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这次的情况居然跟之前的别无二致,无论白朴再怎么要求。

这名小吏却就是死活不肯去给白朴拿卷宗过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但是也不跟白朴翻脸,可就是死活不肯配合白朴的行动,见状白朴明白了。

不只是几个人的问题,或许整个刑部情况都已经不对了起来。

想到这里,白朴也没有继续再叫人过来。

既然这两个人的情况都已经这样子了,那么其他人的情况恐怕也会大差不差。

白朴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再去热脸贴他们的冷屁股了。

具体接下来要怎么做,白朴还是需要想想别的对策才行。

但是令白朴意想不到的是。

虽然白朴已经想好了,要想一个别的办法,但还没等白朴想出来。

整个刑部的人就都给了白朴一个下马威,在第一天要卷宗不得之后。

那些人从上到下所有刑部之人,竟然同时告病,连个招呼都没跟白朴打。

直接就不来了。

白朴一开始还觉得他们是在想该怎么应付自己的对策,对此白朴心里也有了打算。

管他们能用出什么招数,反正白朴都应对就是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

白朴发现了不对。

一连三天那些人居然连一点要回来的意思都没有,白朴有点等不下去了。

很快来到了刑部的内部,找到了管理卷宗的地方,现在有人在这里守着。

看到白朴来了,那个守卷宗的人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得小心。

之前的那些人在白朴的眼里也不过就是臭鱼烂虾一样的角色。

而他在那些人的眼里更是上不了什么台面,他在白朴的面前连臭鱼烂虾都算不上。

最多只能算是水里面的一个水藻,白朴随便吹口气都是他承受不起的。

“侯爷今日到来事有何贵干?”

闻言,白朴向着他身后的卷宗看了一眼。

在稍加沉默之后开口说道:“我准备找到近一年来京城所有案件的卷宗。”

听到这句话那个人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为难,忍不住看了白朴一眼。

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是又害怕得罪白朴,所以只能把话憋在心里。

一时间卡在了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而见状,白朴眉头一皱。

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而看到白朴的表情,他把眼睛一闭,索性也豁了出来。

“侯爷您别看我坐在这里。”

“但其实我就是个看钥匙的,我没资格把门打开,还请您不要为难我。”

听到这句话,白朴沉默了一下。

白朴也不傻,听得出来他这句话并不是在搪塞自己,情况正如他所说的这样。

那些人现在都在躲着白朴。

假如说他要是能对局势造成切切实实的影响,那些人绝不会把他扔在这里。

他们肯定会料到白朴会来到这里找人,而问题也紧跟着来了。

那些人肯定会料到白朴会来到这里,但是却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他们肯定做好了万全准备,真正有用的东西必然不会放在这里。

具体放在哪里,恐怕面前这人也不知道,白朴要是想弄清楚真相的话。

还是得去找到真正管事的人才行。

想到这里白朴没有继续逼他。

而是对着面前的人问道:“那到底是谁有资格把这道门给打开。”

听到白朴似乎是不想难为自己,面前的人松了一口气。

随后再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白朴一眼后,有些畏畏缩缩地说道。

“有资格把门打开的人,侯爷您之前想必都已经见过了,就是那些人。”

听到这句话,白朴冷笑一声,果然不出所料,这些人还真挺有意思。

摇摇头,白朴又问道。

“那你知道他们这些人这次同时告病都是生得什么病吗?具体什么时候会回来。”

听到白朴询问,那个人把头低了下来,他其实不太愿意掺和进这次的事情里面。

身为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他知道上头的神仙打架。

自己若是贸然插手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但是现在是白朴在问他。

他也不敢不回。

他只能硬着头皮豁出去了说道。

“侯爷,几位大人平日里的身体都挺好的,就是您来了之后他们同时生了场怪病。”

“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我也没有得到消息,可能得等到您走了之后吧。”

这句话已经把情况说得很明白了。

现在就连他都看得出来,那些人就是在刻意地不配合白朴的行动,闻言白朴笑了。

“看来这场怪病跟我有关系,既然与我有关,那我也不能坐视不管。”

“我走的话他们的身体就能恢复,那我去亲自请他们,应该也能恢复一点吧。”

说到这里,白朴挥了挥手。

“你去叫上几个人。”

“之后跟我一起去请他们回来,我就不信我亲自去请他们,他们还能不给我面子。”

此话一说,他有些抗拒,

跟白朴说那些话说归说,可是要是跟白朴一起去的话,那就是被白朴绑上了贼船。

以后想下来都下不来了。

可是看到白朴现如今的这个表情,他也不敢说话,要是敢在这个时候拒绝白朴。

那不用等到以后,现在白朴就能把他收拾了,迫于无奈他只能按照白朴的话照做。

而不久后他就召集了几个人,一同前往最近的一个人的府中,准备去请他们回来。

而白朴的请,跟其他人的请。

本质上就不是一回事。

说起来应该说是直接动强更为恰当一些。

这次要去请的人在朝中也有些地位跟之前的几个小喽啰比起来,家中有些势力。

住的地方十分奢华,甚至比白朴的府邸还好,但相较于白朴的地位,他要差得远了。

只不过是因为白朴的府邸是从白朴那个便宜老爹那里继承过来的。

而白朴那个便宜老爹,不是个奢侈的人,府邸修得比较低调,白朴也没有重修过。

而今天来到这里的时候。

刚刚走到门口。

两个守卫就注意到了白朴身上所穿着的服饰,并且身后还跟着几个刑部的人。