说道:“这便是你说的强者吗?要我看怎么也就这么回事啊?”
他对于白朴的表现大为不满。
“怎么我刚刚出手,还没有发力他便要倒下了,真是无趣到极致,我真不该信你的鬼话。”
在他看来,白朴能够接下他这一招的唯一选择,便是赶紧躲开。
只有躲开了,白朴才有能够跟他周旋几招的希望。也能够让他活动一下筋骨。
可现在白朴躲都躲不开。
更不用说别的什么了?
接下来他只要看白朴是怎么被他给击杀的就行了,而白朴身后带着的将士。
此刻见状,也不会坐视白朴受到威胁,立刻冲上前来,想要帮白朴抵挡一下。
可是他们的实力相较白朴都远远不如,又怎会是神玄境界的对手。
面对着向白朴扑面而来的水珠,他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被那水珠打到了。
身上瞬间一阵寒意凝聚,竟然把他们全部都冻成了冰雕,随后瞬间崩溃。
一时之间就有数十位好手死在了此人手下,而他脸不红气不跳。
竟然毫无情绪波动,就好像是斩杀了几个不值一提的蝼蚁一样。
或许在神玄的存在也真的是蝼蚁吧。
而且不仅仅是他们,就连白朴在此人面前都没有什么威胁可言,他蔑视着白朴。
现在唯一要被他所注意的便是不能够误伤到这次要救出的那人。
不然他就算把人救回去,也免不了吃一顿责骂,虽然此时的他,实力超过了往常。
面对他这种实力,那些人即便是骂他也不会骂得太凶,可是终究会不好看。
至于别的,他则完全不必去管,反正说到底,面前这些人都是翻不了天的。
而此时的白朴神情却有些恍惚,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
上一次虽然硬,说起来也和之前被那名老宦官,如今赶跑的那名神仙存在交了手。
可是说到底,白朴只是硬扛了一些他的气势而已,他真正的实力白朴并没有感受到。
这一次白朴却是切切实实的遭遇到了恐怖的神仙存在,并且还遭遇到了他的直接攻击。
这不是上一次那种临时匆忙地凝结出来的大手,而是他所掌握的天地法则。
这种手段白朴是第一次遇见,你是第一次体会,他便要击杀白朴了。
听到身边冰雕崩碎的声音,白朴有些愣神,难不成这一次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可是就在此时,白朴身上却感受到一股凉意,可是这却并不猛烈。
相反这感觉更像是一阵秋风拂过一般,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白朴脸上也在此时出现一道水珠,并随着白朴的额头滑落,最终被挡在白朴的眉毛上。
而水珠就是刚才他所推动发泄出来直奔白朴而来,并使得白朴身边的许多名将士成了冰雕的恐怖存在。
见状,白朴还没有回过神来,此人就先有点绷不住了,该死的,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他为什么看不明白?那水珠明明已经打到了白朴,怎么对白朴一点伤害都没有?
而此时,白朴却有了些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